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什么大将军也特有架子了吧,我们和父皇在风雪中等了他那么久,还没说几句话就跑了!”
“七弟,你这性子就该改改,别火急火燎的,失了身份。”
景言躺在树上睡得正香,便听见了这一燥一温的声音,景言忍不住转头寻声望去,那沁人心扉的声音又响起了。
“七弟,景将军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你就别埋怨了,我们快走吧!”
“谁知……什么人!”
皇甫义撇撇嘴,心中仍是有些不满,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了景言,一下子蹦到了自家三哥皇甫稚的身后,指着景言,瞪大了眼睛。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姐姐可不是坏人。”
景言笑了笑从树上跳了下来,笑盈盈的走向皇甫义。
“谁信你呀!”
皇甫义翻了个白眼,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与景言争吵,景言见此忍不住笑了,皇甫义一脸懵逼。
“你……你在皇宫之中随意翻树,这不合规矩!”
皇甫义嘟着嘴,一脸不满的挑着景言的刺。
“怎么不合规矩?规矩不就是拿来打破的吗?”
景言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景缘平时宠着她,都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但这也把皇甫义堵了嘴,不知道怎么回话,他还是头一次见如此蛮横的女子。
“景小姐,宴席快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皇甫稚笑了笑,不卑不亢,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景言有些惊讶,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她的名字写在脸上的?
“你怎么知道的!”
“这也不难,橙色官服,是一品官员的家属所穿戴的,仙鹤属文,麒麟属武,姑娘衣面绣有小麒麟,麒麟可不是女子能穿戴的,想必景将军很宠爱小姐吧!”
皇甫稚笑了笑,细心的解说着,此时的景言天真无邪,倒是没有注意皇甫稚眼神的转换。
“你还挺会观察的嘛!”
景言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想走,却被皇甫稚叫住了。
“景小姐,这皇宫中的锦鱼可同外头的鱼一样?”
景言一听,愣了愣,呆呆地转过身来,一脸懵逼地看着皇甫稚。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池塘中的鱼儿少了一只,那假山洞里还有残渣了。”
池塘中的水很清澈,一眼便见得到池中的鱼儿,不过这数量……
“三皇子可真是好记性!怎么,想治我罪?”
景言回过神来,撇了撇嘴,这回被逮住了。
“你以为了!我三哥可是父皇最喜欢的一位皇子,他什么都会!”
皇甫义高傲的抬头,说着他的三哥好似在说他自己一样,景言愣了愣,看着皇甫稚一脸苦笑着摸了摸皇甫义的脑袋,心中好似被什么打动了一下,这皇甫义跟皇甫稚的感情可真好,可惜生在了皇室。
“治罪倒不是,只是想提醒一下景小姐罢了。”
皇甫稚摇了摇头,牵着皇甫义走了,景言翻了个白眼,也跟了上去,谁知皇甫稚突然停下身来,景言没刹住脚,直直的撞上了。
“你干嘛呀!”
“对不起!”
皇甫稚愣了愣,有些拘束,赶忙给景言道歉。
“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