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额头:从沙漠出来,没有记忆,却接连做着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看外面,时辰也已不早了。
“矮?送花的!送花滴”
那日送花之人大老远就看到那冒失女子一蹦一跳的挥着小短手叫着自己,踩着一身缕紫挑线白纱裙跌跌撞撞跑过来。或是因为着急,脸上红扑扑的映的她面若桃花,忽略她的行为,倒像是个误入凡尘的花仙子了。
送花之人看着又被砸落在地的几盆曼陀罗华,捂着额头,吵她吼道:“做什么,急急躁躁的,慢点,”
“…嘭…”
“诶哟…花…我的花”
我一路顺畅无比的,来到这人身边。(忽略掉那几盆掉在地上的花……咳咳……)
“阿花,你这人好生不要脸呀,这花明明是王爷的,你却偏要说是你的”
偏偏,端着的是一副笑脸,说出这些欠扁的话,却也着实让那送花之人恨不起来。
“阿花?!你叫谁阿花??”
“叫你呀,阿花,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送花之人把头一摇。
我认真看着他,也学他把头摇到一侧,认真与他讲到:“听这王爷府里的人讲,他们都说你没有名字呢,只让人家称呼你送花的就好”
我顿了顿,许久没讲这些话,有些口渴:“我觉得你甚是特别呢,想着你是不是在等一个有缘人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啊?你看,我,你的有缘人,这就来帮你想了个好听的无语伦比的名字,阿花~”
阿花看着她说到兴起时,还拍了拍胸脯,一副洋洋自得的憨样。
“可是这名字……是女名,俗且难听”
“怎么会?我觉得好听极了,和你甚是相符。”
阿花却也不想理我,自己去小心翼翼的把破碎的曼陀罗华花瓣小心翼翼的捡拾起来放在衣服上包起来,仿佛害怕她又一次受到伤害。
我却紧紧的跟在他身边:“阿花,阿花”
“别叫我阿花”
“花盆碎了,花瓣粘的都是泥土,你还要捡她做什么,傻不傻呀”
阿花目光却忽的沉了沉,转瞬间却又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被总管知到,要受责罚的”
可不知怎的,我看着他那么小心翼翼的对着那些破碎的花瓣,心脏竟然抽抽的疼着。
我砸了砸自己气闷的胸口,想要缓解疼痛,却也奇怪:身体上是感觉不到伤痛的,怎么,心脏会疼呢,患有绝症吗?
“嘁,不就是个白花石蒜吗”
阿花气极,却是怎么也不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