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轻捧起拉姆白皙干净的脸蛋儿,湿热的气息辗转过她娇嫩的雪肌。那水灵的眼、高挺的鼻、粉润的唇,大手一挥,紧紧缠住了女人盈盈一握的纤腰。
那升腾跳跃的篝火在女人白皙的小身体上,洒下一层淡淡的橘色光晕。
扎巴德深情的亲吻着他的女人。
小小的身体不停震颤着,却并没有抗拒男人的肆虐。
这个男人,她从六年前,就深深爱上了。
这水深火热的半年,纵然受尽折磨,可命运,到底也于无形中将自己指给了他。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缘呢?或许是自己前生欠了他的感情债吧?
她是他的女人,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从来没有一刻,拉姆像现在这样期盼着。
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第一次,记忆是不愉快的。
那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拉姆还清楚的记得,霸道无情的男人险些将她这初经风雨的小花朵折腾到断气。
而如今,时过境迁,实在是想不到,他竟也会如此温柔。
扎巴德似乎一瞬间洞察了女人的心,他没舍得,转而向上凑近她娇俏的脸蛋儿。
“拉姆,不怕。”
伸出手抓住了拉姆纤柔的小手,而拉姆自然明了接下来的事,也紧张的回握住扎巴德宽厚粗糙的大掌。
山洞中,橘色的火苗燃得愈发旺。
那一瞬间,他们十指相扣。
朦胧中,外面好像是起风了,呜呜的声音裹杂着石块打在山石树木上,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冷风顺着洞口灌入,将那堆温暖的篝火吹得左右摇摆,愈发显得肃杀荒凉。
不过高原的天气,本就是这样的变化无常,没有人会为此影响了心情。
篝火旁边,一对相爱的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娇小的女人将自己的头枕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那厚厚的氆氇披风遮盖着他们的身体,女人娇嫩细腻的肩背以及一截白皙的小腿露在披风外面,被昏黄的光线罩上迷人的色泽。
“拉姆……”温柔的轻唤着,扎巴德伸出有力的胳膊圈住女人那柔软的小身体,一点一点,爱怜的抚摸着她柔滑的雪肌,“你觉得怎么样?”
“恩?什么?”拉姆只是轻轻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大概是还沉浸在刚刚的甜蜜中吧。
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向上,将女人凌乱的长发梳理整齐,紧接着将那件红色氆氇披风向上又拉了一些,紧紧裹住拉姆赤裸的身体,仿佛是担心她冻着了。
“身上……痛不痛?”
男人的问题让拉姆一瞬间羞得脸蛋儿发烫,撒娇似的将脸埋在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肌前,倾吐着柔柔的气息低声嗫嚅着,“没有,又不是第一次做女人……”
扎巴德不禁一声轻笑,如星的深眸中透出别样的疼惜,“是,我也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可不知为什么,还是会怕你痛。”
“哼……陛下真虚伪……”拉姆俏皮的发出一个鼻音,双手撑着身子抬起头对上扎巴德黑亮的眸光,美丽的小脸儿上挂满娇笑。
男人却因了这样近似声讨的话惊诧的再次瞪圆了眼,一张刚毅的俊脸僵僵的凝固在那里,模样实在是无辜得可爱,“什么?我虚伪?我哪里虚伪?”
拉姆笑得愈发得意,嘟着小嘴儿,伸出纤柔的小手用指尖儿在扎巴德古铜色的胸肌上轻点着,“还说自己不虚伪,这半年来,你什么时候对人家手软过?人家的痛,不一直是你的快乐吗?”
“拉姆……”扎巴德轻声儿唤着,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微嗔的埋怨,粗糙的大手抚上女人白净的脸颊,深深注视着她,眼圈儿微红,“你这小东西,是要跟我记仇一辈子了?”
拉姆故意躲开了那只大手的触碰,将脸重新埋在男人胸前,藏匿住她那噙了满眼的笑意,“怎么可能忘掉呢?人家现在想想还会痛呢。”
盈盈一握的腰间忽而一紧,那双坚实的手臂上传来的温度是如此令人迷恋,粗糙的大手沿着女人单薄的脊背缓缓向上,穿过层层发辫停在结有松石配饰的脑后。
扎巴德那生满胡茬的脸贴近拉姆柔滑的雪肌轻轻摩挲着。许久,都没有听到他再说什么,只是他温暖的胸膛里,明显透着一股浓浓的疼惜。
拉姆静静地偎在男人怀里,亦不说一句话。她是不想说话,她不想打破这份温暖的幸福,她好喜欢此时的感觉。这一瞬间,她只盼望时间凝固,好让自己,永远不再有私心杂念。
“拉姆……”
耳边蓦然发出类似梦中呓语的一声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