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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英雄

我骑着电动车一个人在无限延伸的小路上,尽头有什么等着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把我弟安全带回来,我要把自己的肾安全的带回去。冷风飕飕地穿过我衣袖,直通我的心脏,今年的秋天怎么这样冷?天色渐暗,旁边的稻田只剩下稻茬,每一个都像一个黑色的小鬼。夜雾迷了我的眼睛,风刮过我的皮肤,穿进我的耳朵,灌进我的喉咙,五官变得迟钝起来。

我穿过了稻田的羊肠小道,穿过布满青苔的老桥,穿过黑暗的桉树林,我害怕,可我不敢停下来。夜真的很黑,月亮也没有出来,我的小灯是这条无尽黑暗的路上的唯一光亮。

我真的很累,很累,但是我要往前。

不远处出现了一座房子,带着橙色的光晕,真的很像天堂,但我很清楚,它不是天堂,它是可怕地狱。我掐掐自己的手臂,瞪大眼睛,给自己一点点勇气。见到那帮家伙时气势绝对不能输。

我停好车,推开门,看到了热闹的人群,他们的表情让我感到可怕,他们脸上泛着油光,布满血丝的眼里散发出强烈的欲望,手仿佛像被控制了一样不断往桌上扔着钞票。嘴里念念有词,或者大口狂骂,地上的脏乱,空气里弥漫的烟酒臭味他们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赌博,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到了房子的最里面,我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把刚刚提起来的勇气完全击得四散。一群瘾君子正在光怪陆离中醉生梦死。我眼里仿佛突然被一根刺插中一样,疼痛从眼睛迅速传到了心脏。我弟正趴着布满令人作呕的垃圾桶上傻笑。

“嘿!”如雷声从我的耳边响起。

“怎么?没见过?”

我傻傻的看着这个陌生人。

“带钱来了?”

我该怎么办?

“给了钱就带这家伙回去吧,他都赖在这里两个月了,我可养不起他。”

“我……你等一下。”我没有带一分钱来,我本来以为可以用讲理这种方式来好好解决问题的。我怎么这样天真?

“怎么样?想逃?”他的黑胡子让我害怕。

“没有,我突然想起包落在了车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落?”

“你看,我身上不是没有带包吗?钱在上面。刚刚太心急,所以忘了。”

“好。”

他使了个颜色,后面马上有几个人跟了上了。

我撑住快要无力的脚步,一步步往外走。穿过赌博的人群时我下意识的搜索能帮助我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在留意我。我真的是傻了,怎么会想得到这群赌徒的帮忙。

“你们等一下。包被勾住了。”

怎么办?

“想想你弟,如果你不给钱,我们真的会宰了他喂狗。”

“你们来拿吧,它真的勾住了。”

等他们围上去我就跑,跑得掉的几率是多大?可别无退路。

我一个箭步跳进了旁边的草丛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使劲往里钻,锋利的植物割破了我的皮肤,草绊住我的脚步,我的身后响起恐怖的喊叫声。我是要完了吗?怎么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一点点力气。我好像是在水里,身体一直往下沉,一种奇怪的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看来我是真的要完了。也好,我真的很累了。不行,不行,我爸还等着我呢!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但眼睛就像被巫婆施了法,不管我多用力都睁不开。

“嘿嘿!西月,西月。”

朗风清,是朗风清的声音。我是到了地狱了吗?地狱里也能见到朗风清?

“快醒醒,你怎么样了!你快醒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么可以哭,你不可以哭的。

“咳!”

“你醒了。”

“朗风清。”我紧紧抱住了他。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疲惫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他要推开我。我用力的抓住他的衣服。

“不要。”

“我给你拿件衣服吧,你的衣服湿透了。”

“不要。”

“听话,不要生病。”

我不想放开。

“那我腾出一只手好吗?”

“嗯。”

我一直拉着他的手,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他被限制了一只手,变得笨拙起来。他不好意思得翻着我的衣柜。

“我来吧。”他手心的温暖流到了我的心里,我已经不那么不安了。

“你可以吗?”他一脸担心。

“可以的。”

“那我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就喊我一声。”

“好。”

我换完衣服,想起他的衣服也是湿的,就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我穿来睡觉的宽大长衬衫。

“朗风清。”

“啊!”他慌张的开门进来。

“怎么了?”

“没事,你也换一件衣服吧。”我把衬衫递给他。

“那我去厕所一会儿,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我跟着他。

“你……”

“我想在客厅外等你。”

“我在这里换可以吗?”他知道我在害怕。

“嗯。我转过去。”我别过身子。

“好了。”

我和他坐在沙发上,他把电视调得很大声。

“想睡觉了吗?”

