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余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很社会少年不怀好意的笑着跟他打招呼。随即笑了笑道:
“威少,别来无恙啊?”
社会少年笑意更浓了,一副作死的样子,道:
“都是过去时了,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欠扁是吧?”
少年白余顿时哈哈一笑,看着曾威晃动的细胳膊,勉勉强强绷出来的一点肌肉,笑得更猛了,就差满地滚了。
“哈哈,这招……可真狠,想……白白……笑死我!哈哈。”
曾威顿时脸黑了,像极了千年老炭成精。
如果让他知道白余是这么想的话,可能当场被气得吐血,心脏病都被气出来了。
“喀”
曾威顶着满头黑线,干咳了一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
“好家伙,被辞职还笑得出来,天下唯你最没心没肺了!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切,你等小人,怎懂我君子般的博大胸襟。费话不多说,赶紧帮我收拾收拾,我要出省比赛了!谨记,不要告诉婉婉。”
白余也认真起来,边吩咐,边拉着曾威火急火燎地跑回公寓,走到电梯里熟练的按了十三层楼。
“不是我说你,白余,你真的是……每次你出事都是让我摆平,还没见你没躲过,婉婉又不会吃了你,至于吗?”
曾威无可奈何地说。
白余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不懂,那妮子整天粘着我,古灵精怪的,比吃掉我还惨呢!谁知道她下一秒从哪里蹦出来!”
“那……”
“到了,收拾完再说。”
白余打断道,带着曾威穿过一间间大门,最终在十四号门前停了下来。
在几根零星的钥匙串中找出一根,插入门锁里,轻轻推开门,伸手往左边弄了一下;房间里的黑暗瞬间被驱逐。
白余在鞋柜旁踢掉帆布鞋,整齐的码放在鞋柜旁,穿上拖鞋径直走如厨房,余音还在曾威耳边缭绕,但人已不见踪影。
“先到阳台坐会,饭菜随后就到。”
曾威打量着这套房子,黑白双色调为主,墙上都是水墨画,画的是寒冬四君子,梅、松、柏、竹。
但屋内的摆设却是以女生主义为主,想到这,曾威不由得暗爽了一下。
“想不到你还有一颗朦胧的少女心!呵呵,我就说我那可爱的婉婉谁不想拐回家当媳妇,你小子却无动于衷……”
白余听到这话差点就摔了,皱了皱眉,出声道:
“曾威,你小子又自作多情了吧,老毛病就是改不了,是你自己想拐回家当媳妇吧?白日做梦!”
“哎呦喂,你小子上火了是吧?让你几句就蹬鼻子上脸啦!”
曾威不爽的发泄道。
“把菜端出去,我去收拾行李。冰箱顶上有一一罐酿酒,想喝就拿下来。”
白余说完就回房间了,
‘好习惯’
随手关门。
但曾威还是看出了一点,里面有梳妆台!
“我就说嘛,有猫腻,看老子还不让你原形毕露!嘿嘿……”
“曾威嘀咕什么呢?饭菜端出去了么?”
“没……”
“那还不快去!”
曾威闷闷不乐地端了出去,但下一刻又神采奕奕,
“好香啊……我先开动了。”
随即连续每样都夹了点,全部一起塞进口里,艰难的咀嚼着,还念念有词的道:
“好吃,好吃,真好吃……我再也不用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了!”
白余刚拎着一个背包出来,就听到曾威“赞美”他的厨艺,顶着满头黑线,心里默问道
“你是不是对‘赞美’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么?”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白余恶狠狠的盯着曾威,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曾威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很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曾威被白余的‘杀人’眼神盯得直冒冷汗,干咳了一声,尴尬的笑了笑,道:
“冷静,冲动是魔鬼。赶紧过来吃饭吧!要不然待会婉婉要来了。”
听了婉婉要来,白余也尴尬的笑了笑,怒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吓吓曾威而已,一听到婉婉,他这个哥哥可真的是秒怂!
“你用的着这么怕她么?亲生的?我可信了!”
曾威边吃边戏笑道,白余无奈的的摇了摇头,看着曾威这副要飘了的样子,咧开嘴角,笑了笑,道:
“你行你上啊!也不知道谁约会时就知道喝酒,一句话也不说,还要人家女孩子背着回去!”
“你……”
“寝不言,食不语!”
曾威气不过,一下把气咽会肚子里,把目光转向天空,城市里的天空中,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只有飞来飞去的‘灰机’发出的亮光。
“嗯?血色的月亮,好诡异啊!大凶之兆。”
白余抬头看着那血色的圆月,有些呆呆的,在哪发懵……
“血月悬天,妖魂尽现!”
白余呢喃道,但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那是一本笔记本,上面雪白的封皮上有着四个大字,‘钟灵毓秀’,那里好像是她的日记,她是……
白余刚想到这里,头好像裂开似的,自己的记忆到这就好像被抹去似的。头好痛啊!
“砰!”
白余立刻从凳子上摔倒在地上面,双手抱着头在地上喘着粗气。
曾威连忙放下碗筷,过去扶起白余,还不断拍着他的背,忙问道:
“白余,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叫‘妖二灵’……算了,帮你叫婉婉吧!”
“别,不要……叫婉婉,我没事!”
白余虚弱地说道,曾威顿时脸黑了,咋滴?刚刚还不行!现在却因为婉婉,就从鬼门关里走回来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也那出手机准备拨打‘妖二灵’,白余夺过手机,虚弱说道:
“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我现在还生猛着呢!都没见圣母玛利亚!”
“切……嘴硬!”
曾威嘴上不屑道,但内心却十分担心白余……
“走吧,我没事。”
白余道,他的面色以经了些红润,但还是很苍白。
曾威帮白余拿着背包先出去了,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这屋子的女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