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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飘絮带着小七回到昭阳宫,一路上一言不发,小七垂头丧气,高渐离不认他,让他心中的疑惑更深。清风的阻止和飘絮无从反驳的推论,小七迷茫了,照飘絮说来,除非他承认他的师父是一个铁石心肠,小气藏私,不负责任的师父。想到桃花源中的日子,想起那个温和慈爱的师父,总是一脸的笑容,连打骂都是轻轻的,如春风化雨,小七虽淘气执拗,在他的温柔面前也总是无计可施。小七的父母在他才一岁多的时候就交给了师父抚养,师父没有孩子,这些年来待他如师如父,小七怎么能承认他的师父是那样的人?

不,他的师父不会是高渐离!

但,这个说法小七又怎么都不肯相信。

小七跟着飘絮行入内院,荷花池中的荷花已开的疲了,懒懒洋洋的垂着头,一股焦躁的气息。

飘絮忽然停下,回头看着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小七的思绪被打断,愕然道:“因为……因为,殿下没有叫我离开。”

飘絮微微一笑,依稀是曾经的他能亲近的温柔,但只一瞬,便凝成了冰冷,“那我现在叫你离开。”

小七先是愕然,随即行礼欲出,飘絮叫住他,“小七,你永远别回来了。”

小七心中大震,强定了心神,急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听我的话!本宫不需要不听话的侍卫。”小七脸色一白,他就是再不懂得察言观色也知道飘絮这是认真的,她是真的想赶他走。小七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缓缓的起身,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飘絮笑道:“本宫需要给你理由吗?”小七双手抱住头,“你明明不讨厌我,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像有事瞒着我?”

飘絮想笑,却冷了脸,冷淡地转身而去,掷下一句:“谁说……本宫不讨厌你……”

小七颤抖着声,大声地喊:“我不走!我不走!如果求你就可以让你收回成命,那么我求你!”小七挺跪于地,倔强而笃定地看着飘絮消失的方向,他不能走,师父在这里呀,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师父,不管如何,小七都不能在此时此刻离开这里。芫茗和巫嬷嬷哭哭闹闹就可以留在这里不走,小七多想也哭哭闹闹,却苦笑着,哭不出声来。

巫嬷嬷跟上前来,飘絮忽然若叹若笑的一声:“呵,都是犟种!”

“殿下,那小七……”

“让他跪着吧,跪病了……就关起来,不要让他出来。”

巫嬷嬷情不自禁地抹抹眼角,“殿下为何不如实告诉小七?让他远远的走了也好,殿下的话想必他是会听的。”

“他看似对本宫言听计从,其实倔强的很,不告诉他还好,说了只怕不可收拾。”

渭河两岸的灯火总比寻常人家亮得晚些,但今夜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散碎的情绪不明的议论还散落在湿润的空气中,渭河两岸的灯火渐渐的熄了,咸阳城一寸一寸的寂寥。终于只剩下最后一盏灯火,粼粼的水光倒影着酒寮陈旧的木门,一个男人被粗鲁地推出门外,踉踉跄跄撞在岸边的石柱上,“拍啦”一声响,手中拿着的酒壶撞上栏杆,酒水和着血水淋漓,男人颓丧倒地。门开处,泄出一方暖黄的灯光,几个男人走了出来,边道:“秦律非大酺不许买醉,此人赖着不走,若惹来了官府,徒令老爹您受累。”

一个苍老的声音颤抖道:“正是如此,烦劳各位将他远远的带了去吧。”

“只怕他日他到官府罗唣,扯出我们兄弟,不好不好。”那掌柜的连忙拱手:“求各位快把他带走吧,若是官府来询问,小老儿打死也不说便罢了。”

几人对视一眼,做出为难之色,那掌柜的再四的恳求,方叹息道:“谁叫咱们兄弟碰上了呢,行,咱就找家客栈把他丢进去,看他衣着考究,想来是大富之人,明日再叫他了账。”

几人挟持了那醉汉去了,昏黄的灯光中只隐约见得那醉汉唇角噏动,像在说着什么,却被那些粗鲁生生的隔断了。渭水河面上一闪一闪的粼粼灯火终究是熄了,只有晦暗不明的月色时隐时现在波涛里。浓浓的垂柳柔化着渭河穿城而过的生硬的线条,大团大团黏稠的暗黑静静地伏在黑夜的渭河岸上,这样静谧的夜,怕事的咸阳人是绝对听不到暗夜中的任何异响的。某一块浓黑里传来沉闷的钝器入肉的声音,一阵压抑的呻吟,清风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捂着腹部努力地弓着身,噬心的痛楚让他的大脑暂时的清醒,凌乱的发沾着不知名的液体迷了他的眼,他更不想睁眼去确认眼前的这一切。

疼痛的间隙自嘲道:想不到清风……也有这个时候!哈,罢了,死皮赖脸的活到今天,也该把命还回去了……

一个声音道:“呸,同样是荆轲义士的兄弟,一个清贫高贵,一个贪婪无耻。还敢公然到民间买醉,今日被我们兄弟撞见,合该作死!”

