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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传说中,光明王下到魔物之井,同罗刹的首领做了一笔交易。他信守了自己的承诺,然而罗刹毕竟是罗刹,也就是说,他们毕竟是一种邪恶的生物,拥有强大的力量、超长的寿命,并能变成差不多任何形态。罗刹几乎是无法摧毁的。他们最缺少的就是一具真正的肉体;而他们最大的美德,便是对赌债的尊重。光明王竟真的去了鬼狱,这件事本身就说明,世界的状况也许已经让他有些癫狂了……

诸神与群魔,皆由生主出,二者争不休。神握兀迦

沙,欲以此生法,一举胜群魔。

冥想鼻之曼陀,群魔刺之以恶。香与臭共嗅之。呼吸为恶所污。

冥想言之曼陀,群魔刺之以恶。真与假共言之。言语为恶所污。

冥想眼之曼陀,群魔刺之以恶。美与丑共视之。眼目为恶所污。

冥想耳之曼陀,群魔刺之以恶。善与恶共闻之。双耳为恶所污。

冥想心之曼陀,群魔刺之以恶。正邪、真假、善恶共念之。本心为恶所污。

——《旃多格耶奥义书》(ii,1-6)

鬼狱坐落在世界之巅,一直延伸到世界的根基。

它大概与世界本身同样古老,至少看上去如此,所以,即使它的历史其实并没有那么长,人们也很愿意把事实忽略掉。

它由一个入口开始。原祖在那里竖起了一道巨大的金属门,这扇锃亮的大门如罪恶般沉重,三人高,一人半宽,整整一肘尺厚,上头有一个人头大小的黄铜门环和一个复杂的压盘锁。门上还刻着几行字,大意是“走开。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倘若你果真试图进入,那你必定失败,还会受到诅咒。假如你竟然成功,那么别抱怨没有得到警告,也别用你的临终祈祷来麻烦我们”。署名是“诸神”。

这里是拉特纳迦利丝地区,到处都是极其险峻的高山,其中有座极高的名唤查纳,山顶就是大门的所在。在那里,地面终年被积雪覆盖,在冰冻的悬崖顶端,冰柱竞相生长,彩虹编织的皮毛漂浮其上。空气如刀剑般锐利,天空如猫眼般清澈,明亮。

极少有人踏上过通向鬼狱的小道。在到过这里的人中间,大多数只是来看看,看看那扇巨门是否真的存在,等他们回到家乡,告诉人们自己的所见时,通常都会被嘲弄一番。

世间流传着不少关于锁盘的传说,这证明的确曾有人试图进入。不过,足以撬开大门的装备根本无法运达,也不可能安装在门前。通往鬼狱的小道并不宽敞,在最后三百尺只有不到十寸;而门前那原本宽阔的岩脊,现在大概只能勉强容下六个人并排而立。

据说,智者帕衲拉曾以冥想和各种苦行磨炼自己的内心,由此获得灵感,参透了锁的奥妙。他进入鬼狱,在山底停留了一天一夜。自此以后,人们开始称他为疯子帕衲拉。

在距离大门所在的查纳山之巅五天路程的地方有一座小村庄,它属于远在南方的玛瓦王国。然而,这个离查纳最近的村庄却连名字也没有——村民们都是豪气而独立的人,无意让自己村庄的名字出现在王公税吏的地图上。关于那位王公,我们只需要知道他身材中等、年纪中等,精明,略微有些发福,既非什么善男信女,也并不比旁人更加臭名昭著,此外,他还极其富有。王公的财富源于征收自人民的重税。当这些人开始抱怨,当反叛的低语传遍全境时,他就对某个邻国宣战,然后将税收加倍。如果战况不佳,他就处决几个将军,再派自己的议和大臣前往和谈。如果靠了某种运气,战争竟出人意料地顺利,他就会向对方索要贡品,因为原本就是对方的什么侮辱引发了这场战争。不过,战争通常都是以停战协定告终,他得以用战斗让国民疲惫不堪,使他们甘愿屈服于过高的税率。王公的名字叫作韦德迦,膝下儿女成群。他喜欢八哥,因为它们能学会下流的歌曲;他也喜欢蛇,时不时会把那些不通音律的八哥赏给它们作点心;他还很喜欢玩骰子,只是并不特别喜欢孩子。

