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自己兴奋起来,先行起来,去找主人借来香,一切准备好,只等伊子黙醒来。哪知伊子黙体弱,又半夜三更才睡去,这一等,等到午饭过后才醒来,那家人也只留下男主人,其它的人都出门忙活。
伊子黙撮着双眼起得床来,脸都来不及洗,被阮三江拉着来到那户人家的堂屋,阮三江点燃香,叫伊子黙一起跪下来,伊子黙搞不清怎么回事,好奇的跟着他跪了下来,又被他拉着拜了三拜。阮三江才道:“今日你我义结金兰,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喔,搞错,不求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月同日死,只求今生今世,相互扶持,相互照顾,同甘共苦,不得心生异心!”
伊子黙懵着一张脸,好奇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讲些啥,阮三江对着他道:“子黙,今天你我结为异姓兄弟,快跟着我说。”
伊子黙眼睛睁得像牛眼般大,奇怪的望着他道:“你说,我们结为异性兄弟?”
“是啊,子黙,别啰嗦,快跟着我念。”
“我叫你师叔公呢,怎么可以结为异姓兄弟?”
“不用管那些虚的,你觉得我怎么样?愿不愿意跟我结为兄弟?”
“你很好,但你与我师公是结拜兄弟。”
“不用管这些,你师公是你师公,我是我,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说着脸故意沉了下来。
伊子黙怕惹恼他,只得应承下来,轻声道:“愿是愿意,但是……”
阮三江打断他道:“别但是啦,愿意就跟着我念‘今日你我义结金兰,不求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月同日死,只求今生今世,相互扶持,相互照顾,同甘共苦,不得心生异心。”
伊子黙无法,也只得跟着他念了一便,念完阮三江又拉着伊子黙拜了一拜才算完礼。
那主人早躲着另一间房去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见他两人从堂屋出来,强忍着笑,忙去热饭给伊子黙吃,但一转身,实在忍不住,扑哧一起又笑了起来。
阮三江不理会这些,忙着去给他这兄弟拿碗筷。伊子黙吃完饭,才与他这新结拜的义兄一起路,出门不久,阮三江依旧将伊子黙放在箩框里,挑着向死忘谷飞去。
这一路上阮三江很不得意,自己终于又结识一位重情得义的好兄弟,想小时候,别人家都有兄弟,为独自己父母就生下自己一人,被欺辱的时候连个帮手都没有,好不容易认了个哥哥,也是早早离家出了远门学艺,不得同一起好好玩耍。后来自己生病,被姨丈背着去投了死亡寒潭,不但捡了一条回来,还学了一身功夫,可是再回到家里,父母都已经过世,姨父一家也不知去向。突然间觉得自己孤苦零丁,去平顶山找儿时认的大哥,可是人家已经是平顶山的掌门,所以也不敢提儿时的事,只得默默回来,死亡谷又不能再去长住,师傅不许被他赶下山的弟子来住三天以上,所以自己就如同孤魂野鬼一般,不知去向何处?
吊儿郞当一晃二十多年,只到今天才觉得这人生有了奔头。
伊子黙也时不时的在打着这个即是师叔公是又是结拜兄弟,心里也着实好奇,他为什么选我跟他结拜兄弟,他这么大,我这么小,还病得要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不便问。一时要去叫他大哥,感觉怪不好意思,也叫不出口,每次阮三江贤弟贤弟的叫他,他都红着脸如同蚊子叫一般的声音答应他。
阮三江也知道他害羞,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候又故意逗玩,一路上倒也不寂寞,至少比前两日强,整天师叔公师叔公的叫,又是一副孙子敬爷爷般的表情,自己也提不起兴趣。
又飞行了一天,换过能量晶石,才在旁晚十分接近让他起死回生死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