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未初走后，记者们后知后觉地回神。
“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凌芷默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有点匪夷所思啊，凌芷默这么做对自己名誉有什么好处？”
“别忘了对方是慕家长孙！凌氏集团虽不错但比起慕氏集团那可是小巫见大巫，高攀不上！说不定就想捅破进慕家门！”
“有道理，不是明星哪需要隐瞒恋情。”
“也就是说，凌未初是替死鬼？卧槽！我猜中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反转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
“你看直播了吗？不知道凌未初说的是不是真的？”
“看了，录音传出来的男声像陶总。”
“说起陶总，今早有人在巷子里发现被扒光的陶总身上还写着‘我是人渣’太解气了！上次陶总骚扰我，我一直憋在心里。”
“有没有可能是凌未初干的？”
“啊？如果是她，那也太大胆了，其实她人挺好的。”
“谁让她得罪了凌总。嘘……别说了，凌未初。”
两名女员工走进洗手间，看到凌未初正在清洗额前几缕头发。
刚才采访时被扔了烂水果留下一点污秽。
洗完后，碎发湿哒哒的贴在头上。
其中一名女生见状，递给凌未初一张纸巾。
凌未初错愕的接过，“谢谢。”
女生说：“不客气。”
凌未初擦着头发走出洗手间，一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手机振动了下，进来一条消息。
慕时谦：晚上陪我参加一个舞会。
陪慕时谦参加舞会相当于间接公布关系。
凌未初：以我现在敏感的身份还是算了吧，晚上少喝点酒等你回家。
不管参加什么舞会，慕时谦都没有女伴。
第一次邀请被拒绝心情自然不好。
但看到后半句话，慕时谦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正在汇报工作的秦漠一脸吃惊：“……”
不用问也知道是凌未初，这恋爱的酸臭味。
……
医院。
凌芷默看娱乐新闻回放，听着凌未初义正言辞的言论，拿着IPad的手气得颤抖，一怒之下砸向地面，屏幕瞬间裂开。
她怒道：“陶成标这个废物！一点小事都干不好！”
她给人事部经理打电话，“立即开除陶成标！”
人事部经理说：“陶成标已经辞职了。”
凌芷默一愣，“什么原因？”
人事部经理有些无语，既然要开除还问原因做什么？
“不知道，直接递的辞呈，工资也不要了。”
隐隐地，凌芷默觉得陶成标辞职的事没那么简单。
她交代，“查清楚他辞职的理由。”
人事部经理闻言直翻白眼。
本来就要辞退对方，结果对方主动辞职还要调查原因。
是觉得他太闲故意找事干吗？！
挂了电话，凌芷默还是很生气。
“凌未初现在学会反抗了，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吗？”
脑海里忽然出现慕时谦和凌未初共舞的画面。
慕时谦？
很快，这个想法被凌芷默否认。
慕时谦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凌未初跟他无亲无故没理由帮她。
不过……
她倒是想出一个整凌未初的好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