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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挑衅

对自己这个神经中二的助理,叶亦扬不耐的皱了皱眉眉,身后一个保镖立马走到前面,一胳膊楼主小朱助理的脖子:“朱助理,走,咱们先上那辆车!”

小朱助理手里的两个手机忽的被人一下子抽走,双脚脚尖沾在地上,简直是被人托着走的。

“老……老大,您吩咐的任务我还没做完呢……喂,我是要到鼎豪等您,还是直接回公司啊……”

叶亦扬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脚迈上商务车,吩咐另一个保镖:“堵上他的嘴!”

鼎豪国际酒店,店如其名,其中装修真的是A市最顶级的。

在这里叶亦扬要见一位重要的客人,这才下了飞机,直接就到了酒店来。

约好的时间是一点半,现在是十点,他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打了几个电话,叶亦扬把自己关进浴室,洗去一身风尘。

这次峰会真的耗费了他太多的脑细胞,有几个人明显不是去开会,而是去挑衅的,看来扬帆这次是要遇到对手了。

不过没关系,他叶亦扬最不害怕的就是挑衅。一个天翼还不足以满足他的胃口,那就让自投罗网的蠢货飞蛾扑火的更猛烈些吧。

大股水流从蓬头上冲刷下来,打在地面上,哗哗不停的水声。

叶亦扬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埋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打在腮边的剃须膏随着水流冲刷到脚背上。

忽然穿透短发的手一顿,叶亦扬机警的听外面几不可闻的声响。

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叶亦扬轻轻扭动浴室的锁,推开门,赤着脚走出去。

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刚下飞机,就有人接到酒店里来了。而且挑什么时候不好,非挑自己洗澡的时候,似乎不搞出点暧昧来,都对不起对手故意挑的时间段。

嘴角微微勾起,邪魅而冷肆,走到窗前,微微敞开的窗户传过一丝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叶亦扬站在窗口,点燃一根香烟,看着烟头上橙红的一点明灭在指尖。

长长的烟灰弹落在水晶的烟灰缸里,赤着的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有水滴顺着短发沿着脊背的肌肉,一直落进围在腰间的浴巾上,湮灭的无影无踪。

走到卧室门前,咔哒一声扭动门锁,随手扯开身上唯一的遮挡。

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费洛蒙香水味道,迅速充斥进鼻端,抬起食指放在唇边,叶亦扬轻轻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从衣柜里选出一件黑色衬衫,随手丢到沙发上:“这个颜色虽然有点单调,但出席重要场合还是黑色最深沉老练,你说对不对,文小姐!”

卧室的房门自己慢慢滑动,最后锁扣的一声响,自觉划上了锁。

叶亦扬的身后,文一琳手里举着一把银灰色的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的眉心。

“这是你第二次用这把枪对准我的脑袋。”

叶亦扬缓缓转身,身无一物却面不红气不喘的直视一双仇恨的眼睛,云淡风轻道:“我们来打一个赌,三次,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都杀不了我,就嫁给我怎么样?”

口气里虽然是问句,但眼神中势在必得的神色那样的不容拒绝。

文一琳冰冷的视线划过叶亦扬傲慢不可一世的脸,以及一丝不挂的身体,她的脸远远没有视线那么冰冷!

视线相交的一个刹那,一个是面带戏谑的笑容,一个是强做的镇定窘态。

文一琳咬咬唇,视线不自然的向上偏离了一寸。

“叶亦扬,你不要脸!”

叶亦扬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这是我的卧室,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似乎没有必要表现的如你所想的绅士。”

马克思唯物主义爱情观告诉我们,爱情都始于耍流氓。

没有耍流氓的爱情,不是一段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凡是不以耍流氓为目的的爱情,都不是纯粹的爱情。

所以,在追妻之路上越奔越远的叶大总裁,决定将耍流氓进行到底。

赤足走在柔软的地毯上,脚下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叶亦扬挑动眉梢,故意向前紧走了几步。

原本宽敞的卧室,一下子紧促的连呼吸都困难。

文一琳干咳一声,红的熟透了的西红柿似的脸蛋,滚烫滚烫的。

打她恢复记忆开始,这个男人就始终在自己面前晃,他们有过恋爱关系,同居过,那个时候,叶亦扬扮演斯文禽兽,演的也挺入木三分,可是对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啊!

端枪的手不知不觉抖了一下,文一琳威胁:“你再走一步我真的开枪了!”

“好,开枪啊,瞄准这打!”叶亦扬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现在就扳动扳机,看看那把刻着我名字的手枪打出来的子弹会不会穿透我的心脏!看看这可心脏流出的事什么颜色的血!看看它上面有没有刻上你文一琳三个字!”

