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上皇帝心情沉重的看着底下一班唯唯诺诺的大臣眉头更是皱成了直线,南宁县这次的旱情超过了自己想象,想自己云仓国好歹也是这几个国家中的强国,如今发生这样大的旱情竟没人拿的出能解决问题的方法甚至国库也拨不出多少银来支援,谁不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越看越是气愤难耐啪的一声龙椅竟也震的有些颤抖
“众位卿家拿着朝廷俸禄难道都想不出一条妥善的办法来吗?”威严无比的龙眼一一扫过跪在堂下的一干人等
“臣等罪该万死,有负圣恩!”
整齐的磕头请罪声音此刻在皇帝耳朵里听来是格外的刺耳,“你们就是死了能解决问题吗?能让朕那几十万子民保得温暖吗?”皇帝冷烈夹着愤怒的声音在龙椅上响起。
“上官丞相,你可有什么方法能解这燃眉之急?”
每次遇到问题这般庸才哪回不是一问三不知,最后都是再由那上官老贼来提出解决方案他们就一起附和,不要因为朕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恩,老臣心里有一方法不知是否可行还请皇上定夺。”上官墨轩假装为难的说道,
“那快说来!”
“臣想此次旱情严重,灾民们流离失所拖家带口的到处乞讨百姓也怨声载道有损我皇威仪,以臣之愚见在国库中拨得银两给受灾州县将所有乞讨人员一律拘押回原籍,所需用度由国库拨一部分在由各地商家提高税赋出一部分,……。”
“行了,上官丞相,你难道不知道国库早已是徒有其表吗?有多少银子拿出来?如果在提高税赋各地商家难道就不会怨声载道了吗?”皇帝不耐的打断道,
“可皇上……。”上官墨轩不死心的继续游说,
“行了行了,你不必再说,还是另想它法吧!”这时门外太监颤颤的回禀道
“禀皇上,三王爷求见!”
短短几个字让朝堂上每个人都吃了一惊,谁不知道三皇子只喜欢做生意从来不曾在朝堂上露过面,
“快!快宣!”
皇帝难掩心中的激动朝门口太监挥手示意,看来昨晚和皇儿的一席谈话还是很有效的。不一会只见身着金丝蟒袍头顶一大拇指大小的夜明珠顶夹的司徒锦然满身冷气的迈步进来双膝跪地深沉有力的嗓音响起
“儿臣叩见父皇!”
“免礼,皇儿所来何事?”皇帝向来对司徒锦然都很满意语气也比刚才温和多了。
“儿臣所来是为了南宁县旱情之事,儿臣这写有有详细奏折还请父皇过目!”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叠厚厚的宣纸,
“哦,快呈上来!”皇帝就像见了救星一样高兴,立马有站在龙椅一侧的执事太监过来拿。皇帝迫不及待的打开细细看来,越看越高兴,看到经典处还拍着龙椅大声说到
“好!好!真是太好了!”
司徒锦然一副了然于胸脸色平静无波,上官墨轩倒是很紧张奇怪是什么样的方法能让皇帝高兴成那样,底下那些大臣也是一副惊奇不已的表情看着龙椅上那龙颜大悦的皇帝。
“皇儿,还是由你来给这帮大臣说说这里面的详细计划吧?有些用词朕还不是很明白呢!”过得大阵皇帝满眼喜色的对司徒锦然说道,
“是!儿臣也知道这次南宁县以及周边几个县都受到了几乎毁灭性的旱灾,儿臣想问主管这件事情的大臣到底有多少人受灾,多少田土受旱程度如何?”
