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原著中的错误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原著许多章回的文字中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错误。而且随着读者们阅读次数的增多,对原著的故事情节越来越熟悉,发现的错误也会越来越多。在本章所涉及的原著错误中,只包含少数简单的书写错误,大多数则是与前后文有关联的,有参照文字的错误。也就是说,大多数出现的错误,是可以被原著中其它部分的文字所证实的错误。
这样的错误例子很多,例如在原著第一回中,和尚对甄士隐说:“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甄士隐怀中的甄英莲明明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是“物”呢?又如在原著第六回中,作者描写刘姥姥家在“千里之外”,但根据故事情节来看,刘姥姥只是住在京城的郊外,与贾府“近在咫尺”。
那么,原著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错误呢?会不会是像很多读者想象的,由于作者在修改或誊抄时,没有来得及校对而产生了错误呢?事实上,正如上文中的两个例子,原著中的许多错误是非常简单的,容易辨识的。那么为什么作者有能力撰写如此宏大复杂的文学巨著,却偏偏连很多简单的细节都忽略掉了呢?
在此,镜主为读者们揭示一个研究结论:原著中的很多错误正是作者精心布下的指示符号,每一处错误都有它特定的寓意和提示作用。而指向隐藏故事的密码,恰恰就存在于错误本身,或错误前后相关联的文字段落中。
在原著中,虽然指向隐藏故事的密码随处可见,但笔者最初的灵感来源之一就存在于对这些错误的分析上。也就是说,通过对原著中一些错误的对比分析,帮助笔者找到了指向隐藏故事的一类突破口。这类的突破口一旦破解多了,各种线索自然就慢慢呈现出来,原著隐藏的故事情节就慢慢变得清晰。由此可见,这些错误便是有隐藏线索的一类提示符号。笔者想象,作者设置这些错误的目的便正在于此。所以,“正确理解原著中的错误”正是解读原著隐藏故事的一把重要具体钥匙。
<一个实例>
以下是一处实例,是原著中第一处出现的此类错误,我们就用它举例说明。
【原著第一回:因这甄士隐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每日只以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为乐,倒是神仙一流人品。只是一件不足:如今年已半百,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乳名唤作英莲,年方三岁。】
在这段原文中,作者对甄英莲描写的“年方三岁”就是一处错误。接下来我们具体分析一下,为什么此处的“年方三岁”是错的,它的体现了作者的那些用意。
1、我们假设原文中的表述是正确的,看看能得出怎样的结论。
首先,我们假设甄英莲此时“年方三岁”是正确的。在接下来的原著情节中,作者连续描写了甄士隐“梦一僧一道”,梦醒后“遇一僧一道”,又“遇贾雨村”。这三件事都发生在同一天,就是那个“炎夏永昼”之日。再接下来,作者描写在同年的中秋节上,甄士隐赠送贾雨村冬衣路费,资助他去赴京会试。再接下来,作者描写在第二年元宵节当天,甄英莲被拐走。因此,由假设原文“年方三岁”正确,便得出一个假设结论:甄英莲被拐走时应该是四岁。
2、我们看原著后文贾雨村与门子的对话中,对甄英莲被拐年龄的描述。
【原著第四回:雨村罕然道:“原来就是他!闻得养至五岁被人拐去,却如今才来卖呢?”门子道:“这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养在一个僻静之处,到十一二岁,度其容貌,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他顽耍,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其模样虽然出脱得齐整好些,然大概相貌,自是不改,熟人易认。】
