“听说了吗,胡将军被唐统帅关进大牢了·····”一个一个士兵传着这样的话。
自然,这样的话也传入了萧宇等人耳中。
“这个唐崇景真是愚蠢,不知道临阵对将领治罪会打击兵士士气吗。”徐湛易冷笑道。
“唐崇景此人狡诈至极,此行为怕是有什么阴谋。”萧宇沉思片刻说道。
“我们可以针对这件事做一个局。”徐有谅看着地图:“不管消息是真是假,咱们都可以利用一下。”
“加派人手,打听赤军的近日活动。”萧宇下令。
壶关,三大巨头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筹划。
恒阳,大牢。
“伟永。”齐华宝面色复杂地站在胡伟永的牢房面前。
“怎么,来看我的笑话了?”胡伟永眼皮都不抬地说。
“不·····”齐华宝摇摇头:“我是来劝你的。”
“哼,有什么可劝的。就算是把我的头砍下来,我也不会认同那姓唐的的说法的!老兄弟,咱俩也是老交情了,老兄奉劝你一句,别跟着姓唐的胡闹了,迟早会栽!”
“……”齐华宝默然无语。
“总而言之,伟永,你还是服个软比较好,统帅并不想杀你。”
“统帅,他还是不肯服软。”走出大牢后,齐华宝向唐崇景汇报。
“是吗···这样,你这般这般·····”唐崇景吩咐。
第二天,唐崇景太守府议事。
“那胡伟永不肯服从命令,偏偏他在我们的军队中任务十分重要,因此我们的部署需要变更。罗锋,你代替胡伟永的的位置,今日开始负责我方粮道的安全。王六,在巡视各营秩序的职责之外,再添上监督各营粮草分派。虞帆,你和黄林的一起去······”
议事结束后,齐华宝留了下来。
“齐将军,你有何事?”唐崇景问。
“统帅,末将有一个疑问,恳请统帅回答。”齐华宝拱拱手:“虞帆此人贪酒,黄林此人嗜睡,为何要让此二人担任城门守卫一职?”
“呵呵,齐将军,本帅怎会不知这其中利害?本帅用此二人自有用意,你只需要按计划行事就可以了。”唐崇景笑了笑。
“可是,统帅······”齐华宝还想说什么,但被唐崇景制止了,只好退出了太守府。
“胡伟永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唐崇景看着大牢的方向,自言自语。
夜晚。
“好酒·······”大牢内一个狱卒捧着酒碗,陷入了沉睡。
“···看样子我该越狱了。”胡伟永扫视了一眼各处的狱卒。
“咔!”手中的枷锁应声而断,胡伟永很容易地恢复了自由。
用手掰弯了牢狱的护栏,胡伟永偷偷地逃出了大牢。
城内巡逻的士兵少之又少,零星的火把照耀着这座城市,显得死气沉沉。
“如果这个时候苍军进攻,恐怕这座城市连一刻钟都守不住吧。”胡伟永不禁感慨。
“我胡爷走也!”
一个时辰后,胡伟永来到了壶关之下。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关隘上的守卫将士发现了胡伟永,将床弩和魔炮对准了他。
“让徐湛易来见我!”胡伟永大喊。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呼将军名讳,找死!给我打!”一个守将大怒。
守关士兵闻言,对准胡伟永开始张弓射击,一阵箭雨朝着胡伟永倾泻而去。
“就凭你们,还想伤我?”胡伟永大喝一声,精神力外放,所有箭矢都被弹开。
“什······”守将大惊:“快去报告将军,敌人很有可能是顶尖强者!”
“唯!”
壶关内部。
“顶尖强者?”萧宇皱了皱眉:“只有一个人……会不会有诈?传徐太守和徐将军。”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将帐。
“英王殿下,发生了何事?”徐有谅问。
“有一个疑似顶尖强者的人正在壶关前面要见徐老将军。”萧宇说:“你们说他会不会有诈?”
“……不是不可能。”徐有谅若有所思:“但还是要看看去的,毕竟对方只有一个人,如果我们不见,岂不是显得我军胆怯?”
“倒是这么回事,殿下,还是见见吧,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要见我。”徐湛易说。
“走!”
将帐距壶关不过数百步距离,不过五分钟,众人便走到了壶关之上。
“徐湛易,可还认得我胡伟永!”胡伟永在壶关下喊话。
“胡伟永……是烈匪的一员大将。”徐湛易脸色微变:“他在上一次烈匪作乱时与老夫对过阵。”
“徐湛易!我胡伟永被唐崇景那老贼无端定罪,心中不忿,特来帮助你们击破唐贼,还不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胡伟永大喊。
“这个降将····脾气真大啊。”萧宇有些蛋疼。
“胡伟永本事高强,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算正常。”徐湛易说:“我看这壶关三百步内没有伏兵,不管他是真降还是假降,不若让他先进来再说,区区一个顶尖强者,我料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放他进来!”萧宇道。
“吱~~”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壶关的大门逐渐打开了一个缝。
“哈哈哈,将军弃暗投明,辅佐我大苍,实乃我萧宇之幸啊!”萧宇走下关隘,迎着胡伟永走来。
“那唐崇景不听吾言,必定会被你们击败,与其到时候再投降,不如现在就来,顺便还能捞些功劳。承蒙将军不弃,胡某愿献上唐崇景军粮草分布情况以作投名状!”胡伟永拱拱手。
“哦?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将军受牢狱之苦,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不妨先去军营中歇息,明日再议此事。”萧宇拉着胡伟永的手朝着军营方向走去。
一顿安排后,萧宇将胡伟永打发走。
“你们觉得,这个胡伟永是真降还是假降?”萧宇在将账内问徐有谅和徐湛易。
“大概······是假降。”徐有谅说:“胡伟永被押入牢狱已经旬日,为什么他今日才来投诚?如果他真的想逃,不可能要等到今天。”
“老夫倒以为他是真降。”徐湛易想了想:“这胡伟永极有主见,上一次老夫与他对阵时,他就因为不听号令差点被祭旗。若是说他因为和主将意见不合而心生怨恨倒也说得过去。”
“···能统一一下吗····”萧宇无语:“这样吧,我们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