另一个声音义愤中带着犹豫,“大哥,他好歹也曾是秦国的将军,就这样死于非命,只怕,只怕官府不肯干休。”

“呸,就是为他垫棺材,老子也该带他下地狱!”说罢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和短促的呻吟。

“把他的嘴堵住,引来了人我们谁也跑不了!”一阵动作后又是拳脚入肉的闷响。镜氲扶着头盔悄无声息的走过来,眼睛望不进浓黑深处,咬着唇,待要去报官叫人来帮忙,却又不甘愿,抿着嘴赌气站在那里瞧,却又什么都瞧不见,心中只是着急,又是恨恼:“我猜他必有异常,没想到晚来一步,被人抢了先了!”恨恨的咬牙,“我想杀的人让人杀了我就不快活!”想罢提起一口气,大步走出来,那几人听到异响,机警地:“谁?”

镜氲格格笑道:“各位是燕国故人么?”

“哼,我们是什么人与你何干?”另一声音小心地附上:“大哥……他,他是禁宫侍卫……看来已惊动了官府,怎么办才好?”那人将他推到一边,啐道:“没出息!”行出柳荫,定眼看着镜氲,忽然冷笑道:“若是惊动了官府,早已是大军压来,哪里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前来?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小子一并杀了,反正已犯下了诛九族的大罪,也不在乎多犯一次!”

镜氲先是一惊,“什么,你们要杀人灭口?”心中突突的跳,面上一阵凉一阵热的,“你们敢动我?”随即硬气道:“你们敢动我么?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忙不迭的亮出一块精美的玉牌,“好大胆,你们看这是什么!”

镜氲活了十六岁,第一次感受到了公主身份的骄傲,她一亮出了身份,那几人悚然动容,慌忙行礼,镜氲好不得意,说清风的事她另有打算,让他们别坏了公主的大计。那几人便听从吩咐将清风搬到一个隐蔽的地点。

镜氲得意地看着地上卷缩成一团的身体,威风凛凛的清风大人,向不正眼看人的清风大人,满嘴胡言,带针带刺的清风大人,此刻竟然死狗一般躺在她的面前!镜氲抽出吴钩,挑拨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弯弯的剑尖拍着清风已脏污不堪的面颊,咬牙切齿地:“我让你威胁我!”手起剑落,清风眉头一紧,嘴唇张开,却没有呻吟出声。镜氲的心微微的抽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弥漫全身,只觉得快要狂笑出声。

“哈,你也会有今天!”手起,吴钩又要刺落,却愣在半空,咬咬牙,再落半寸,眼睛里泪珠滚来滚去,再也刺不下去,大吼一声:“我姬镜氲有今日都是拜你所赐!”心中电光火石,却冒出这样的念头:大厦将倾,绝不是一人之力可为之!兄长太子丹挽救不了,荆轲挽救不了,而清风不过是一介武夫,和千千万万离燕入秦的士子那般,都不过是为一展自己的才学抱负,何罪之有?

另一个念头却紧紧攫住了她的心:清风不是为施展抱负,他只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自私的欲望!他既以私利而来,我为什么不能私心报复?再说,再说,欠他的人情我已还了,我本可在阿房宫就置他于死地!

恨恨地,吴钩在空中划了一道半月形的弧线,清风沉闷的痛哼,痛苦地捂住肩头,脸几乎要埋进土里以解决这番痛楚。

镜氲跑出了门外。

静静的渭河无声地流淌,忽明忽暗的月色,水光阴晦,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都静默着,将整片的黑夜留给人哭泣。镜氲讨厌自己,为什么这样扭扭捏捏?一点都不像自己。小七也好,清风也罢,对她都没有什么大恩惠,她有什么私情好顾念的?为什么下不了手?

是找不到下手的理由吧,没错,清风不过是千千万万个入秦士子中的一个,将灭国大罪归到他头上实在是牵强,但是,但是,镜氲就是气!气他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镜氲满面泪水,恼怒地想着。

镜氲在宫门被叫住了,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叫住了她便高兴地向马车内叫道:“姑娘,他……”瑾暄未等他说完便探出头来:“镜氲……”也不要人扶,自己下了马车,镜氲心中的忐忑一下子落了下去,不耐道:“是你?嘿,都说阿房宫是美人墓,没听说还有美人能出来的,怎么,你是孤魂野鬼么!”

