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正是是谨梅的高明之处。你想啊,将军回来后压根就不露脸,就是露脸了,想勾*引也不一定勾*引的上,就是勾*引上了,能抬个姨娘也是顶了天了。再说文伯,这些年文伯也是有些家底的,她要是把文伯笼住了。过几年文伯没了,那家产自然不就是她的了,可比爬床做妾核算多了。至于撞柱投湖嘛,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做做样子,不然怎么能让文伯放在心尖子上。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所以我说这谨梅对自己可是真狠哪。”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鄙夷道:“可不是,看那谨梅平时那清高的样子,和个千金小姐一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做丫鬟的。”
“那可不,没想到她竟然能勾*搭文伯,那文伯都快能做她祖父了,真真是自甘下贱啊。”
众人一听忙道:“有理。”
眼见众人越说越兴起,越说越不堪,还不时传出阵阵哄笑声。
此时正顶着一头针的文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心操心着将军的终身大事,竟让自己莫名的就给晚节不保了。
而廉傲白此时正在屋中沐浴,却不知道自己后院快起火了,而且观情况应该火势还不会小。
虽是夏末,天高气爽,但正午的阳光却显得格外灼热,阳光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桕,照射在薄如蝉翼的粉紫色帐幔上。虽有帐幔遮挡,但余下的炽热,仍是毫不留情的洒在了床上的粉色锦被上。走进床边,只见那锦被一阵蠕动,一条长腿自锦被下探出,紧接着便将锦被甩在了床下。
“热死我了,这大夏天的盖被子,这是要热死人的节奏啊。浑身都湿透了,这简直是活受罪啊。”透过帐幔,只见床上坐起一个朦胧的身影抱怨的说道。
“哎呀,头疼死了,这脖子动起来怎么也这么疼呢?咦,这是什么?传说中的瓷枕吗?艾玛,这床!这是咋地!姐是昨晚梦游,睡商场里的中式风格馆了吗!”随着话音,一个身影踉跄着蹦下了床。却见这人正是那死而复生的谨梅。此时的谨梅并不算是真正的谨梅,乃是来自现代的李笑珊穿越的,既是用了谨梅的身体,就叫她谨梅吧。
此时谨梅,环视四周,待看清眼前古香古色的房间,便手拿瓷枕呆立在了床前。呆愣了好一会,抬起手狠捏了自己一下。“艾玛,好疼,不是做梦。”马上移动身形,趴在门上透过窗户向外瞧了瞧。确定了,这绝不是商场里的中式风格馆,没这么大规模。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小说上说的穿越了。虽说自己也爱看穿越小说,可真到自己身上就是另回事了,毕竟自己快奔三了,这年龄早经过社会的洗礼了,还是很现实的。
“我穿越了。在网文快穿成筛子的情况下,我就这么狗血的穿了。我一没遭雷劈,二没出车祸,三没坠楼轻生,四没失恋饮酒更是不曾网上吐槽过作者,我热爱生活,友爱社会,绝对遵纪守法的四有青年。”谨梅向后退到床边,坐在床上不住的低声呢喃,一脸的生无可恋。说完满脸颓丧的低头抠手。霍然间抬头拧眉道:“不对啊,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该担心的是会不会暴露身份,话说人家都会继承点记忆啥的,怎么我啥都没有。对了,得看看颜值先。”边说着,边四处找寻镜子。
站在铜镜前,谨梅不由惊得双目圆瞪。这是怎样的绝色姿容,只见镜中之人,五官轮廓瑰丽精致,但眉眼间却满是秀雅绝俗的轻灵之气,,两相气质混合到一处,竟透出一股神秘奇特而又夺目的美丽。那铜镜虽稍显些许的模糊,却是自带磨皮效果一般,显得镜中之人更加的水嫩靓丽。倾国倾城的姿容也不外乎这般了。
“这般绝色的姿容,这简直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啊!这竟然成了我的脸了!”谨梅右手摸着脸看着铜镜喃喃低语。“嘿嘿嘿……这下可是赚大发了,这等容貌,这般身段。就冲这颜值,就算是个女配的配置,姐也心甘情愿了。”说着立马端坐在铜镜前,对着镜中的自己不住傻笑起来。
“话说,这般姿容配上这等房间,虽然房间不是太豪华,倒是挺干净舒适的,怎么也是个小富之家吧!嘿嘿嘿……这般看来,老天还是待自己不薄的,配置的还算不错,比那什么冷宫、远古、荒原、丧尸一类的强多了”边说着边不住的窃笑。“也不知道这人什么身份。看这手不像是做粗活的,而且都睡到正午了,却没人来打扰,应该是个不受宠的大家小姐吧!嘿嘿……虽是不受宠的,但大小也是个闺秀,不错了。嘿嘿嘿”一边顾影自怜,一边自言自语。
自恋了一会,谨梅躺在床上晃着腿,心中暗暗想自己毕竟是初来乍到,一定要小心谨慎。别到时被身边亲近之人发现异常,将自己当妖孽给斩了。刚才因为太震惊,所以不觉得什么,现下一放松,就感觉肚子饿了,正当这时肚子还配合的响了起来,就越发感觉饿的有些受不住了。
想了想,推开门,对着外面喊道:“有人吗?来人啊!我饿了,快些给我拿些吃的过来。有没有人啊?”
这时聚堆聊着八卦的谨桃、谨竹听着声音,忙起身走向谨梅,其中谨桃不屑道:“嚎什么嚎?爬了个床,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还快些给你拿些吃的过来!都一样是做丫头的,你吩咐谁呢?要吃的,自己去厨房拿去!”
“就是,文伯虽是管家,却也不是这将军府的主子啊,这刚爬了个床,怎的就这般猖狂!竟是把自己当主子般的命令起咱们来了。”谨竹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的附和道。
“走,咱们别跟这人一般见识,别的污了咱们的眼。”谨桃拉着谨竹作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