此处,在贾雨村与门子对话中,贾雨村所知道的甄英莲被拐的年龄是“五岁”,门子所知道的拐子们拐女孩的年龄在“五六岁”。所以,根据二人对话来判断,甄英莲被拐的年龄应该是“五岁”。
这就与上文假设甄英莲当时“年方三岁”,四岁时被拐走的认知相矛盾了。那么比较两段原著的文字,到底那一处原文是正确的呢?我们接着向下分析。
3、对于甄英莲被拐年龄的推断。
①根据原著第二回的描述,贾雨村是在与甄士隐岳父交谈中得知甄英莲被拐一事的。由此来看,甄英莲的确切被拐年龄应该是“五岁”。根据原著第四回的描述,门子所知道的关于甄英莲被拐后的一切信息,都在是官府审问拐子过程中获得的。另外,在甄英莲被拐时,门子作为当年葫芦庙的小和尚,就住在甄家隔壁。所以,他一定知道甄英莲被拐的确切年龄。当贾雨村与小和尚(门子)再次见面,第一次谈论此事时,二人对甄英莲被拐的年龄吻合在五岁。由此可见,英莲被拐的时应该是“五岁”。
②拐子是一种专门的职业,他们判断小孩年龄不会有大的误差。小和尚说,“这一种拐子单管偷拐五六岁的儿女”。所以,甄英莲被拐的年龄应该在“五六岁”。
③门子说:“虽隔了七八年,如今十二三岁的光景”。这一句话,再一次重复印证了甄英莲被拐的时间应该是“五岁”。
因此,综合以上三点的推论,我们可以得出结论:甄英莲被拐的年龄一定是在“五岁”。
4、根据论证得出原著的错误。
我们已经得出结论,甄英莲被拐走的年龄是“五岁”。而根据第一回原文“年方三岁”的叙述,我们推导的甄英莲被拐的年龄却是“四岁”。那么会不会是作者在描述甄英莲年龄“年方三岁”后,与在她被拐之前的中间叙述中,多写出了一年的时间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根据原文的叙述连贯性来看,没有发现任何多出一年的描述痕迹。所以,错误就发生在作者对甄英莲年龄的直接描写上。因此,我们得出结论:原著中的“年方三岁”是错误的,应该改为“年方四岁”。
请读者们注意,我们在此处得出的甄英莲被拐的正确年纪,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结论依据。后文中许多与时间和人物年龄有关的推断,都要以这个结论来做依据。
5、作者设计此处错误的用意。
①作者设计这处年龄的错误的直接用意在于,故意干扰读者们对于原著人物年龄和红楼时间概念的判断,让读懂原著变得更艰难。这就是作者一种“藏的写作手法”。
②我们在推断甄英莲确切年龄的过程中,必须需要用到几个关键的时间节点。这里作者通过年龄描写的错误,意在强调这几个时间节点的特殊作用。这几个特殊日期在原著中有极为特殊的含义,我们后文详解。
③通过对此处错误的分析,可以帮助我们更加细致的了解相关人物的性格,为我们对后文中人物行为的判断提供依据。我们后文详解。
由此可见,作者每安排一处错误都有独特的用意,除用错误本身迷惑读者外,错误前后相关的文字中必有深刻的用意,必有隐藏的故事。
(请读者们注意,原著作者有时会在一段叙述中安排两处甚至三处错误,那样强调隐藏线索的意味就更加明显。)
第二节原著中有藏笔提示作用的错误
以下内容是原著中(以人民文学出版社发行都通行本为依据)带有藏笔提示作用的错误(具体的错误文字在括号内),除上文解读的错误外,共82条。
1、【原著第一回:看见士隐抱着英莲,那僧便大哭起来,又向士隐道:“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内作甚?”】
2、【原著第一回:这士隐正痴想,忽见隔壁葫芦庙内寄居的一个穷儒──姓贾名化、(字表时飞)、别号雨村者走了出来。】
3、【原著第一回:那日,偶又游至维扬地面,因闻得今岁鹾政点的是林如海。这林如海姓林名海,(字表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今已升至兰台寺大夫,本贯姑苏人氏,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到任方一月有馀。原来这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侯。】
4、【原著第二回: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这就奇了;不想(次年)又生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
