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景言伤心,景言便被禁军拖回了婚房,此时皇甫义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景言,景言低着头,看着地。
“塔丽雅!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朕。”
皇甫义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景言,有些气不过,冲过去捏住景言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却被景言咬了一口。
“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我能有什么身份,贼寇之女?被你困住的金丝雀?亦是被你玩弄的玩物?”
景言很是平静的诉说,不曾有一丁点儿的目光落在皇甫义身上。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皇甫义抿了抿唇,蹲下身来看着景言,景言原本看着地板,却转头看向另一方向。
“塔丽雅,这是我的真名,你连这都知道了,定是已经派人调查过我了吧!怎样,对这结果满意吧!这样我的权我的命都一带收走了。”
“你胡说什么!”
皇甫义一愣,差点就破功了,但他不能。
“我说什么,我说你逼死鸿儒就是要了我的命!你若真的想要他死,一字即可,又何必如此践踏他的尊严!”
景言转过头来,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脸上的妆容早已经被泪水冲散。
“是吗?那朕就让你想死都不行,你若是死了景家满门都为你陪葬!”
皇甫义放下狠话,不等景言开口,便吻上了她的唇,景言自是会反抗,可她却不是皇甫义的对手,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与她耳鬓厮磨,却无可奈何。
门外的宫女太监都吓了一跳,有两个太监使了使眼色,其中一个就悄悄退去。
事后,景言微颤着的睫毛上沾着少量的泪水,累倒在皇甫义怀中,睡梦中的她,回想起皇甫义的话,不禁谰语:“我景家满门,早就被你杀干净了。”
次日,景言醒来的时候皇甫义早已经离去,景言梳洗好后,坐在凤椅上发了一整天呆,宫女提醒她要去给太后敬茶她也没有去,就坐在哪里,滴水未进油盐未沾。
“娘娘,皇上来了。”
景言一听,来了精神,立马走向内室,想要将皇甫义关在门外,却被皇甫义踹开了门,景言跌坐在地,瞬间又爬了起来,与皇甫义大打出手。
“看来……皇后还是不安分啊!”
皇甫义皱了皱眉头,抓住景言手腕的手一用力,直接废了景言的武功。
“啊!!!”
撕心裂肺的痛充斥着景言的身体,然后是另一只手,然后在是脚。
那一晚后,皇甫义便在没有来过,自那日吵架后,蓉太后也一直没了动静,一个月后,景言有孕,皇甫义高兴坏了,没事儿就围着她转转,景言却高兴不起来。
怀孕后,景言很喜欢去猎场,就站在皇甫稚死时的位置,一战就是几个时辰,最近她也听话了许多,皇甫义叫她干嘛就干嘛。
意外,都来的太突然,今日景言也像平常那样站着,却突然倒地,小宫女吓得不清,看见身下的那一堆血,更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