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穆安墨干了一件事。
什么事呢?那就是把穆鹤山拖着,悄无声息的倒挂在西城门上。而且还是未着寸缕。
第二天天才微亮,城门还未开,西洲和大漠国的仪仗队便来到了西城门前。西洲和大漠国的衣着相对来说比较西域化。
“国君,西城门还未开。咱们可否再等等?”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冲马车上的人鞠了个躬说道。
最前面华丽马车里坐着的便是西洲国的国君,木扎提。后面一辆同样华丽的马车里坐着的,是大漠国的国君,也就是西洲国9君木扎提的同胞弟弟阿丘吉尔。
“国君,前方的城楼上好像吊着一个人。”这时候,后方阿丘吉尔的侍卫也对马车里的人说道。
大家齐齐看过去。还真是吊着个人,而且还是倒吊着的。
众人纳闷。
木扎提示意那个壮汉前去扣门。
待到城门打开时,已经是中午了,因为皇帝得知了两国国君亲自来访的消息后,连早朝都不上了,直接率领百官亲自前来迎接。
得到皇帝亲自迎接,可以说这样的礼遇是顶天儿的高了。
这时候的城门已经大开,因为有使者到访的原因,普通百姓也只能从西城门绕别的路走。
等到三国国君正式会面后,君佑民这才发现,城楼上倒吊着的那个人。
不是看守的士兵不放人,而是他们不知道是谁将他倒吊在这儿的,更是怕这是皇帝的惩罚,所以也没人敢动。
皇帝君佑民示意将人放下来。等到士兵们磕磕碰碰的将人放下来时,那人已经面红耳赤,隐隐还有些发紫的迹象,只不过,这还是不影响皇帝和百官认出他是谁。
“哎呀!这不是鄂国公吗?”人群里,有一人赶紧道。他这一说,人们立马看过去,随后分分附和。
“唉?还真是鄂国公哈!”
“鄂国公怎么会在这里?”
“鄂国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扒光了倒吊在这里?”
“说不定是惹了什么仇家了!”
……
人们议论纷纷。君佑民脸色越发的难看。年纪青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杀气。
木扎提和阿丘吉尔二人面面相觑。
鄂国公,似乎不就是他们那个妹夫吗?二人再仔细看过去,好像还真是。尽管穆鹤山已近中年,可那张脸。他们却还是认得的。
不过,眼下这种场合,既然皇帝都不说话,他们作为客人,自然也不会多说。
“来人!把他抬回国公府!”穆鹤山就这样被几个侍卫拎着手脚就离去了。
他本就处于昏迷的状态,现下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虽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可皇帝还是很快平复了心绪,将两国使臣迎入皇城。
只不过,皇帝还未进宫,就又得到了,南明国三皇子和东楚的皇长孙也即将到来了的消息,小皇帝君佑民变又派了绪王和景阳王各去迎接一队使臣。他则是带着文武百官和西洲大漠国的使臣进了皇宫等候其他两国使臣。
而穆鹤山还未回到国公府。穆安墨便得知了她那两个名义上的舅舅直接忽略掉穆鹤山的消息。顿时笑开了花。
幽冥忘川二人皆感叹。得亏王爷没得罪过这位未来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