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海格住在了炀慈心的别墅里,他意外发现那个罗森的男人居然一直与自己“养母”形影不离,几乎就是自己“养母”的影子。
而自己“养母”那漂亮的模样,让人看了心惊胆战,也让人心生涟漪。
不过,他并没有兴趣。
“养母”让他做的第一件事,为他安排跳级直接进入高中,唐坝老师为此还找过他,范·海格告诉他没有问题,自己能够成功跳级。
他当着唐坝老师的面做了一些试卷,唐坝老师这才明白自己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唐坝老师似乎对自己“养母”有意思,可惜啊,“养母”身边有个罗森,那一句话怎么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大概就是这样的。
罗森此刻看着炀慈心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他的电话响个不停吵的炀慈心头疼,她忍不住抬头。
“如果你不想接电话,你能把手机静音吗?”
罗森闻言低头,把手机掏出来。
“是勒哈麦的电话吧。”炀慈心手中的笔划过一道横线圈出文件中有错误的地方,这个文件错误百出看的她头都大了。
她讨厌处理文书相关的东西,太令人厌烦了。
数据不对就会牵扯到其他事情,文字也多。
罗森看着手机上的电话,回答道“是的。”
“那你接吧,我无所谓的。”炀慈心低着头甩甩手让他赶紧接电话,不然勒哈麦又要暴躁起来。
罗森叹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扩音然后接起电话。
这个动作被炀慈心看在眼里,她挑眉的注视着罗森,罗森敛眸未动。
“罗森,为什么炀慈心会收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件事还被报纸大肆报道!你居然不阻止她如此愚蠢的行为!”果然电话的那头的人说话声真的是暴躁极了,罗森哀怨地瞥了一眼炀慈心,炀慈心见此耸耸肩,她是以慈善家的名义来收养范·海格嘛!那些报纸记者又不是她找来的,谁知道他们会有如此多的料。
“勒哈麦先生,你这是担心炀慈心小姐吗?无论她做什么事情都由她自己慎重考虑过的,阻止?以我的身份怎么阻止?正如我对你,我能够阻止你吗?”
“那她这件事做的就是不应该,Or其余十人都发表对她得不满,试图撤销其身份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懂什么叫知难而退!”勒哈麦此刻气的要死,罗森无语了既然你这么关心她,你特么自己打电话向炀慈心抱怨啊!非得找他来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太特么令人无语。
罗森继续说道,“她应该自有想法,如果你有问题直接问她吧。我不可能去越界处理这个事情。”
话音刚落,罗森就挂电话,抬眼炀慈心撑着脑袋看着他,笑着说,
“决定加入我了?”
罗森手指蜷缩了一下,“等我再考虑一下。”
炀慈心却说,“再考虑的话,就没机会了。”
罗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我加入你有什么好处?”
炀慈心闻言惊讶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终于想要我的好处了啊!”这意味着他愿意加入她得阵营,炀慈心向他说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加入我的好处了。”
罗森依旧不太明白,不过他也下定决心了。
“我愿意加入赤心。”
他后退几步向炀慈心鞠躬,用非常正式的语气说道。
炀慈心点头,“这才对嘛。”
随后炀慈心拿出一张契约书递给他,他看也没看就签上自己的名字,炀慈心见此说道,
“你真不怕我坑了你吗?”
罗森不在意极了,他直言,“坑就坑吧。”
炀慈心默默地瞅了他一眼,你这么佛系好吗?!
这人是到底多信任她,居然把身家性命都交给她了。
听弦知道炀慈心在想什么估摸着会呵呵两声,心爷,你真的看不出人家对你的心思吗?还是你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炀慈心翻看其他文件,将另外一份有问题的文件递给罗森,随口道“把这个人开除。”
罗森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名字,皱眉“这个人开除的可能得罪一些人,你确定?”
炀慈心忍不住说道,“一个做假账的人要他干嘛,其中吞了多少钱都让他一一吐出来如果有问题让他来找我。”
罗森耸耸肩,“你啊,就是有时候对钱财特别看重,但也有时候视金钱如粪土。”
炀慈心白了他一眼,“这是金钱问题吗?这是酒店的资金问题,牵扯到整个入股的那群人,要追查起来,怕是没完没了了!快去!”
罗森努努嘴,“哦。”
随后他拿着文件离开了,过不久炀慈心接到威胁电话。
“炀慈心,你居然把我开除了!我告诉你!后果自负!”
对方简直是无理取闹,炀慈心不停地翻白眼简直破坏了她得个人形象。
“瞎比比什么,你来呀!你有种来呀!你不来你就是条狗,哦,不……说你是狗,太侮辱狗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炀慈心!嘟嘟嘟——”电话被挂掉了,结果罗森正在开门听到了她骂人的声音,一脸震惊什么时候一直保持高雅的炀慈心居然也会骂人!?
人不可貌相啊。
炀慈心看到罗森后,对他微微一笑,似乎刚刚骂人的不是她一样。
罗森无奈的看着她,“你开心就好。”
炀慈心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让人想怼她一脸。
晚上炀慈心在呼呼大睡,随后就听到玻璃声音碎裂的声音,她猛地起身,来到客厅正好与范·海格遇上。
炀慈心长得貌美如花,此刻并不像出场一样穿的有些单薄,现在她穿的非常可爱,特别像邻家小女生。
她打了一个哈欠,范·海格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炀慈心瞥了他一眼看着他瑟瑟发抖地样子安慰道,“仇家寻仇,没事的,以后会常发生的!”
范·海格:???
你到底从事什么行业?这种事情居然会常发生他似乎还听到了枪声!?
看她如此淡定,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确实是时常发生,他莫名觉得自己入了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