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喂食,凌未初离得近。
陶成标不规矩的摸她手,掐她腰,找到机会就揩油。
目光越发炙热、赤果,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凌未初这才恍然,陶成标故意饿她两天,妄想用食物羞辱她,好让她在食物面前折腰,臣服在他身下。
时间耗得久,陶成标的耐心也被磨光。
狼皮正一点点被揭下,慢慢露出欲念的獠牙。
凌未初警铃大作,再耗下去要出大事。
她环顾四周,不大的房间一览无遗,唯一能称得上武器的是手中的红酒瓶,她沉思为了喂食的动作,陶成标不悦。
“你愣着干什么?”
“我在想,红酒瓶能不能威胁你。”
“你什么啊……”
“哐当”一声,凌未初拿起红酒瓶砸向陶成标,红酒从头兜下染了他白色衬衫,像鲜血一样盛开,拿着瓶口用碎渣一处抵在陶成标脖子上。
猩红的血渗了出来,陶成标惊住了。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你这身肥肉想用碎渣刺你有点困难,不过刺脖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凌未初冷笑一声,“皮带扯下来。”
“扯、扯皮带做什么……”不会是想勒死我吧?
“让你扯就扯,别废话。”凌未初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为了更有威慑力,说狠话时握着瓶口的手用力,刺痛感让陶成标的脸皱成包子。
“你、你轻点,我扯。”陶成标扯着皮带,心里那叫一个怄啊。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对凌未初客气,一进房就该对她动手。
说不定现在已经将她降服的服服帖帖了。
陶成标扯下皮带,凌未初接过勒住他脖子捆在桌脚上,蹲下时看到床底下的绳子和蜡烛,凌未初眯起眼眸,眸内泛着丝丝寒意。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恶趣味。”
凌未初拿出绳子将陶成标整个人捆住,丝毫动弹不了,再将油腻的五花肉全部塞进他嘴里,“你不是喜欢吃吗,让你一次性吃个痛快。”
陶成标腮帮子鼓鼓,嘴里难受的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凌未初手上沾上油腻,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大功告成。”凌未初拍拍手,还故意用力的踩在陶成标圆鼓鼓的啤酒肚上,陶成标难受的吐不上来咽不下去,生无可恋。
明明占着极大的优势,怎么反被俘虏了?
唉,美色误人啊!!!
每样菜陶成标都尝过,确定没问题她放心大胆的吃。
吃完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凌未初寻思,要怎么逃离?
她走进洗手间全封闭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就是门。
她趴在地上透过门缝看到两双一动也不动的脚,心里惆怅,“有门外两个门神守着,我就别想跑。诶有了。”
凌未初走到陶成标身边,摸着口袋没摸出手机。
“你手机呢?”
“唔唔唔。”
“说什么听不懂,下半身思考的人这么快就退化到话都不会说了。”
“唔唔唔。”
“什么?你是说,嘴里塞着肉?”
“唔唔唔!”陶成标一个劲的点头。
“你就知足吧,现在肉类飞涨,别人还享受不到呢。”
“……”
“现在我问你问题,对就点头,错就摇头。”
陶成标点点头。
凌未初问:“指使你绑架我的人是不是凌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