鬼狱那巨大的入口就坐落于韦德迦的王国最南端的高山上,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类的国度。鬼狱从那里开始,而后在查纳山的心脏中呈螺旋形下降,就像一粒螺丝,钻出人类从未涉足的巨大空洞,在拉特纳迦利丝山脉下方延伸着,延伸着,最深的通道直指世界的根基。

一个旅行者朝这扇门走来。

他衣着简单,孤身一人,不过似乎很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沿着小道爬上了查纳,在它那贫瘠的地表上缓缓移动。

花了大半个上午,他终于来到自己的目的地:那扇大门。

他站在门前稍事休息,从水壶里喝口水,用手背一抹嘴角,脸上露出了笑容。

接着,他背靠大门坐下,开始吃午餐。吃完以后,他把包裹食物的叶子扔下悬崖,望着它们不断下落,在气流中上下翻腾,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他点燃烟斗,抽起烟来。

等休息够了,他便起身再次面对大门。

他的一只手落在压盘上,慢慢做出一系列手势。当他的手离开压盘后,门里传来一阵乐声。

他抓住门环,用力往后拉,肩上的肌肉崩得紧紧的。门动了,起初很慢,渐渐地快了些。他退到一旁,门朝外打开,一直越过了悬崖的边缘。

门的内侧有一个完全相同的门环。在门移过自己身边时,他抓住了这个门环,双脚拖在地上,以免门环跑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

身后,一股热浪从门里涌出来。

他走进去,从里边把门关上,而后点燃自己所带的第一支火把。他沿着一条长廊往前走,路渐渐变宽了。

地面倾斜得厉害,一百步之后,天花板已经极高,以至从视线中消失了。

两百步之后,他站在了井的边缘。

他正置身于一片无垠的黑暗中,唯有火把的光亮穿透了这黑幕。除了他的右后方,墙壁全都消失了。前边不远处,地板也不见了踪影。

右边似乎是无底深渊。他没法透过它看到对面,但他知道它大致呈圆形。他还知道,越往下走,这个圆的半径就会变得越大。

他沿着环绕井壁的小径往下走,感觉到灼热的空气从底部喷涌而出。尽管小径十分陡峭,但它显然是人工开凿的。路面起伏不平,并且非常狭窄,很多地方都有裂缝,有几处还堆积着碎石。但它环绕着墙面,稳定地向下延伸,这足以证明它的存在自有其目的和规范。

他小心翼翼地走着。左边是墙壁,右边什么也没有。

过了似乎一个半世纪那么久,他远远地望见下方有一小点亮光飘浮在半空中。

墙面的弧度渐渐将他带到另一个方向,现在那点亮光不再是悬在前边,而是到了他身下稍稍偏右的地方。

又一个转弯,它出现在他的正前方。

亮光被置于墙上的壁龛中,当他经过时,他听见自己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高声呼喊道:“放我自由,主人,我会把整个世界呈献在你脚下!”

可他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甚至没有瞅一眼墙上那张酷似人类的面孔。

在他脚下那片漆黑的海洋中,更多浮在空中的亮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井的半径还在变大。里边充满了火焰般的明亮闪光,但那并非火焰,里边充满了各种形象、面孔和模模糊糊的印象。在他经过时,每一个都高喊着:“放我自由!放我自由!”

然而他并未停下脚步。

他来到井底,穿过断裂的岩石,跨过石头地面上的裂缝,走向井的另一端。最后,他来到对面的墙壁前,墙里舞动着一簇巨大的橙色火焰。

随着他的接近,它渐渐变成了樱桃红,等到他在它跟前站定之后,它已呈现出如同蓝宝石的心脏一般的湛蓝色。

它在两倍于他身高的地方跳动着,扭曲着。无数小火舌向他席卷而来,却又全都退了回去,仿佛撞上了什么隐形的屏障。

这一路下来,他早已不记得自己经过了多少火焰。他知道,还有更多藏在通向井底的洞穴中。

他在路上遇到的每簇火焰都曾对他讲话,它们用自己独特的交流方式,使言语如鼓声般在他脑中回荡,有恐吓,有恳求,也有许诺。然而,从这团最为庞大的蓝色火光中没有传来任何信息,它的中心也没有出现各种变幻或扭曲的形象吸引他的注意。它就是一团火,只管放射光芒。

他重新点燃一支火把,将它插进两块石头之间。

“这么说,可恨的人类,你回来了。”

这些词像鞭子一般抽击着他。他稳住身体,面对着那团变成蓝色的火焰答道:“你叫作陀罗迦?”

