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看了看那一道小小的身影在不停的咳嗽,虽然于心不忍过,但是因为她擅闯漫羽的漾薇宫,又想偷袭她和惬湮,自然而然就感觉幸灾乐祸了。
不过淋漓是怎么养成这种性格的,这个……不好说。
虽然思想上是极端的,但是淋漓还是掐了一个决。
决和咒是不一样的。决一般来讲是所谓‘正派’为己所用的。他们认为决就是主义。但是,真正主义的人?淋漓嗤笑一声。真是不知道是佛救了魔,还是魔救了佛。
淋漓的观点和很多人不一样。她虽然从小都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公主,但是花帝毕竟是花帝。淋漓因为如此也经常奔波于花界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学下什么高贵冷艳、羞涩矜持。
淋漓学不来那些。那些她根本不感兴趣。她的性格也没有什么‘巾帼不让须眉’。相反,她也是那种瑕疵必报的。
性子没有养好,淋漓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步走一步。
淋漓从来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从来没有盲目的去相信一个人。正派?淋漓对他们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咒,不懂的人总是说你是一些‘歪门邪道’才修炼的。何为歪门邪道?
又有谁知道,她淋漓也曾经有过一腔热血。
只不过,那一腔热血用错了地方。
淋漓大多不反感歪门邪道——那些在人们心中的‘歪瓜裂枣’。
若是可以,谁愿意天天被通缉,过着流离沛所的生活?好好的安居乐业不好吗?谁又会这么闲的没事干?谁又是真的闲的没事干?
咒的最大用处就是无声无息、不易令人发觉的陷害。
咒一般是用来打斗或者下绊子的时候用的多;决则是以显什么翩翩公子、如玉少女才用的多。
……
末麦咳嗽了一会,就好多了。因为咳嗽的太用力,眼圈红红的,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淋漓和惬湮。
看着末麦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淋漓不自觉的撇了撇眉。既然两个人都知道彼此的心意,淋漓的脸色立刻变的臭了来,用眼神告诉惬湮‘敢给她说话求情你就完了’。
看见淋漓吃醋了,惬湮差一点没有绷住脸。只好把脸一撇,偷偷的暗笑。
见状,淋漓也绷住了脸,看了看跪坐在地的末麦,道“你是何人?”
淋漓怎么说也曾经是花界帝姬,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也不是盖的,那自小就有的王者气势在惬湮等人面前压住了而已。现在就是惬湮也有一点吃不消,但是因为实力,不到一炷香就调整好了。
然而末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脸色苍白,明显是感受到了那一股强大的威压。末麦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末麦自己也已经感觉两眼一黑,就快要晕过去了。可就是不晕,末麦咬了咬牙。
淋漓好不巧看见了,道“名字。”
末麦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淋漓就是等待这一刻。可是末麦太倔了。什么也不肯说。
淋漓皱了皱眉头。她也不想随便下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