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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倾城的容貌

宋夕颜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她纠着她爹的衣袍,咬牙切齿:“爹,听说三王妃那贱人如今正四处游玩,你必要派人去找到她,我不能让她再回来了,她一回来,阿云的心肯定就乱了,爹,她离开的这些日子,我还能与阿云说上些话,若是她回来了,即便她是三王妃,阿云也不会对我好的,他的心里,始终留了这么一个空地给那个贱人,爹,你一定要帮帮我!”

“好好好,都依你,你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如今你兄长已经去南晋迎接四殿下与玲珑公主了,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出乱的。”宋太师混迹了朝堂这么久,这各中的一切其实心里明明白白,若是赫战云娶了他女儿,那么到时候太子殿下必然会得赫家相助,可赫战云那家伙心里放的是三王妃,这么一来,就不好说了。

时至正午,天色依旧阴沉不定,细雨下得纷纷扬扬,顾空梨打了一把水墨梅花伞出了将军府,由于是下雨天,便没有让那些人跟着,再来,绣云坊与这里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所以顾空梨走个十来分钟的也就到了。

只是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浅青色的衣摆已经被斜风细雨打湿了,长袍的下摆也沾了些泥泥水水,粗布的衣服带着倒不算太显眼,只是顾空梨走路的时候总觉得脱泥带水,很不舒服。

顾空梨撑了伞,在街角的转尾处遇见了苏恒醒那辆相当骚包的马车,马车的车窗大开着,进行了些改造,如今瞧着那窗子宽大了不少,跟落地窗似的,远远的便看见苏恒醒坐在马车中端着茶盏在品茶,背后靠着浅金色的软垫,坐下是金色的织垫,手里的那一盏青花茶杯上纹苗着金色的纹路,顾空梨原本想绕道走,谷雨却来到了她的跟前。

“云公子,王爷有请。”

顾空梨面容微微扭曲:“替草民问候王爷,草民要往这边走,不同路。”

“王爷有请。”以前谷雨面无表情的样子顾空梨觉得很可爱,尤其是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拔草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想折腾他,谷雨这样的汉子,为什么偏偏就没有个姑娘死心蹋地的跟着他呢,说来也实在奇怪。

“我走这边。”顾空梨撑着伞,但是谷雨没撑,这雨虽然是斜风细雨,但是初春的天雨还是有些冷的,她房间朝着带瓦的墙面走了些,谷雨也跟着走了过去。

“王爷有请。”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顾空梨想逗逗他:“谷雨,你若是笑一笑,本公子去见三王爷,如何?”

谷雨怔了怔,若有所思的瞧着她,好半响才面无表情的将手伸出:“云公子请。”

“…”真无聊,顾空梨只得被逼上了马车!马车里苏恒醒正捏着茶盏,一副慵懒的模样瞧着顾空梨。

“茶换了?”她站在马车里,低头瞧着坐在窗口的苏恒醒,竟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错觉来,马车改了,车身也改小了不少,所以顾空梨坐在苏恒醒的对面,对免的衣袍就与他的碰到了一起,一紫金色,一个是青色的粗布麻衣,这么瞧着,竟有几分意外的和谐。

苏恒醒亲自替她泡了一盏茶:“飞扬既然不喜太苦的茶汤,不妨尝尝这个,茶香淡雅而茶汤回味甘甜。”

顾空梨望向马车窗口外面,外面是一条幽暗的死巷弄,巷弄中有几个杵作正在验尸,站在一旁四处查看手握绣春刀的是皇帝的伏令司中人,伏令司新上任的司主叫做织月,是个颇工心计的女人,传言连皇帝都要让其三分,就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办到的。

那看起来好像是老大的人回过头来,清秀的面目让顾空梨眼前一亮,小酒吧里面这样清秀的男生那是一抓一大把,但是顾空梨从未见过如此不加修饰的清秀。

他望向顾空梨的眼很明亮,顾空梨难得朝他点了点头,苏恒醒微微眯了眯眸子:“此人乃现任司主织月的师弟,名唤织镜,看似纯良无害,实则只要经他手的牢犯,便是死了他也能将消息挖出来。”

顾空梨望向苏恒醒,眨了眨眼:“这么说来,王爷更需要这位织镜大人的帮助了?”

苏恒醒放了茶杯,摇了摇头:“不,本王想收入麾下的,是少司主,炽阳。”

“那这倒是一个机会。”顾空梨下了马车,撑着伞来到案发地点,这个被白布盖着的姑娘头边流的血已经被雨水冲得差不多了,顾空梨朝织镜微微作揖:“在下乃春讳考生,云飞扬,此女尸,可否让在下一看?”

