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染:“……”
祝轻染都气笑了。
她都说不是什么净圆还是净方法师说的了,这大叔在执着个什么劲?
祝轻染正想反驳,远信法师脸色就已经微微沉了沉,直接对祝轻染道:“施主,我寺方丈乃德高望重之人,绝不会说此等不尊佛像的话,还请施主慎言。”
说完后,远信法师并没有理会祝轻染,而是看向缘空,声音压低到旁人听不到的音量,“缘空,你去问一下这天王殿中谁是祝轻染,这是和尚吩咐的,迅速点。”
每天来清远寺的香客不知多少,虽然有名单登记,但名单上资料太有限了。
要不是净源法师说那人就在天王殿内,远信法师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闻言,缘空愣了愣,完全没有想到远信法师会让他找人,下意识呆呆地重复了一遍那个陌生的名字:“祝…祝轻染?”
缘空这句话声音不小,周围的香客几乎都听见了。
一旁,祝轻染听到自己的名字,嘴角抽了抽,伸出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道:“哈?我?”
开玩笑呢?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她。
远信法师和缘空也都愣住了。
远信法师反应快一点,皱眉问道:“施主,你…您便是祝轻染?”
远信法师把祝轻染三个字咬的特别清晰。
祝轻染其实有些懵,但还是点头:“是我啊,怎么了?”
听到她承认,远信法师脸上的平静都差点绷不住。
过了一会儿,远信法师才轻咳了一声,“施主,还请您跟我去方丈室一趟,方丈有请。”
祝轻染:“哈?”
卧槽?什么情况?
别说祝轻染,看到这神一般的展开,南夫人和其他人也是懵逼的。
那刚刚与祝轻染理论的男人更是呆若木鸡。
what?这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南宁拿着一把黑色的伞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大殿:“卧槽,累死我了,车怎么离的那么远!”
他声音太大,殿内又太安静,于是众人的目光又从祝轻染移到了他身上。
南宁:“卧槽你们都看我干……”
话还没说完,南夫人就已经呵道:“南宁,闭嘴。”
太丢人了。
南宁不解的啊了一声,旁若无人的走到南夫人旁边,大大咧咧问道:“妈,咋了?”
祝轻染见他这傻子模样,差点一口气没憋住笑出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喂,你没见到人家法师在这啊?还不安静点,等会儿把你赶出去怎么办?”
远信法师:“……”
不知道别人听见没听见,反正远信法师是听见了,心道:不,你比他还吵。
只是远信法师没有说出来,继续板着一张脸道:“祝施主,方丈在等您。”
既然人家催了,祝轻染也就“哦”了一声,朝南夫人和南宁挥挥手:“那我走了啊。”
看见这情况,南宁都愣了,眨了眨眼:“不是…啥情况……方…方丈?方丈找你这傻…不是找你干嘛?”
祝轻染耸耸肩,露出一口大白牙,用十分轻松的语气道:“我咋知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