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外围的戈尔德见齐格飞和迦尔纳僵持不下,于是决定再对身边的贞德做一下思想工作。
“还请帮帮我们!那个迦尔纳也是您的敌人吧。”戈尔德看着贞德说道。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贞德波澜不惊的眼光依旧注视着齐格飞和迦尔纳的战场,“我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战斗。”
“咳......”戈尔德的面目有些扭曲。
“啊嘞?”君晓宇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原来是齐格飞先生和另一方的Lancer打架吗?”
“crosses吗?”戈尔德狰狞的脸稍微缓和了下来,“你来的正好,赶紧上去杀了那个迦尔纳!”
“吼哦~?”君晓宇将黑色的眼睛微眯,“你是在命令我吗?”
“啧!身属同一个阵营,你难道就不能去杀了敌人吗!”戈尔德对君晓宇吼道。
显然,对于齐格飞和迦尔纳之间的战斗,已经让它有些恼怒。不过接下来,一把锋利的太刀在曙光下散发着择人而噬的寒意,悄无声息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死亡就在身边不远处的感觉,令戈尔德停下了他发怒的行为。
“身为从者......你是不可以杀死御主的......”戈尔德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到,不过他瞟了一眼身边的贞德,然后回复了一些底气说,“况且ruler还在边上,你确定还要杀了我吗?”
“呵呵”虽然君晓宇是在微笑,不过怎么看都不像对阿斯托尔福那般真挚,“你是我的御主吗?你真的觉得,从者无法杀死御主?你以为那三道令咒是用来做什么的?”
冰冷的刀锋贴在脖子上的感觉令戈尔德恐惧。不过下一刻,君晓宇的刀锋离开了他的脖子,顺带着还将他推向了一旁。
少年闪身来到贞德的身前,一刀斩出将从远处飞过来的暗器斩成两断。身边的地上则是出现了两个小坑,里面似乎埋着什么东西似的。
刚才那一刻,两声细微的响声传来。然后什么东西带着破风声飞快的向着贞德和没什么战斗力的戈尔德冲了过来。
回过头来,君晓宇压下微微颤抖的手扫视着面前黑压压的景色。直到系统提示敌人退出范围以后才将太刀收回到腰间。
没有理会身后握着武器面容有些复杂的贞德,以及惊讶不以的戈尔德,君晓宇弯下身将两个小土包里面的东西挖了出来。
“这个是......和之前在幻想乡里面的那个奇怪木棒一样的暗器!不过好像大了很多。”看着那团奇怪的金属,君晓宇默然想到。
“红方的御主哦!有本事就出来啊!就算是迦尔纳一时间杀不死ruler,你也不至于用狙击手来刺杀吧!”戈尔德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在贞德面前对红方御主进行诋毁,“ruler啊,我还是建议您到我们的堡垒里面去。”
“不,这样的话无法确保圣杯战争的公正性。”贞德再次拒绝。
而另一边的齐格飞和迦尔纳在又一次的对拼分开以后,迦尔纳看了看天边升起的太阳对齐格飞说:“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战斗到太阳升起了啊。我是无所谓,不过看起来,你的御主倒是等的不耐烦了。”
齐格飞看了一眼身后的戈尔德,和迦尔纳一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之后,两人约定了下次见面再继续尽情的战斗以后,迦尔纳化为飘散的灵子离开了。
而贞德则是在迦尔纳离开的时候出声想要挽留,可惜迦尔纳走的太快。
戈尔德见状再一次的邀请贞德去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不过依旧被贞德拒绝。
屡次被拒绝以后,戈尔德不甘的离开了。而君晓宇则是用右手轻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那个因为过度思考而疼痛的大脑好受一些。
“还是因为情报不足的原因吗?啧......也没什么办法啊。算了,看情况的话,他应该还会再找机会进行猎杀这场战斗中的角色。”君晓宇将手里的弹壳丢下,起身伸了个腰,结果发现自己貌似被留在了这里,不远处只剩下了贞德和带着一阵烟尘远去的黑车。
“( ̄Д ̄)”
“你......不是这次圣杯战争所召唤的从者吧?”贞德说道,“crosses这个职阶,从来就没有任何一场圣杯战争有过相应的记录。”
“噗哟。”君晓宇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然后马上别回去说,“咳咳,那什么。贞德啊,ruler的出现不也是之前没有记载的吗?况且,这次的圣杯战争本来就不正常,所以多一个crosses也没什么不对吧?”
“可是这样的话,黑方就多了一个从者的力量,这确保不了战争的公平。”贞德摇摇头说道。
“哎呀,那我答应你,平常时刻我不出手行了吧。”君晓宇无所谓的说,反正对他而言,只要把穿越者杀了就完事。
“你要是信不过我,那我接受你的监视,和你一起行动可以吧?”君晓宇说。
“好吧。”贞德说。
“不过嘛,我还是先回去和黑方的御主们说明一下情况好了。那么,拜拜。”说完,君晓宇脚下轻点便开始撤离此处。
“crosses......还有这场圣杯战争......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贞德有些迷茫。
不过贞德还是下定决心,一切先等到自己抵达图利法斯再说。但是一切,都在贞德看到散乱的衣物和破碎的行李箱以后,化作一声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