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角都和飞段的到来,两个月内陆陆续续晓的其他成员也渐渐了来到了雨隐村。
漩涡未来看着每隔一段时间都有晓的成员到来,预感到长门和带土可能要真正的开始实行计划了。
距离漩涡未来的叛村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了两年半多,这个时间段漩涡未来自己估算了一下也差不多是晓正式行动的时间。
就算因为他的一些干扰也应该差别不大。
不过目前的他已经能够影响到整个战局了。
漩涡未来不再是那个对于未来所知晓即将发生的一些悲剧无能为力的一个小喽啰了。
某天长门突然宣布召开晓的会议。
随后众人赶到会议室。当然也包括漩涡未来,带土也回来了。
还带着白绝。
不过漩涡未来有一个疑惑,因为他一直没感知到黑绝,不知道他是藏得太深还是他自己的感知能力不够,总之他开启仙人模式后只能感应到白绝的监视,但是确实感知不到黑绝。
心中暗暗提防。
这个老阴比可是能把斑都阴了的。
指不定对他有某些特殊计划呢。
佩恩眼看各位都到齐了,因为这次的会议比较重要,所以都是召集晓所有成员自身来到雨隐村。
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用戒指的通灵术。
众人等待着佩恩的开口。
佩恩冷漠的扫了一圈众人,在漩涡未来的身上额外停留了一下。
别人没注意到,但是白绝和带土还有鼬却留意到了佩恩的停顿。
心中各有所思,只是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任何表情。
佩恩张口道:“这次召集大家来,是因为我们晓,要行动了,是时候让世界了解晓了。我们的目标,梦想,是时候正式进行摘取了!准备已经充足!”
一个月前漩涡未来也是把迪达拉找回来了,只是暗地里告诉他晓首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首领了,只要达到一些条件他可以是同伴才让迪达拉安心回来的。
他虽然喜欢艺术,而且也可以为了艺术献出生命,但是不代表他傻,他还没有能够对抗斑的信心。
本来在雾隐村呆的好好的,干嘛要来找刺激,雾隐村很对他胃口,他可以到处搞艺术而且还不会被追杀,甚至被认为是英雄。这种感觉让迪达拉觉得好极了!
哪里还记得晓是什么。
回来也是不情不愿的,不过好歹也是听了漩涡未来的话。
只是他确实出工不出力,平时也是很敷衍的跟着蝎,也不像以前一样跟蝎争论艺术是瞬间还是永恒。
搞的蝎都怀疑人生了,总觉得是不是他自己跟不上时代还是怎么了。
随着佩恩的开口,白绝说了一声:“那就安排一下各自的尾兽行动人员吧。”
佩恩点点头道:“迪达拉和蝎,负责一尾和七尾,鼬和鬼鲛负责二尾和八尾,角都和飞段负责四尾和五尾,九尾则是我亲自去。未来和阿飞负责三尾和六尾,有问题吗?”
其他人都表示没问题,只有漩涡未来皱了皱眉,他不清楚长门的意思,既然知道自己的结局,为什么还会选择去木叶,并且执行这些计划,而且还让他参与其中。
明知道他漩涡未来一定会破坏他的计划,却还是选择让他负责三尾和七尾。
在会议上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任务的安排可能和原本晓成员各自负责的可能有些不同,但是漩涡未来也不记得具体是谁负责哪些尾兽了。
佩恩在吩咐完后又特意嘱咐了蝎一句:“砂忍村的己生转生之术务必拿到手。”
蝎没在意,他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术,也不知道这个术的存在是为什么,不过这时候的他也不在意。
只是顺手多拿一个忍术而已,反正都在在砂忍村搞破坏的,多拿一个忍术还是不拿差别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区别。
随后众人也就离开了会议室,各自准备着任务去了。
漩涡未来在等白绝和带土都离开后才去见长门的本体。
进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什么?你明知道你会失败,而且我并不打算配合你的行动,为什么还让我参与?”
长门只是笑了笑,虽然他的脸庞笑起来有些渗人,但是依然在笑。
随后说:“我确实都知道啊,我也没打算能顺利进行,在之前我就说了,只要你能复活弥廖,忍界的事情,我不想参与。我只要弥廖!我现在,也只是为了完成弥廖的梦想,如果弥廖复活,我想他更愿意自己来执行。而我,更愿意站在他身后。这次行动只是我最后的不甘罢了,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怪你,我的命运如此罢了。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改变,那我就要抓住它!”
漩涡未来静静的听着长门的叙说。
心中不禁感叹,长门,真的很让人可惜。
可惜他不是命运之子,只是个棋子。
比带土还不堪的棋子。
同时也在想,他是不是跟长门一样,也是被束缚着命运。
想了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管背后的黑手如何操控,他的本意就是改变这个世界的悲剧。
这个目标从来没有改变过,并且漩涡未来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提升自己的实力。
可以说这就是他的忍道。
无论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漩涡未来的决心。
这也是他在知道了有一个神秘人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做出一些应对措施。
因为他觉得,只要他实力提升到一定程度后,任何外在因素都无法阻止他。
并且就长门的事件来看那个神秘人并没有做出危害的事情,从始至终也只是给了长门自身命运的说法。
并且警告了长门的,从漩涡未来的角度来看甚至那个人做的事情还很好。
虽然不知道长门怎么相信的,但是他只知道如果换做他来说这些,长门必定是不信任他的!
漩涡未来很讨厌有事实不能说的感觉,但是在他没有自保能力和威慑的实力之前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他。
所以一直以来不是他不愿意说,只是有些情况不适合说多。他只能挑拣一些比较重要而且又能引起共鸣的东西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