叶亦扬紧蹙的眉峰,一步步逼近文一琳,用近乎咆哮的声音表现他的失望。

她可以暗杀她,一次又一次,他也可以不去计较的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可是文一琳,从现在开始,我真的只给你最后的机会,成功,我就永远消失在你的生命里;失败,你就必须永远困在我给你的牢笼。

我们公平竞争,也互不相欠。

文一琳的手心开始渗出冷汗,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叶亦扬就像蛰伏在丛林里的豹子,赤手空拳,却随时可能冲出来,咬断你的脖子,给你致命的一击。

东方洛说过,她曾经是一个杀手,可是面对叶亦扬坦然的眼睛,文一琳突然怀疑了,自己曾经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吗,为什么面对这个男人,每一次的对峙,她都以惨败告终。

“怎么,不说话吗?那我可就当你是默认了!”

叶亦扬的嘴角斜斜一勾,冷魅的弧度微微上扬,棱角分明的线条如刻如画的眉眼,在费洛蒙的催化下,好像都让这场暗杀蒙上一层绯色的薄雾。

文一琳紧了紧手中的枪,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召唤着她,眼中阴鸷迅速凝聚,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正控制她的大脑。

突然,手指轻轻勾动,耳边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接着是什么破碎的声音。

紧闭的双眸被猛然惊醒似的睁开,文一琳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叶亦扬——”

白色的羊毛地毯上落下大片刀片的殷红,迅速在上面蔓延开来,绽开一大朵血色的花朵。

文一琳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绷紧的一根弦,似乎在此刻崩断。

她后背贴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脑子里只有大片的殷红。

“这可不是一个保镖该有的手法。”

低沉的仿似大提琴的悠扬嗓音,伴随着轻微的沙哑,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响在空阔的房间里。

文一琳一惊,猛地抬头,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只差一点点,子弹就可以穿透我的心脏,可惜,关键时候,你,打偏了!”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你打算选在什么地方?”

染着鲜血的手指,端起文一琳尖细的下颌,指节微微泛白,晕染着温柔的目光忽然变得狰狞,“但是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结算一下今天的账!”

手腕用力一甩,文一琳的头偏向一边,叶亦扬抓起她无力垂下的手腕,往圆形大床上一摔:“今天,我是如何也不会放你走的!”

“你卑鄙!”文一琳对上叶亦扬的视线,狠狠道。

房间里有特别的味道,可惜她之前并未发现,直到自己的枪打偏,直到浑身虚脱无力,文一琳发现,看似戒备松懈的宾馆,早有防备。

突然栖身压上柔软的身体,叶亦扬故意挺了一下有力的腰肢:“我还可以更卑鄙!”

脸上升腾起来的红云,伴随着郁积在心口的怒意,文一琳咬紧自己的下唇,恨不能用眼神杀了面前的男人。

可是,此刻她唯一能利用起来的也就只有眼神了,双手被困在头顶,双腿被他的重量压着,动弹不得。

她挣了挣手腕,只换来一阵细碎而缠绵的吻。

长驱直入的舌撬开一排贝齿,用舌尖洗礼过口腔,勾动上颚,划过齿龈,最后纠缠在另一条柔软而缠绵的巧舌上。

脸上的红晕慢慢扩大,由酡红变成火红,文一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心里是拒绝的,可是当她确定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心里竟然隐隐透出一股窃喜。

这种自我纠结的天人交战,不知到底进行了多久,当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想这些还不是时候的时候,一阵冷风已经钻进她单薄的衬衫,领口的扣子已经蹦到了第三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还在一路向下,寻找下一枚紧系的纽扣。

“女人都是一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文一琳,承认吧,你是爱我的!”

低沉而诱惑的嗓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又近在咫尺,文一琳微眯的眼神中,全是叶亦扬的样子。

他的眉眼,他的鼻子还有嘴唇,一个人渐渐模糊成两个样子,又在眼前一点点重合。

文一琳迷醉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错觉,现在响在耳边的每一个字,好像在之前,都有谁对自己说过。

攥在手腕上的手缓缓松开,留在上面一排清晰的手印触进叶亦扬眼底。

他瞳孔微缩,看着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忽然心里一阵踏实。

“现在,我要你自己告诉我,你要的事什么!”

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刻迫切的想要得到她,蛰伏在血液里的欲|望燎原的野火一样焚烧着叶亦扬的理智。

聚积在小腹部的胀痛感愈来愈强烈,每在文一琳身上点一次火,无异都是在自己身上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在这场爱与欲的角逐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玉石俱焚。

“你是我吃过最甜的糖果!”

被压抑的吼叫贴着胸口的肌肤震颤在灵魂最深处,文一琳痴痴的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攀上他的脖颈,迎上最热切的一个吻。

这样的文一琳让叶亦扬迷醉。

他恨不能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放在胸膛,用他炽烈如火的体温将她彻底融化,再将甘甜的汁液淋满自己全身,借以浇熄人迷失在失乐园里与生俱来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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