冷烈的眼神一一扫过朝堂上的每个人,这时一五十来岁着二品朝服的人站出来
“回皇上,臣李文才主要负责此事,但刚才三皇子所要的数字臣也不知道,因为下面折子呈来时并未写有这些。”说完已是满头冷汗,
“那这么说来对这次旱情各位大人并不知道到底具体有多少人受灾了,更不知道在这些灾民里有到少是妇孺孩子,又有多少是老人甚至有多少是我朝以前将军战士的家人了罗?”司徒锦然神情有些激动的步步紧逼追问,
“这……这……臣等确实不曾调查过!”李文才早已是吓的双腿打颤,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既然各位大臣连最基本的数据都不知道,就开口找朝廷要银两那怎么知道要多少呢?又怎么知道要下去后如何分发给灾民呢?……。”
说到最后司徒锦然有些愤怒,哼!就是这帮庸才才让上官老贼一人独大越来越猖狂。上官墨轩也暗暗吃了一惊,想不到那司徒锦然对这治国之道也是如此在行啊!看来以前是下看了他,正沉思着耳边传来司徒锦然那自信而冷烈的声音
“父皇,儿臣想应该先让地方官员把这次受灾的具体人数,包括刚才所说的妇孺孩子一一统计出来;至于银和物资方面可以采取以下两种方法来筹集:
第一种可由父皇带头捐赠出一定数额的银两,下面的不论是宫廷姘妃还是地方官员商家百姓,都会纷纷效防父皇有钱的出钱、有物的出物;第二种还可以请父皇将你日常常用的一些生活物品拿到宫外去进行拍卖,先定一个底价然后由那些有钱人士和仰慕父皇的人士来公开竟买,谁出的价最高就由谁得;最后将筹集到的银两和物资统一起来,由朝廷按受灾人员和家庭受灾程度纷纷下发。将那些父母都在这次灾害中丧生的孤儿,由朝廷集中起来修建一所孤儿院,专门由朝廷负责他们的一切直到长大成人;还可以将这次受灾的难民集中起来去修筑水库,将南宁县上游的水开通疏流存蓄起来,以后遇到旱情便可开闸放水,遇到涝情也可以开闸疏通。一来解决了我云仓国后顾之忧,二来也将这些乞讨的灾民解决了温饱,……”
听着司徒锦然详细而周密的计划,朝堂上几十个大臣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确实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啊!只有上官墨轩是越听越敢肯定这主意决不是出自司徒锦然,肯定是背后有人帮他,可到底是谁呢?这方法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确实很好!不但没有动用国库那少得可怜的银子还能体现皇帝的仁义大度,
“不错,不错,皇儿这主意确实不错那就由你负责这件事情!”
皇帝听着司徒锦然的计划赏识之情谊于言表,
“那朕今日就带头先捐出体己银两五十万两吧!等会皇儿就来拿去,还有就是你刚才说的拍卖的那些东西,你也来看看只要有用的你都可以拿去!”
“父皇,儿臣想同上官丞相一同完成此次任务,毕竟上官丞相为官多年很多经验都值得儿臣学习。”司徒锦然猛然一跪恳求着,皇帝明显的楞了片刻随即了然的点头同意,心中更是欣慰。
“好啊!好啊!那就由上官丞相和你一起完成吧!”瞧着上官墨轩那老贼脸色由青转白再转为正常,司徒锦然不禁越发佩服起那小女人了,还记得昨晚自己离开时那低低的嘱咐
“如果不想死的难看就让你的敌人一起参与,不然到时候这么多钱和物资要是栽赃你个贪污,或则人家背后做个手脚你可就满嘴说不清楚了。你的敌人要是和你一起负责的话就不敢也不会背后做手脚了。”想来上官老贼怎么也料不到自己这次准备得如此详细周密吧?看来自己以后可以借助此次事件慢慢瓦解上官墨轩那老贼的党羽。
皇宫养心殿里皇帝司徒洪沁坐在明黄色的龙椅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司徒锦然
“皇儿,想不到你这次能有如此出色的表现,朕很是欣慰啊!但依朕看那本什么企划书应该不是出自你之手,因为里面很多词语和方法都不是我云仓国所有的,而朕也对有些词语和说法都是闻所为闻的啊?”