“将我束缚在此的人理应知道我的名字,”说话声再次响起,“哦,悉达多,别以为换上另一具肉体你便可以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所看到的是你的能量流,是你真正的自我,而非那隐藏自我的肉体。”

“原来如此。”

“你是来嘲笑被囚禁的我吗?”

“在你被束缚之时,我曾嘲笑过你吗?”

“不,你没有。”

“为了保卫我的种族,我做了必须做的事。人类的力量很弱,数量也不多,被你的种族攻击会使他们遭受灭顶之灾。”

“你们偷走了我们的世界,悉达多。你把我们锁在这里,现在还想带给我们什么新的侮辱?”

“有一种方法,也许可以稍稍弥补你们的损失。”

“你想要什么?”

“同盟。”

“你要我们在一场争斗中支持你?”

“正确。”

“等一切结束之后,你会再次束缚我们。”

“除非我们无法事先达成某种协议。”

“告诉我你的条件。”那团火焰说。

“过去,你的人曾在极乐尽善城中来去自如,时而现身,时而隐形。”

“的确如此。”

“它的防御加强了。”

“在哪些方面?”

“守护之神毗湿奴和死神阎摩法王一起用一块穹顶盖住了整个天空,而不像过去只是遮住尽善城本身。据说那穹顶是无法突破的。”

“没有什么穹顶是无法突破的。”

“我只是转述我所听到的消息。”

“要想进入一座城市,可以有许多不同的方法,悉达多殿下。”

“你会为我把它们都找出来吗?”

“这就是我自由的代价?”

“你自己的自由——是的。”

“那我的族人呢?”

“倘若它们也要获得自由,那么你们都必须同意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围困尽善城,为我占领它。”

“给我们自由,天庭必将陷落!”

“你代替它们做决定吗?”

“我是陀罗迦,我代表他们全体。”

“你能提供怎样的保证,陀罗迦,保证你们会信守誓言?”

“我的誓言?我很愿意以你指定的任何东西发誓——”

“对于做交易的人来说,轻易地发誓并非一种令人放心的品质。你太过强大,无法赋予他人控制你的能力。你不信神灵,不能以他们的名义起誓。你唯一尊重的就是赌债,但我们又无法在这里一赌输赢。”

“你拥有控制我们的力量。”

“一对一,也许。可假如你们将力量集合起来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陀罗迦道,“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换取自由。不过,我所拥有的全是力量——纯粹的力量,从本质上讲无法控制。更强大的力量可以压制它,但这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答案。

我实在不知道如何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保证,证明我会信守诺言。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信任我自己。”

“真是进退两难。好吧,我现在就释放你——只有你自己——你去地极看看,为我侦察天庭的防御。你走之后,我会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你也要这样做。如此一来,等你回到这里时,也许我们可以达成让双方满意的协议。”

“我接受!解放我,让我摆脱这末日!”

“看清楚,这就是我的力量,陀罗迦,”他说,“我能束缚,亦能解放——就像这样!”

那团火从墙内翻腾而出。

它卷成一个火球,像彗星般旋转在墙上;它仿佛一个小小的太阳,照亮了四周的黑暗;它一边飞舞一边变幻出各种色彩,将岩石映衬得时而阴森可怖,时而令人愉悦。

接着,它盘旋在那个被称作悉达多的人头顶,响彻四方的声音倾泻到他身上:“我的力终于重获自由,你无法体会我此时的欢乐。

我想,我要再试试你的力量。”

站在它下方的男人耸了耸肩。

火球融合成一个整体。它收缩起来,变得越来越明亮,同时缓缓地降落在地面上。

如同花瓣从一朵巨大的花朵上飘落,它在地上颤抖着;它慢慢地滑过鬼狱的地表,重又回到了壁龛里。

“你满意了?”悉达多问。

“是的,”过了一会儿,壁龛中传来了回应,“你的力量未曾消退,缚魔者。再放我出来。”

“我对这游戏有些厌倦了,陀罗迦。也许我最好把你留在这儿,到别处去寻找助力。”

“不!我给你我的承诺!你还想要什么?”