“不想。”

“现在已经两点了,你睡一会儿,明天还要到医院看你爸呢。你会熬不住的。”

“我……”

“我陪着你。”

“嗯。”

他跟着我进了房间,给我铺好被子,看着我躺下,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我不敢闭眼,一闭眼我弟弟的脸浮现在眼前。

“闭眼。”

“不敢。”

“你弟没事,相信我。你先睡,详细情况明天再跟你说。”

朗风清在床边坐下,拉着我的手。他的手真的很暖,很有力量。

“我陪着你,不用怕。”

“嗯。”我闭上眼,他的呼吸声让我感到安稳。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窗纱,撒在他的脸上。我忍不住伸手摸摸,新长的胡茬有点扎手。突然,他张开了眼,我的脸印在在了他的眼眸中。

“你醒了?不再睡会儿?”他的声音有点哑。

“嗯。”我惊慌地拿开手。

“那我……先洗漱?”他起身。

“好。”我已经恢复了理智。

“你不用担心。”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说。

“嗯。”

“待会儿我出门买个早餐,你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可以吗?”

“好。”

我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看看自己浮肿的脸,心里像倒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蜂拥而出。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朗风清买早餐回来,见到我这般模样估计被吓到了。

他给我抹掉眼泪。

“不哭。”

我整理整理衣服,理了理思绪,走进病房。

“你昨天去哪里?一晚上都找不到人!”我妈埋怨道。

“哦,我……我就有点事出去了。”

“你不知道我一个人照顾你爸很累呀!都不知道帮点忙。对了,这两天你也准备一下吧,医生说下周就可以进行移植。”

“好。”

“妈……”想告诉她弟弟的事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什么事?”我妈突然扔掉手中的毛巾跑过来,“该不会你不想救你爸爸了吧?虽然你爸说不想要你为他做什么,可是他是你爸呀,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妈,我不是……我不是……我会好好准备的。放心。”

“那钱……”

“我找到人帮忙了,你放心。”

“那就好。”我妈继续忙着给我爸打水洗澡去了。

“呤……”

“喂,你还在医院吗?”

“在。”

“那我去接你,顺便看看伯父。”

“你的事忙完了吗?合同签了?”

“忙完了。你等着我啊。”

“好。”

见到朗风清时他还提着电脑包。

“其实你不用那么着急过来的。”我接过他手中的电脑包放到一边。他把水果和补品放到桌上,我爸在睡觉,我妈又刚好出去,我们俩就这样静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

“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提议道。

“嗯。也好。”

天很蓝,蓝得让人会忘了它也会有黑暗。我们在天台上晒着太阳。

“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只记得我跑进草丛里后好像掉到了深沟里还是池塘里。

“就问了你的邻居。”

“啊……原来他们是知道我弟弟的事的。”

“也不是。我只问了他们你弟弟最好的朋友是谁,然后找到他……”

“原来那么曲折呀。”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问了那个所谓朋友的电话号,威胁他或者引诱他让他告诉他我弟在哪里。虽然两者他都有能力做到,但以朗风清的性格我猜是后一种可能性。

“我开车赶到时刚好从池塘的另一边看到你掉下去……不过你不会水干嘛选择这样的逃跑路线?”

呃……我也不知道那草堆后面是池塘好吧。

“一时慌不择路。”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躲得过他们那么多人?”难道他什么时候练了什么绝世神功?还是他本来就是英雄超人?

“因为警察也去了。”

“以后你真的不能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知道吗?”

“嗯。我本来以为哪里只是赌场而已,我不知道……”我又想起了我弟的脸。

“他们可是不顾生死的亡命之徒,你这次走运,能好好走回来。”朗风清本来是想开玩笑的,可是看到我一脸哀伤变得抱歉起来。

“我弟怎么样?”

“现在在接受调查,估计之后会进戒毒所。”

“我想去看看他。明天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吗?”

“你……可是你不是要准备接受移植手术?”

“在那之前我想先去看他一趟,如果你忙那就算了。”

“不是这个意思。那我明天去接你。”

“接我?你今晚要去宾馆?在我家也是可以的……比较方便。”

“不是,我是晚上还有一个饭局,有可能会喝过头,我太晚回去会吵到你。”

“我今晚等你!”没等他答应我就飞快的跑了。

晚上,我认真计算了一下所有的债务,除了借朗风清的四十万之外,我爸还借了欧阳的二十万,还有我这几个月来厚着脸皮借我姑姑的十万,加上猪场亏了的三十万,那这里一共应该是一百万。我爸应该还借了其他人的,所以大致上应该有个一百二十来万。猪场应该可以卖个几万,加上我爸的破车应该可以有一两万,医保的那一部分还不够治疗……大概算下来我最少还得挣个一百万才能填补。就算是我最高工资那会儿我也差不多要工作七八年不吃不喝才能还得起呀。怎么办?

还有我弟弟我改怎么去劝诫和安慰他?我改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思绪太过纷乱,一时之间不注意,手中的茶水倒到了手上。我惊吓地跳起来。

“怎么样?”

“欧阳?你怎么来了?”