司徒锦然想到那个泼辣干练,容貌一般一心只看得见钱的小女人嘴角浮起丝难以觉察的笑容,
“父皇真是英明啊!什么都瞒不过父皇,的确这次的旱情解决发法不是儿臣所作,是另有其人。”
“哦,那是什么高人啊?皇儿能有幸得此高人相助它日朕把江山交与你定能把上官老贼他们一一除去。”
皇帝好奇无比的起身问道,司徒锦然听皇帝把语寒这么一个小女人当成了世外高人“扑哧”的竟笑了出来。惹的皇帝更是惊奇不已,自从皇儿母妃过世后就没再见过皇儿笑过了,与自己也不如从前那般亲近,耳边传来司徒锦然温柔而宠溺的声音
“父皇,那人并不是什么高人,她只是一个比儿臣还要小的女人,也是三个月前救儿臣性命的人。”
“什么?三个月前皇儿怎么了?朕怎么没听你说过?”皇帝急忙焦急的打断,
“是这样的儿臣三个月前在回京的路上被人买通血玉阁的杀手暗害,连师伯璇机老人都回天乏术让准备后事了,却因机缘巧和被语寒所救才有幸拣得这条性命。”
“哦,那皇儿可曾查出是什么人胆子如此大?”皇帝很是愤怒有人竟敢暗中刺杀皇子,
“儿臣以有些眉目,待查清楚了在禀父皇。”
“也只好如此了,那这么说来你所说的那女子医术比这天下第一神医都还厉害了呢!不如召进宫来在太医院任职?”皇帝试探道,
“父皇,万万不可啊!语寒她不同于我朝时下任何女子,她喜欢自由,你不知道现在名满全国的希尔顿大酒店就是出自她的。”司徒锦然一听皇帝要把语寒召进宫立刻紧张的阻止道。
“哈哈哈……。瞧皇儿紧张那样子,朕只是逗逗你而已,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高兴了,朕倒是听过那希尔顿大酒店而且还吃过他里面的菜呢,确实不错,那味道和样式确实讨人喜欢。”皇帝狡猾的一笑,
“父皇不知道语寒还有很多呢!”司徒锦然完全是一副推销员的口气,
“哦?看皇儿这样子是对那女子很满意罗?”皇帝打趣道,司徒锦然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儿臣已经决定要娶她做王妃。”
“那是好事啊!皇儿能有娶妃的想法朕很高兴,如此以来也有人在身边照顾你,朕对你母妃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啊!”皇帝知道这些年很亏欠司徒锦然并不打算阻拦,因为那希尔顿大酒店能在短短二个来月时间成为云仓国最著名的酒店,说明那老板定有不同凡响的地方,
“儿臣是有这样的打算,可语寒是什么意思儿臣还不知道呢?”自从那晚皇帝司徒洪沁对司徒锦然一番肺腑之言后,司徒锦然一扫过去的怨恨对司徒洪沁也亲近了起来,
“那还不简单,朕给她下道圣旨亲自赐婚不就得了。”皇帝轻松的出着主意,
“不可啊!父皇到时恐怕语寒会一走了之儿臣对此事自有主张,父皇不用担心,儿臣相信自己能应付过来的。”
“那好,你改天把那女子带进宫来朕瞧瞧!”
“是,儿臣告退!”
皇帝挥挥手示意司徒锦然不用行礼望着远去的背影出神,想不到皇儿竟被一女子给彻底改变了,至少不再如从前那样拒人千里之遥了,也许那个神秘的女人就是他的福星,摇摇头暗笑自己怎么也信起那些无稽之谈了呢!
“来人,笔墨伺候拿圣旨来!”
一想到刚才皇儿那患得患失惶恐不安的模样司徒洪沁心就一阵疼痛,暗想要助司徒锦然一臂之力以弥补这些年来的亏欠。殊不知这道圣旨却引出了几个人的纠缠。
而此时皇后德心殿里上官墨轩神情凝重的沉思着,
“父亲,你倒是出个主意啊!总不能任司徒锦然那贱种抢了风头吧?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是想通过这件事定太子人选……”
皇后上官飘雪早已是在听得探子回报今日朝堂金殿里的一切急的是六神无主,
“飘雪啊!你催得为父心都乱了,为父哪料到他有这招,不过瞥开私心来说,今天在金殿上司徒锦然提出的方法确实是上上之策,找不出一点纰漏。只是为父一直在想,听那些说法和词语应该不是出自司徒锦然之手,应该是有高人在背后帮他才对。”上官墨轩一针见血的说出心中疑惑,
“那父亲就把那背后的高人给他杀了!”皇后上官飘雪咬着银牙狠狠的说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就只知道杀人,如果真有这么简单也就好了。怕的就是那人只怕是被保护的极好,而且我们现在连是谁都不知道,你做事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卤莽了,想司徒锦然经过上次那见事情后一定是加倍了防犯警惕,这次为父要和司徒锦然一同去南宁县,你可不要意气用事情啊!”
“父亲怎么愿意同那贱种一同去?”
“这你就不懂了,这也是司徒锦然背后那人的高明之处啊!连为父都有些佩服起他来了!”上官墨轩叹气说道起身出得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