“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争斗。要么你现在就为我服务,要么拒绝。如此而已。选择吧,此后谨记你的选择——还有你的诺言。”

“很好。解放我,我会去冰山上的天庭,再回来告诉你它的弱点。”

“那就去吧!”

这次,火焰放慢了动作。

它在他身前摇摆,大致变幻出人的形象。

“你的力量是什么,悉达多?为何你能做到那些事情?”

“你可以称之为电导,”萨姆回答道,“以心灵控制能量。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名字。但无论你叫它什么,绝不要再次向它挑战。虽然任何物质的武器都无法伤害你,我却能用它将你置于死地。现在去吧!”

陀罗迦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燃烧的枯木浸入了水里。

悉达多立在岩石中央,火把照亮了他周围的黑暗。

在他休息时,他的大脑中充斥着各种喋喋不休的声音,有许诺,有诱惑,也有哀求。财富与荣光的幻象浮现在他眼前。一排排美艳的女人从他身前走过,盛宴在他脚下铺开。麝香与黄兰的芬芳抚慰着他的灵魂,熏香那略带蓝色的薄雾飘散在他周遭的空气中。

他漫步在花丛里,明眸少女捧着酒杯,微笑着跟随在身后;银铃般的嗓音为他歌唱,不远处的湖面上,某种生物正翩翩起舞。

它们不断吟咏着:“放我们自由,放我们自由。”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做,只是面露笑容,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渐渐地,所有的祈祷、哀求和允诺都化作一曲诅咒与威胁的大合唱。身披铠甲的骷髅朝他走来,闪亮的长剑上挂着婴儿的尸体。

四周出现了无数的深坑,火舌夹杂着硫黄的气味从里边往外窜。一条蛇从树枝上垂到他面前,吐出致命的毒液。蜘蛛和癞蛤蟆纷纷落到他身上。

那些声音高喊道:“解放我们——否则你的痛楚将永无止息!”

“如果你们坚持,”他说,“就会惹怒悉达多,那时你们将失去自己重获自由的唯一机会。”

于是一切都静止下来,他心中一片清明,打起了瞌睡。

他在洞中吃了两顿饭,接着又睡了。

后来,陀罗迦化作一只长着巨爪的大鸟回到洞中,向他报告道:“我们罗刹可以从通风孔里进出,”他说,“但人类不行。山里还有很多升降梯,大的那些可以容纳很多人。当然,升降梯有人守卫。不过如果干掉卫兵,解除警报器,应该可以成功。还有,有时候穹顶本身也会在某些地方打开,好让飞行器出入。”

“很好,”悉达多道,“我有一个王国,离这里几周路程,我统治着那个地方。一个摄政王在我的位置上待了很多年,不过只要我回去,就能召集起一支军队。一个新的宗教正流行开来,人类也许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畏惧神灵了。”

“你想洗劫天庭?”

“是的,我要把那里的财富分发给整个世界。”

“我喜欢这主意。要想赢得胜利并非易事,但有了人类和罗刹的军队,我们应该能成功。让我们解放我的族人吧,然后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猜自己只好相信你一回,”悉达多说,“那好吧,让我们开始行动。”

他穿过鬼狱的地板,朝通向地下的第一条长隧道走去。

那天他释放了六十五个罗刹,它们的色彩、动作和光亮充满了整个洞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四处飞舞时的呼啸声让空气也随之颤动。它们不停地变幻外形,为自由而狂喜不已。

毫无征兆地,其中之一化作一条螣蛇,挥动着伸直的利爪朝他猛扑下来。

几秒钟之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它身上。

它挤出一声破碎而短暂的哭喊,接着就崩溃成一阵蓝白色的火花从空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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