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仰头瞪了她一眼,“走什么走呀,我不走,不结束我是不走的。”
苏婉微蹙起眉头,朝四周看了看,这个季墨北把她带到了这里,就不管了,连那个韩睿也不见了,他们不会真的把她给忘记了吧?
“苏婉”南宫婉儿忽然一把拉住苏婉的手腕儿,快速说道,“我之前跟你说挣钱的事情,你到底要不要去?”
苏婉见她又提起这茬,便还是要直接拒绝,可是却听到南宫婉儿说道。“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些拳击选手啊基本都没尽全力打了,而且你看他们不正常吗?这钱很好挣的,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直接给你还了吧。”
苏婉并不想欠她的人情,在苏婉看来,欠南宫婉儿的钱跟欠季墨北的钱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忍不住又朝四周看了看,略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
“哎呀,你别犹豫了,你知道多少人挤破头想去呢,说不定那些大爷们一高兴,你一晚上能赚十几万呢,就算是真的去陪人睡觉,你也赚不了这么多吧?你还犹豫什么?”
苏婉抿着唇,脸色隐隐有些发白,是啊,陪人睡觉她一晚上也只赚一万块钱而已。
苏婉心里有些乱,终究是被说动了。
南宫婉儿对此表现的非常热情,亲自带着苏婉把她送上了楼,选手们休息的地方是在地上九层,所以他们乘坐电梯直接向上十八层,才到了休息区。
“就是里面了,我刚刚已经联系好了,是0908号房间,那里面的选手脾气比较好,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只要熬过去你就能还债了。”
南宫婉儿嘱咐完她之后,便快速离开了。
苏婉一个人站在长长的走廊里,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有些不确定的还想问问,他们真的不会对她提什么无理的要求吗?可是南宫婉儿已经乘坐电梯下去了。
苏婉撇撇嘴,深吸了一口气朝前走去。
走廊里的灯光很暗,而且安静的过分,苏婉只能听到自己的鞋子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其他再没有任何声音,苏婉甚至怀疑,这里真的有住人吗?如果真有人,又怎么会这么安静?
她一颗心脏砰砰狂跳着,缓慢的走过一个一个的房间,“0809号房间?”苏婉喃喃着,她突然脑子有些混乱,刚才南宫婉儿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房间号吧?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儿,然后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上面写着0809号。
“应该是这里了。”苏婉现在无比后悔,她应该跟南宫婉儿要个手机号的,而且刚才她说的时候,自己怎么走神了。
到底是0809,还是0908?
苏婉不确定的看向走廊的另一边,按照这个顺序的话,0908应该是在那边的尽头,可是再让她走一遍的话,苏婉却是不敢了,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安静的可怕,她忍不住心生恐惧。
不管了,就这间吧,自己肯定没记错。
苏婉这么想着,便伸手敲门,这个场景就像她之前每一次被金主叫到凯悦酒店一样,苏婉站在的心情甚至都一样。
敲过门之后,她忽然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这种钱怎么可能像南宫婉儿说的那么好赚呢?万一被强怎么办。
这么想着,苏婉转身就要走,可是就在此时,房间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苏婉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儿一紧,随后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被拉了进去。
苏婉啊的惊叫了一声,随后便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她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之前被金主这么拉进房间的画面,历史竟是惊人的相似。
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她只是被拉进去之后,手腕儿就被松开了,随后一道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敲我的门干什么?”
苏婉缓缓的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时,她吓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怎么是你”
野狼微蹙着眉头,一双本就凌厉的眸子里此时隐隐含着几分冷意,“你认识我?”
“我……”苏婉的身体紧紧贴在墙上,小声道,“野狼这么出名,我怎么会不认识。”
“那你来敲门是想干什么呢?”
苏婉此时被这个人吓的大脑都有点儿不会思考了,之前听南宫婉儿说他怎么怎么强悍,苏婉又亲眼见到了刚才比赛时的血腥场面,只要想象一下,就知道这绝对是个狠人。
她脱口说道,“我是来工作的。”
野狼眉心拧的更紧,他上下打量了苏婉几眼,随后沉声问道,“工作?照顾这些比赛选手?”
见他知道,苏婉赶紧点头,“对,你之前不是也叫了人来照顾你吗?我就……”
野狼一直盯着她,看不出喜怒,但是身上那股强悍的气势却还是让苏婉本能的觉得畏惧。
他微拧的眉心缓缓的舒展开来,随后唇角也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哦?是吗?你是来照顾我的?”
苏婉点点头,赶紧说道,“当然你要是对我不满意的话,你可以换人的。”
野狼一步跨到苏婉面前,长臂一伸,直接放在了苏婉身侧的墙上。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长相,身材似乎都还不错。”野狼玩味的缓缓低头,声音中带着些许莫名的味道。
察觉到他的靠近,苏婉的脸隐隐有些发白,心脏砰砰狂跳着。在野狼的脸离她只有两公分时,她猛的推开了他。
“不要,我不是干那个的。我只负责照顾你。”
野狼被推离,眼中的玩味却更甚,“哦?是吗?那你以为照顾选手应该照顾什么呢?”
苏婉茫然的抬头看向他,“难道是吃饭跟睡觉吗?”
野狼挑眉,他靠在墙上抱着双臂淡淡的道,“还负责洗澡”
他此时看起来倒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整个人的气质都比之刚才柔和了很多,多了几分邪魅,却少了几分嗜血。
但是苏婉却被他的话震的心脏一阵阵紧缩,“洗,洗澡?那怎么行呢?我是女的。”
“我们只要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