织镜若有所思的瞧着她,好半响才道:“你这般倾城的容貌,是个男的,可惜了。”

顾空梨蹲下身来,正要动手,被一旁的杵作拦了下来:“小书生,可别怪咱们没有提醒你,这女人死的时候可是面皮都被扒下来的,死相极其悲惨,你若是看了到时候有所不适我们可不…”

顾空梨挣开了那人的手,手一翻将白布抽走,白布下的姑娘蜷缩着,十只指甲血肉模糊,手指上还隐约沾了些木屑,身上倒是完好无损,只是手上有勒过的痕迹,嘴里也塞了一块破布,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面皮被扒了下来,眼珠子也被人给戳暴了,此时正空空荡荡的缩在眼眶里。

她站起身,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淡道:“她应该是被人强行绑起来,然后活生生将面具取下来的,另外,那人防止她逃跑还打断了她的腿,取面皮的地方与她现在死的这个地方不是同一个,凶手应该是有组织有记律的。”

织镜点了点头,瞧着她莫名多了几分兴致:“这么说来,你倒也不是一无所用的书生。”

苏恒醒从马车缓步而下,在他的身旁有两个侍女撑着一把大伞跟在他的后头,他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本王的飞扬可非常人能比。”

“哦?”织镜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来岁,瞧着苏恒醒却有与他直视的魄力与聊天的勇气。这个人,确实不容小觑。

“王爷说笑了,草民家在云洲,家父做过杵作,所以略知皮毛。”顾空梨这一口的古言绉上来那是一本正经,连顾空梨自己或许都没有察觉到。

织镜那双明亮的眼睛落在你的身上,像无数的阳光,落在你的身上,明亮得让你的秘密无所遁形,比苏恒醒的幽暗更让人不安!

苏恒醒不着痕迹的将她挡了:“这是你们伏令司的案子,本王要不感兴趣,既然飞扬为你们提供了线索,那么织镜大人请顿饭应该没问题吧?”

“…”堂堂一个三王,竟然让一个伏令司一位没有官阶的人来请他吃饭,亏他说得出口,顾空梨只想当作不认识他。

织镜扫了眼这面目狰狞的女子,一抽刀角就将那白布给盖了上去:“将这女尸与那些放在一起,暂时不要通知这些姑娘的家人,余下的事情你们去办。”

跟随织镜的人应了声便抬着姑娘走了,余下的人匆匆记录了那些东西之后也走了,顾空梨瞧着那被姑娘压过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朵花静静的躺在那里,她上前几步,用帕子捏起了那朵花,花上沾了一点点泥,这浅色的花…是罂粟。

顾空梨猛的想了起来,麻醉药!西医的麻醉比起中医来要更加直接有效,如果能够用这些东西制成麻醉剂,那么到时候十字会的那些病人定会好很多!

古代人的病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根本没有现代这么多!所以顾空梨现在专注于风寒等常见却又易死人的病症。到于那些什么肺劳之类的,她已经让人在研究了,只是到底是古代人,思路也不如她的来得多。

“这花…等等,这花我记得十里坡才会有,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明镜夺过顾空梨手中的罂粟花,眸光大亮,他好像是真的有线索了!

“云公子,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先行告辞,至于请客,待在下办完这件案子之后必请。王爷,告辞。”明镜匆匆消失在了街巷,顾空梨手里的雨伞微晃了晃,瞧着摸过罂粟花的手若有所思。

苏恒醒将她拉进了大伞里,唇就亭在她的耳旁,嗓音低沉感性:“十里坡十里皆是这样的迷毒花,你若想去看,便唤本王声阿默如何?”

顾空梨一手肘就顶了过去,事后才后知后觉的道歉:“王爷,您…没事吧”

苏恒醒青着一张脸,转身上了马车,坐在窗口,见顾空梨还站在原地,微微拧眉:“过来。”

“不劳王爷费心,草民自己去便是。”十里坡,离这里还真的有些远,顾空梨琢磨着自己这点速度跟那织镜的千里马比起来,不知道哪个更快一点呢?特种兵快是快在出奇不意,而不是一马平川的跟一匹马比赛!

“进过十里坡的人便再不曾出来过,你独身前去,太危险。你既然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要护你周全,过来。”他眯着眸子,唇边噙着浅薄的笑意,看得顾空梨有些不安,怕他又折腾出些什么事儿来,只得上了他的马车。

这六匹马拉的马车冲出了巷弄,顾空梨只觉得这马车更加骚包了,完全有任何低调可言。

马车的四角还挂着铃当,一跑起来就铃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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