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
大殿上,所有人都整齐划一的坐在两侧,正坐上正是峨眉派主君不见。
君不见举起茶杯,“君不见在此恭迎各位到来,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繁琐礼仪我就不多做了,今日来除了带吾儿拜师,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一下君主。”冷崖先是开了口,脸上有一种摸不去的深意。
“还请讲。”君不见非常有礼貌的回应道。
“十六年前,这血魔宗那边的异样,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吧。”
闻言,君不见顿了一下,瞬时又笑了一下,“这个事情我自是知道的。”
“所以呢?”冷崖依旧不肯放过这个问题。“关于魔教转世,你不打算解释解释?还是说君主早就对此人做了了断。”看样子这个话题君不见是无法逃脱了。
此时所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池暝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一顿吃,没多久桌上的食物就吃了大半。
“池暝。”君烨看向他,眉头微皱。
池暝停下吃,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
“好好坐着,现在还不是吃的时候。”语气似是命令,容不得商量。
池暝不高兴了,小声嘟囔着“真是奇怪的规矩,现在不吃难不成等凉了吃。”
君烨似是听到了,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吃就不吃么,表情干嘛那么凶。”池暝见此事无法商量,只好认了,谁让这里不是他家,而他也没有人护着。
逍遥派的司徒安开了口,“这魔教教主早在二十年前魂飞魄散了,当初我们可都是参加了这场战争,魂飞魄散之人怎会有重生这种事。”司徒安觉得这件事是不复存在的,一定是流言蜚语罢了。
冷崖冷笑一声,“难道司徒主忘了阴阳镜?”
“阴阳镜。”有个人听此叫了出来。
阴阳镜:一边红一边白,白的一面是生红的一面是死。
“当初魔教主月重影可是将此镜和邪气重重的屠灵剑一起修炼,将此镜完完全全修炼成一个死门。”
“你的意思是说生门?月重影在临死之前触发了生门?”欧阳赋道
“你也不想想,当初月重影可是无人能敌的状态,就算当初君不见亲手用屠魔剑将他魂魄打散,可是阴阳镜也随之消失,月重影真的不会因此重生吗?”
“可是屠魔剑的力量不可言论,即便月重影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会重生吧。”司徒安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是有思考过的,可是当时我亲自去了血魔宗,并没有发现什么,天色也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恢复了。”深思了良久的君不见开了口。
“没发现?万一他躲起来了怎么办?若是那天重建魔教,我们所有人就将死于葬身之地,所以冷某在此建议君主解除屠魔剑的封印,以备不时之需。”
闻言,众人一怔。
“不可。”欧阳赋立马制止。
“欧阳主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想看着所有人落难吗?”面对他的制止,冷崖很不高兴。
“屠魔剑虽是屠魔用,但是威力齐大,非常人所驾驭,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当初君主为了能够驾驭此剑耗费大半修为,可谓是搭上了半条命,如今再拿出来,何人驾驭。”
“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试一次。”
众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池暝有些安耐不住了,“哎,君烨,他们说了半天,说什么呢?什么阴阳镜,什么屠魔剑?月重影又是谁?”
“与你无关的事情,不必知道,更不必过问。”
“切,什么事都和我无关,那还叫我来干嘛,真是浪费我时间。”看来这里真不是长久待着的地方,他得想办法离开才行,还是家里自由啊。
君不见准备发话了,“月重影有没有重生之事,我会尽力调查,但是解除屠魔剑一事,并非小事,此事事后再议,拜师吧。”
君不见发了话,冷崖也不便再多话,只好作罢。
昆仑派的欧阳赋先是开了头,“在下派出的是我唯一爱女——欧阳千落。”
欧阳千落见此,立马上前行礼,“小女子欧阳千落拜见君主。”虽是女子,但却给人一种非常坚毅的气质,衣着淡紫色的软绸衣料,上面绣着大朵的海棠花,花叶不繁杂,但栩栩如生,针脚仔细,绣线泛着丝丝光华,一见便是上等巧手绣娘才能修织而成,衣裙盖到脚下,可见裙摆绣着金边,是真正的黄金制作的金线。
一双美眸如清鸿般清澈动人,眼底却似被隔了一层,反射出冷酷决绝的黑暗,黑的如同深渊,似乎谁也走不到她的内心深处,墨色长发随风飘扬,有一种飘逸的仙气。
君不见满意的点点头,“好。”
此时池暝被她身上独特的气质有所吸引,难得本公子见了一个有点意思的女子,怎么样也得追追啊。
“在下派出的是我门下之子,司徒韶华。”
此时,逍遥派的司徒韶华走出宴席,一身淡青色的锦缎长衫,腰束玉带,腰间挂着一枚碧色玉佩,玉佩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摇摆。眉眼修长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看上去柔和,实际上坚韧无比。
“在下逍遥派司徒韶华,拜见君主。”
君不见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轮到星宿派了。
“我啊,派出的乃是吾儿,冷胤祥。”
闻言,一黑衣男子走出,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自觉有一种压迫感。
“在下星宿派冷胤祥拜见君主。”
君不见看着他,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
“池暝,随我来。”君烨道。
“嗯?”
君烨站起身走出宴席,池暝随之跟了过去。
此时,所有的焦点落在两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