5、【原著第二回: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
6、【原著第三回: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
7、【原著第四回:这薛公子学名薛蟠,(字表文起),今年方(十有五岁)。】
8、【原著第四回: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
9、【原著第五回: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
10、【原著第六回:恰好忽(从千里之外),芥荳之微,小小一个人家,因与荣府略有些瓜葛,这日正往荣府中来。】
11、【原著第六回:因这年(秋尽冬初),天气冷将上来,家中冬事未办,狗儿未免心中烦虑,吃了几杯闷酒,在家闲寻气恼,刘氏也不敢顶撞。】
12、【原著第六回:当日你们原是和金陵王家连过宗的,(二十年前),他们看承你们还好,如今自然是你们拉硬屎,不肯去亲近他,故疏远起来。】
13、【原著第六回:这里刘姥姥心神方定,才又说道:“今日我带了(你侄儿)来,也不为别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如今天又冷了,越想没个派头儿,只得带了(你侄儿)奔了你老来。”】
14、【原著第七回:周瑞家的听说,(便转出东角门至东院,往梨香院来)。】
15、【原著第七回:焦大:“……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16、【原著第十九回:黛玉笑道:“(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
17、【原著第二十回:宝玉:“……(他是才来的),岂有个为他疏你的?”】
18、【原著第二十一回:(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个媳妇),今年方二十来往年纪】
19、【原著第二十二回:凤姐:“……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虽不是整生日,也算得(将笄之年)。”】
20、【原著第二十二回:谁想贾母自见宝钗来了,喜他稳重和平,正值他才过(第一个生辰),便自己蠲资二十两,唤了凤姐来,交与他置酒戏。】
21、【原著第二十二回:史湘云接着笑道:“倒像(林妹妹)的模样儿。”】
22、【原著第二十三回:因素日读诗,曾记古人有一句诗云:‘花气袭人知(昼)暖’。因这个丫头姓花,便随口起了这个名字。】
23、【原著第二十三回:那一日正当三月中浣,早饭后,宝玉携了一套(《会真记》),走到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坐着,展开(《会真记》),从头细玩。正看到“(落红成阵)”,只见一阵风过,把树头上桃花吹下一大半来,落的满身满书满地皆是。宝玉要抖将下来,恐怕脚步践踏了,只得兜了那花瓣,来至池边,抖在池内。那花瓣浮在水面,飘飘荡荡,(竟流出沁芳闸去了)。】
24、【原著第二十五回:那和尚:“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
25、【原著第二十六回:坠儿:“可气晴雯,绮霰他们这几个,都算在上等里去,(仗着老子娘的脸面),众人倒捧着他去。”】
26、【原著第二十六回:宝玉道:“怪道(前儿初三四儿),我在沈世兄家赴席不见你呢。”】
27、【原著第二十七回: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
28、【原著第二十七回:且说宝钗,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凤姐等并(巧姐,大姐),香菱与众丫鬟们在园内玩耍,独不见林黛玉。】
29、【原著第二十七回:红玉道:“(十七岁了)。”】
30、【原著第二十八回: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
