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反问:“是吗?那为何我感觉你们不是呢。”
时欢歌总觉这女子的每一句话都略带深意,可她却看不破。
镇定:“我们不是?难道你们是?”她是在试探我吗?还是看出了什么?
胭脂抬手给自己画着红妆,放下,起身,来到时欢歌前面,一句一句句的话,打乱了时欢歌的镇定:“他是爱你,可是你的心…却装着别人,装着一个差点要了你命的人。”隔壁的那个男人喜欢眼前的女子,胭脂从他们入门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一个男子目光永远追逐之处,只能是自己心间最想要也是最喜欢的东西。
时欢歌此刻来不及思考她所说的“他”是谁,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说“她的心里装了一个要了她命的人”。那说不就是萧逸杰吗。
眼前的人让她不禁不谨慎对待:“一个足不出户,身体常年有恙的乡村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她倒也看看,对方能说出过什么花来。
胭脂道:“你也不差啊!明明一个已死之人,突然复活,去到一个无论是身份和是地位都高人一等的男人身边,时小姐的心计才更是让胭脂刮目相看呢。”
“你究竟是何人?”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等等,祁墨初说这地方有恶灵做祟,莫非找的就是她,可当时欢歌一对上她的眼睛时,眼里的景物便开始重叠和模糊,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开始软绵无劲。
时欢歌强撑着自己,如眼睛不闭上,艰难的问:“你就是…我们…要…要找的恶灵。”
女子一笑,承认:“是呀!可是…我先找着你们了。”
“你为什么要危害人的姓命,这里不是你的家乡吗?”
胭脂像是听了个笑话,讥笑道“家乡?呵,是啊!是家乡,可是也是我的恶梦是我的葬土,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的吗?“丑”,这个字是她们见我之后一直挂在嘴边的,没关系,我不在乎,可是…“他”不行,他不行。”
胭脂疯狂的自语着:“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结果,他跟别人在一起了,那我呢!我算什么,都是因为外面的人,嘴里一直说我“丑”,他才离开我,所以我要让他们乖乖听话,这样…他就会回到我身边了。”指着门外大声指责。
所以祁墨初刚才说对了,街上的人都被控制了,时欢歌想套出些更有用的信息,便开始套话:“你对外面的人做了什么。”
胭脂转头:“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现在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分离,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你到底想着什么?”
胭脂突然拉起时欢歌的手,阴笑道:“这满足好奇心的代价可不小啊!时小姐确定想知道吗?”
时欢歌命令道:“放手。”可无论怎么挣扎就是脱离不了对方的掌控,眼睛的疲惫感更甚,眼下只能等祁墨初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况了。
谁知,胭脂像突然着魔般的掐住了时欢歌的脖子,狰狞狂骂道:“你是想等隔壁的男人来救你吗?你们这种女人凭什么心里明明想着别的男人,却还是有人会为你们奋不顾身,你该死,通通该死。”
时欢歌脸色通红已经开始出现呼道困难,不行,在这样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胭脂一手捂上了时欢歌的眼睛,带着诱惑:“乖乖入睡吧!好好去享受我为你准备好的美梦。”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作停了才放开了掐着时欢歌脖子的手,把人放在了地让,看向隔壁慢道:“凡是想打破我梦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