瑾暄没有注意到她的讽刺,急道:“公主……清风大人不见了……”

镜氲心中一凛,她想着清风向来不被人管束,散漫的惯了,就是丢他在那里饿死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想却漏了眼前这个多事的女人!镜氲恶狠狠地盯着她,巴不得掐住她那纤细的脖子一把拗断!

“清风么?那么大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无非是在外面寻欢作乐,过几天也就回来了,你多等几日也就罢了,大惊小怪什么啊!”

“不,不是的……我,镜氲,麻烦你去和飘絮公主说一声,我是阿房宫人,又没有清风大人的手令,进不得咸阳宫。”

镜氲掏出怀中的清风的手令,得意地在她面前晃荡,“手令么?没有么?”晃动着小脑袋:“偏不给你!”

那侍卫看不过去了,怒道:“你是何人?瑾暄姑娘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怎么这般无礼?你可知道她是谁?”

镜氲大怒,青气一现,冷笑道:“她是谁?你告诉我她是谁?不过是清风的胯下之人,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你!”那侍卫气结,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瑾暄和清风的关系阿房宫人都是知道的,以清风的身份,向皇帝要一个宫女自是不难,只不知他为何一直不肯和瑾暄成婚,虽然如此,宫人们早已把她当成清风的夫人般敬重,被镜氲一顿讽刺,那侍卫又气又不耐:“不求你!把大人的腰牌还回来,我们自己去面见飘絮殿下。”

“想要么?”镜氲收到了怀里,哼道:“偏不给!”那侍卫踏上一步就要抢,瑾暄拦住了他,苍白着脸,“这儿是咸阳宫前广场,莫要闹事。”回首对着镜氲,“公……镜氲,或是我过虑了,清风大人武功那么好,就是一两日不回谅也没什么大碍。”镜氲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这世上的毒药多的是!”想起在阿房宫害她中毒,镜氲面上浮起一层红晕,她明明知道是她下的毒,明明知道她故意接近她是想让她帮着说好话,让清风不至于怪罪,明明看的出她眼中的不屑和轻视的,却只是默默地忍受!镜氲忽然柳眉倒竖:她当奴才当上瘾了么!从燕宫被掳来她没有反抗,清风乱而不娶她没有反抗,面对她这个故国公主的欺辱她也没有反抗,她就是个奴才么!贱人!

“大人最恨别人管他的闲事,没人敢帮我,但是,但是我知道大人的,他没事不会不回来,而且,我怕……”想说高渐离的事,却又顿住了。高渐离的出现对他的触动一定很大,瑾暄真怕他会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清风这十几年来不曾后悔过叛离燕国,那样一个腐朽的国度不值得他去忠诚。当初被太子丹招揽进去也不是因为太子丹的信任,而是因为高渐离,因为荆轲,他不过是想和他们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若不是遇上那位孤苦倔强的少女,或许清风已在十六年前死去了,毫无遗憾,心甘情愿地死去了。

日夜煎熬他的是对两位兄长的羞惭和悔恨。

清风听到消息,一言不发便赶出宫门,瑾暄拉不住他,她知道他这是去见高渐离,若高渐离斥责他,要他为荆轲自尽估计他会肯的。瑾暄每每想到这里便心如刀割,清风若去了,她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留在这个世上了。

镜氲吼道:“那是你的事!那是你的事!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公主,我,我巴不得他去死!”

“公主……公主!”瑾暄拉不住扭头而去的镜氲,紧追几步,脸色苍白,几乎栽倒,那侍卫忙扶住她,镜氲清晰地听到那侍卫说:“姑娘,你叫她什么?公主?他是哪门子的公主?大人对他那么好,他却出言不逊,大人不会有事的,过几天依旧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那个地方是义父留给她的隐秘之地,外部寻常,内中暗道重重,就算被发现了也找不到他的,他身上又中了那几个人的毒,数日内半丝力气都不会有,只等着慢慢的在伤痛和饥饿中忏悔着被老鼠啃噬干净吧!

一个宫娥被镜氲撞倒在地,镜氲暴跳如雷:“你瞎了眼睛吗?竟敢撞我?”宫娥吓呆了,完全没有想到要去申辩是谁撞谁的问题,嗫嚅道:“公主要赶走小七,小七在堂前跪了一天一夜,巫嬷嬷要我寻你去……”

镜氲愣了一愣,忽然大怒:“他愿为女人死就让他去死!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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