31、【原著第二十九回:(抱着大姐儿带着巧姐儿)另在一车,还有两个丫头。】
32、【原著第三十回: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了穿堂,便是凤姐的院落。】
33、【原著第三十九回:贾母向众人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健朗。(比我大好几岁呢)。”】
34、【原著第三十九回:探春因问他“(昨日)扰了史大妹妹,咱们回去商议着邀一社,又还了席,也请老太太赏菊花,何如?”】
35、【原著第四十回:林黛玉道:“我最不喜欢李义山的诗,只喜他这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
36、【原著第四十一十回:一个旁边有一耳,杯上镌着“(瓠瓟斝)”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玩”,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
37、在原著第四十二回中,刘姥姥与凤姐对话中,与平儿回话中,提到的时间描述,(“昨儿”、“昨日”)。
38、【原著第四十二回:王太医忙躬身低头,含笑回说:“那是(晚晚生)家叔祖。”】
39、【原著第四十三回:凤姐笑道:“老祖宗只把他(姐儿两个)交给两位太太,一位占一个,派多派少,每位替出一分就是了。”】
40、【原著第四十三回:那老姑子见宝玉来了,事出意外,竟像天上掉下个活龙来的一般,忙上来问好,命(老道)来接马。】
41、【原著第四十五回:宝钗道:“……每年间闹(一春一夏),又不老又不小,成什么?”】
42、【原著第四十五回:黛玉:“细细算来,我母亲去世的早,又无姊妹兄弟,我长了(今年十五岁),竟没一个人像你前日的话教导我。”】
43、【原著第四十八回:内有一个张德辉,年过六十,自幼在薛家当铺内揽总,家内也有二三千金的过活,今岁也要回家,明春方来。因说起“今年(纸札香料)短少,明年必是贵的。明年先打发大小儿上来当铺内照管,赶端阳前我顺路贩些(纸札香扇)来卖。】
44、【原著第四十八回:宝钗:“我劝你今儿头一日进来,先出园(东角门),从老太太起,各处各人你都瞧瞧,问候一声儿,也不必特意告诉他们说搬进园来。”】
45、【原著第四十九回:李纨为首,余者迎春,探春,惜春,宝钗,黛玉,湘云,李纹,李绮,宝琴,邢岫烟,再添上凤姐儿和宝玉,一共十三个。叙起年庚,(除李纨年纪最长,他十二个人皆不过十五六七岁)。】
46、【原著第五十回:贾母笑道:“(这才是十月里头场雪),往后下雪的日子多呢,再破费不迟。”】
47、【原著第五十二回:宝琴:“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十五岁。”】
48、【原著第五十三回:一色皆是紫檀透雕,嵌着大红纱透绣花卉并草字诗词的(璎珞)。】
49、【原著第五十四回:一时歇了戏,便有婆子带了(两个门下常走的女先生儿)进来,……如今告老还家,(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名唤王熙凤)。】
50、【原著第五十六回:探春笑道:“你这样一个通人,竟没看见子书?当日(《姬子》)有云:‘登利禄之场,处运筹之界者,窃尧舜之词,背孔孟之道。”】
51、【原著第五十七回:薛姨妈劝道:“宝玉本来心实,可巧林姑娘又是从小儿来的,他(姊妹两个)一处长了这么大,比别的姊妹更不同。”】
52、【原著第五十七回:岫烟道:“这是(三姐姐)给的。”】
53、【原著第六十回:内中有一小伙名唤钱槐者,乃系(赵姨娘之内侄)。】
54、【原著第六十二回:落霞与孤骛齐飞,(风急江天过雁哀),却是一只折足雁,叫的人九回肠,这是鸿雁来宾。】
55、【原著第六十三回:麝月笑道:“他(也不是)好意的,少不得也要常提着些儿。”】
56、【原著第六十三回:我们家已有了个(王妃),难道你也是王妃不成。大喜,大喜。】
57、【原著第六十三回:大家算来,(香菱),晴雯,宝钗三人皆与他同庚,黛玉与他同辰,只无同姓者。】
58、【原著第六十三回:及至天明,袭人睁眼一看,只见天色晶明,忙说:“可迟了。”向对面(床上)瞧了一瞧,只见芳官头枕着(炕沿上),睡犹未醒,连忙起来叫他。】