“哦,我看见你家大门没有锁我就进来了,不好意思。”他尴尬笑笑,“你的手……我帮你看看吧。”

“没什么,红了一点点而已。”其实它正在火辣辣的疼。

“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吧。我看看。”他自说自话,“不注意可能还会留疤,还是紧张一点比较好,你的手那么好看。”

呃,我还是让他帮我看看吧。

“你家有没有急救箱?”他眼睛在四处搜索。

“没有哎。”就算是有我也不知道在那里,我以前整天不在家,这几个月不是整天在医院就是忙着做兼职,家已将是很陌生的存在了。

“那我帮你出去买点药吧,待会儿你记得锁门。”

“好。”

我不知道怎么样去拒绝他,他不同于严伟麟,我没有欠严伟麟什么,所以我拒绝他的时候我能做到没有一点点愧疚,但是他,不拒绝他我会愧疚,拒绝他我会更加愧疚。

夜已经很深了,朗风清还没有回来。好像有一件事我忘了,他合作对象是在广西,他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要四个小时吧,我的天哪,他早上的时候是怎么回来的?难道他没有去?那今天早上是去……

“哒哒……哒……”有老鼠?不对,是有人在敲门。朗风清回来啦!我飞快的跑出去开门。看到欧阳的时候说实话我有点失望。

“药买来啦。对不起,找了附近的几个药店都没有,所以到镇上买了,有点久。”

“麻烦你了。其实它已经褪了红肿,你看。”我伸手给他樵。

“好像确实是,不过还是檫一下药吧。”

“嗯。”

他进门在茶几上鼓捣药膏。

“刚刚在镇上我遇到你朋友了。”我朋友?我的朋友他认识谁?

“谁呀?”我从他手中接过药膏,“我自己来吧。”

“朗风清。”他怎么知道朗风清的存在?

“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弟弟的事情就是我告诉他的。”欧阳眼里露出一丝愧疚,“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可是我以为我可以劝服你弟弟,我太高看自己了。”我错愕地看着他。

“我也有一点私心,我想要在他身上做解毒实验,对不起。”

欧阳!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只会为别人着想的人,没想到……我感觉自己要爆发了。我逃到了门外吹风。良久,欧阳才敢跟出来。

“那天,很晚了,我还在诊所忙碌,你弟突然闯进了,要求我给他一支针管,我问他要来做什么,他说要来给猪打疫苗。我看他脸色不对劲,又想起你家的猪都是找兽医打的疫苗,所以就追根究底地问了他。他最后忍不住就告诉了我。我本来跟他预定好给他做中药解毒的治疗的,可是做了一个多月就不见他人了。我也是三天前通过一个医生才知道他在哪里的。真的很对不起,我本来想找到他再跟你说。我怕你担心。”

“难道现在我就不会担心了吗?”我知道我发脾气不对,但是现在的我真的忍不住。

“我先回去,药一天檫两次。”他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站地很累,又不想回到房里,看到我弟的房间我就会感到压抑。夜风很冷,但是只有感到冷,我才能知道我是有知觉的,我需要清醒。

看看手机,已经十一点,朗风清还没有回来。村里的人睡得很早,整个村子只有座房子的窗子还透着亮光。整个世界寂静冷清。我干脆跳上围坐在上面,让风更彻底的穿过身体。

我听到了轮胎压过水泥地面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引擎声。我给他开大门,他把车直接开进了院子里。

“你怎么还没有睡?”他从车里拿出了行李包。

“等等你,你不是说你会喝多吗?怕你走不稳路。”

“因为回来要开车,所以没喝。”

“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铺床。”

“嗯。”

拿出被子我犯愁了,改给他铺在哪里呢?三楼是我弟一家的空间,二楼虽然有三个房间,但是我,我爸妈各占了一间,还有一间奶奶死后,亲戚们少来了,我妈就把它堆放杂物了。其实想想我在这个家里也只有这一间小房间而已了。难道要他睡沙发?不好吧,可是我叫人家来住的。但是,和我一间好像也……

干脆像上次一样,我们一个睡地板一个睡床好了。他进房门的时候头发还湿漉漉的。

“我给你拿吹风机。”我在房里给他乱翻,“哦,对了,今晚你就睡我的床,我睡地板。找到了,嗯。”我把吹风机递给他。

趁着朗风清吹头发的间隙我迅速占领了地板。我不能让他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起来。”他碰碰装睡的我。

“你这样明天会腰痛的。”

“难道你就不会腰疼?”我忍不住出声,“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叫一个女人睡地板,但是你别忘了宾主之宜的道理。哪有人叫客人睡地板的?”

“你说的都对。”

“啊!”我突然被他腾空抱起,我慌张地搂住他的脖子。

“虽然你说得都对但是我还是要睡地下。”他把我放到床上又给我盖上被子,如果他再贴近我一点点我的脸我恐怕真的会吻上去。

“好啦,睡吧。”

欧阳:原谅我,做不了你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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