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初知道时欢歌这人好酒,她的酒量自己当然知道,但喝三天三夜不醉,自是不可信的,也并没有揭穿她,只是无奈摇了摇头的拿起酒杯一口饮下。
时欢歌吃得欢快时才想去自己忘了去找韩静怡,拍头道:“玩过头了,唉!那谁谢了,这灯送你,我还有事先走啦,不见。”笑话,谁坑了人家的银子还敢再见面的。
看着已经出门的人祁墨初连忙请身盯着她的背影,望她远去,人影不见后才看向桌上的那盏灯道:“拿上。”
一眨眼桌上的灯没了,而他的身边多站了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袍的男子,询问:“尊主,需要属于送她回去吗?”
“你想要送她回去?你们很熟?还是门里没事,你很闲。”威胁,眼光不善道。
弦音尴尬的低头,心里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让你嘴痒,不过主子属于也就说了一句,你想自己送也不用给我这么多送命题啊!
“是属下多嘴。”
“拿好灯回人,如灯有破损,破几处你就自己在你身上割几处,明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弦音满脸受惊,感觉自己的内心受到了暴击,忧怨的眼神盯着花灯,巴不得把它盯出几个洞来,甸了甸手里的灯道:“我跟了主子五年,竟还没你值钱,见鬼。”
时欢歌迷茫的在人群中寻找,抠抠头道:“人这么多我去哪找啊。”出来这么久了,得尽快回韩府,若是被人发现以后就不好偷跑出来了。
突然有一只手搭上时欢歌的肩上,她想也没想就直接抓住,给了对方一个过肩摔。
一声惨叫“啊…”随之一同传来的还有韩静怡的报怨:“时欢歌,你干嘛啊,很痛唉。”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地方。
时欢歌看清人后尴尬的碰了碰鼻梁:“咳咳,那个失误,谁让你突然出现在我后面的,我还以为是那个歹徒,嘻嘻,下次我一定注意。”
韩静怡立刻从地上弹起:“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都说了这次是意外。而且你干嘛突然拍我,我还以为我被人认出来了,所以我当然得先下手为强了,对吧。”眨眨眼,真诚的看着瞪着自己的人。
韩静怡小声的嘀咕着“你现在这个样子,那有人会认得出来,你就是故意想摔我的。”韩静怡才不听她的那些大的理,时欢歌就只会给她的错误开脱。更何况自己明明教了她换颜术,一切都是她的借口。
“你不好好幽会,突然来找我干嘛!”转移话题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谁知对方突然扑进自己的怀里,她也是一脸的错愕,内心暗叫什么鬼!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时欢歌手忙脚乱地连自己的手该放在何处都不知道了,感觉怀里的人肩膀一抽一抽的,这是……哭啦?颈处感觉到一点湿润,是韩静怡的眼泪。
时欢歌犯难的抬起自己手,犹豫片刻才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背上,试探的问:“是不是刚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啊!我已经心情不好的时侯就是找时云晨干架,我怎不能让她跟我干一架吧!想想都不成立。
怀里的人也一直不说话,时欢歌也只能静静的让她抱着,手生疏的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的背。
“时欢歌,你陪我喝酒好不好……”声音涩涩的,看来是忍了很久,但好像都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