59、【原著第六十三回:邢岫烟“……他常说:‘古人自汉晋五代唐宋以来皆无好诗,只有两句好,说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60、【原著第六十三回:不承望老爷于(今夜)守庚申时悄悄的服了下去,便升仙了。】
61、【原著第六十四回:大约必是(七月因为瓜果之节),家家都上秋祭的坟,林妹妹有感于心,所以在私室自己奠祭。】
62、【原著第六十四回:尤老娘与了(二十两银子),两家退亲不提。】
63、【原著第六十六回:因又嘱他(十月前后)务要还来一次,贾琏领命。】
64、【原著第六十七回:(回来几个月了),妈妈和哥哥商议商议,也该请一请,酬谢酬谢才是。】
65、【原著七十回:如今正是(初春时节),万物更新,正该鼓舞另立起来才好。】
66、【原著第七十回:我那亲家娘也是(七八十岁)的老婆子。】
67、【原著第七十二回:我也不知是什么病,因无心听见(妈和亲家妈说),我还纳闷,后来也是听见妈细说原故,才明白了一二分。】
68、【原著第七十二回:凤姐听了,又自笑起来,“不是我着急,你说的话戳人的心。我因为我想着(后日是尤二姐的周年)。】
69、【原著第七十四回:只见贾琏进来,拍手叹气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儿)我和鸳鸯借当,……。(前儿)一千银子的当是那里的?”】
70、【原著第七十四回:你婆婆才打发人封了这个给我瞧,说是前日从傻大姐手里得的,把我气了个死。】
71、【原著第七十五回:这是(北院)里大太太的兄弟抱怨他呢。】
72、【原著第七十六回:贾母听说,笑道:“这话很是,我倒也忘了孝未满。可怜(你公公已是二年多了),可是我倒忘了。】
73、【原著第七十七回:因闻得(上夜之事),又兼晴雯之病亦因那日加重,细问晴雯,又不说是为何。(上日)又见入画已去,今又见司棋亦走,不觉如丧魂魄一般。】
74、【原著第七十八回:王夫人笑道:“你还强嘴。我且问你,(前年)我们往皇陵上去,是谁调唆宝玉要柳家的丫头五儿了?】
75、【原著第七十八回:三则自我在园里,(东南上小角门子)就常开着,原是为我走的,保不住出入的人就图省路也从那里走,又没人盘查,设若从那里生出一件事来,岂不两碍脸面。】
76、【原著第七十八回:众幕宾看了,便皆大赞:“小哥儿十三岁的人就如此,可知家学渊源,真不诬矣。”众人道:“更佳。(倒是大几岁年纪),立意又自不同。”贾政道:“还不甚大错,终不恳切。”众人道:“这就罢了。(三爷才大不多两岁),在未冠之时如此,用了工夫,再过几年,怕不是大阮小阮了。”】
77、【原著第七十八回:于是夜月下,命那小丫头(捧至芙蓉花前)。先行礼毕,将那诔文即(挂于芙蓉枝上)。】
78、【原著第七十九回:黛玉笑道:“(咱们如今都系霞影纱糊的窗槅),何不说‘茜纱窗下,公子多情’呢?”】
79、【原著第七十九回:说着,又接连说了(一二百句)“不敢”。】
80、【原著第七十九回:香菱:“我且问你,(袭人姐姐)这几日可好?怎么忽然把个(晴雯姐姐)也没了,到底是什么病?二姑娘搬出去的好快,你瞧瞧这地方好空落落的。”】
81、【原著第八十回:亏你是(旧家)人家的女儿!满嘴里大呼小喊,说的是些什么!】
82、【原著第八十回:自此以后,香菱果跟随宝钗(到园内)去了,把前面路径竟一心断绝。】
关于作者设置这些特殊错误的用意,我们将在后文中逐一详解。
第三节原著中的其他错误
<特殊的错误>
原著中还存在一些特殊的错误,主要体现在同一人物在不同章回中的姓名不一致。这些特殊的错误包括:“茗烟与焙茗”,“来升与赖升”,“多姑娘与灯姑娘”等。这些人名上的错误,都有作者特定的用意。我们将在后文中逐一详解。
另外,鲍二家的“死后重现”也是原著中的一处特殊描写,有它特定的寓意。
<通行本的错误校正>
当下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通行本是以庚辰本为底本,参考各种古本综合校正发行的一种版本。在阅读该通行本的过程中,镜主依据对原著故事的理解,认为有几处是不该修改的校正。也就是说,底本或其它古本中的某些错误是具有特殊寓意的,是作者故意为之的,不应该进行校正。
这样的校正错误共有八处,我们将在后文中予以逐一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