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后是麻,看来还下了毒。
我天,追不上也不能动刀啊!!!
诸葛亮抓紧背上的木架,忍着小腿上的疼痛强撑下去。
不过半会诸葛亮也没啥力了,不是他本身没力,而是镖上沾了毒。大致怕他死,只是渐渐麻痹的效应。
诸葛亮气得喷气,反手扔了几个烟雾弹。视线被遮,黑衣人见到手的肥肉飞了,无形的怒气直烧大脑智商。
一人见诸葛亮隐隐约约的背影,把手上的剑一甩,只听一声噗嗤声,却不见其人。
啧,让他逃了!
黑衣人们犯了难,主子要的两个人一个都没抓到,不仅无能还碍事!
“怎么办?”黑衣甲问。
黑衣乙:“能怎么办,回去禀告主子罢,大不了就一抹脖子便是!”
“也罢,走!”
确保身后的人没再追上来,诸葛亮正松口气,腿下一软,哦,面朝地无缝隙接触。
“哎呀——这是哪位小郎君呀。瞧瞧,这番模样,怪可怜诶~”一道尖锐的声音在诸葛亮上头响起。
你才可怜,我可怜碍着你了?!
诸葛亮愤愤抬头对上一排破烂的布鞋,其中还有双精致小巧的绣鞋,在他最前面。
一个念头突然在诸葛亮心头油然而生!
“来吧,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绣鞋的主人似乎又走前了,嗲声嗲气的声音让诸葛亮脑壳又嗡嗡嗡地叫。
身子软得厉害,想说话都觉得十分困难。徒劳地动动唇瓣,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绣鞋女人旁边的男人小声在女人耳边说:“老板娘,这个人相貌可谓上品,要如何处置?”
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诸葛亮的身份。
“你说呢!?”女子给男人一记白眼,“咱们做什么的当然就怎么处置他!”
男人皱眉,“你想想,他衣着虽普通,但头上束冠,脚下的象牙靴却不是平民才有的,有可能……是皇宫人物!”
女人听了陷入沉思,好一会才开口,“你也知道,如果不是我们背后有人,咱们能在城里潜伏这么多年吗?”
“所以你是想……?”
“将错就错。反正李大人也不管咱们抓过谁,咱们不说,谁又知道呢?”
“……也好。”男人指了指晕阙的诸葛亮,“醒后让他把身上的衣物换了,谁买就卖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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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不顾……”李白努力回想昨晚背的诗,经过昨晚不懈低背诵,在教书先生面前导致脑子一片空白,结结巴巴。
“行了,没有天赋的人,读再多的书也是浪费!”教书先生蹬鼻子吹气,脸上凶恶。
“对不起先生,但请先生信我,我真的背过,只,只是……”面对先生凶恶的的眼神,李白有些退缩的低下头。
“以后你的课,老夫我不再教了,哼!”先生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守在屋外的干娘见先生气呼呼走后,动身走前安慰李白,“公子莫气馁,干娘可是亲眼见公子一字一句的背诵,干娘信公子的……”
“可是干娘,这个月我已经换了三次教书先生,他们都说我已经没天赋,我真的有认真背,呜呜,真的!”
干娘抱抱李白,面上和蔼道:“公子知道么,当你一切都厌恶时,如遇上你爱的人与事讨厌的记不住的,都刻在公子心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