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卿,坐吗?”秦皇轻声问道,完全没有为刚才想辞退王绾的事,感到良心不安。
“不用,臣想快点汇报完这个月的工作,就回去,臣还有些事需要晚上加班处理。”见秦皇装作没事人一样,王绾彻底死心了,找理由拒绝道。
“咳咳!”秦皇很不好意思,也觉得刚才自己干的事,确实是伤了臣子的心,但是想要一个皇者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天子哪有错,有错的只能是臣子。道:“王爱卿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朕刚才只是和九儿身边的小婢女开个玩笑,爱卿还当真了,一点都不坚强。”“孙大人,你说是不是?”秦皇转眼去问一起来的官吏。
对于秦皇的询问,“那个……这个……”姓孙的官吏支支吾吾的心里很是纠结,“自己应该怎么说,附和陛下所言嘛?但是不附和似乎更有利啊,这次要是把王大人气走了,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吗。王大人把持内阁首辅这么久可,刚才和自己谈论的时候还不想退下来,他不退下来,自己等人怎么会有上升的机会。但正面得罪陛下前途似乎也渺茫啊!不好,不好!”几经权衡之后,他决定装聋作哑,“陛下,刚才臣离得远,发生何事?”
“哼!”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上有无耻君主,竟然同样的事想干两次;下有积极撺掇自己位置的后辈,王绾不禁意识到“官场黑暗,竞争激烈啊,自己应该急流勇退!”,辞官想法更加肯定了。“回,陛下,臣这已经是第三届内阁首辅了,按照九殿下制定的内阁制度,臣已经不适合在做了,臣打算今年干完这届,就把机会让给后面的人。”
“爱卿何出此言,天下政事爱卿处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见紊乱,朕觉得爱卿可以接着再干三届,制度乃是九儿在时所立,朕愿意为爱卿开方便之门。”秦皇十分满意如今的局面,臣子们忙,自己闲,自己只派黑冰台狠抓监管,还有下面基层选出来的代表议员,弹劾监管,官员们累的像条牛,国力蒸蒸日上。那像曾经自己大事小事都得自己处理,累的到三更不能眠。秦皇有些鄙视自己曾经的做法了,实在是太蠢了。
“制度就是制度,犹如大秦律法一样,不可轻移,还请陛下慎重。”王绾摇身一变,从想破坏三届制度者,俨然成了制度的维护者。
秦皇:“………”张开了大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竟然被臣子教训!也确实觉得刚才所言不妥,那有让臣子一直把持着这个有权有势的高位之上,十分危险,哪怕他没有想法。“好吧,如爱卿所言,孙大人………”
“陛下这是叫我嘛,为什么叫我?王大人要退了,陛下叫我,难道是………”姓孙的官员,想到这激动不已,双脚激动的打颤,“自己前面还有张大人,九卿的房大人……没想到陛下一眼就看中了我!”“我………”“哐当!激动不已的孙大人向前走的时候踩到了前脚跟,摔了个底朝天。”
秦皇:“……………”看着又一位内阁成员竟然不用台阶帮助也能摔倒,内阁成员难道都得了软脚病。秦皇十分怀疑着。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摔倒在地的孙大人,躺在地板上,心里哇凉哇凉的,刚才陛下就是因为王绾大人摔倒而让他辞职的,如今自己竟然也…………想到这,不禁悲从心来,这一跤摔掉了什么,一个内阁首辅啊,可能自己的现在的职位也摔掉了。苍天啊,大地啊,为何如此待我!想到这,孙大人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悲痛欲绝的昏了过去。
“王爱卿,孙大人这是?”秦皇疑惑的问道,心里暗想难道这就是咸阳城出名的碰瓷,还好自己刚才没去扶。“王爱卿,你刚才也看见了,这事和朕没关系,孙大人可是在离朕一米开外的地方跌倒的。”
王绾:“……………”这是人君说出来的话嘛,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先看看人,有没有气嘛。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陛下和九殿下真是一对亲生父子,一路货色,为人的品行极其低劣,完全没有节操这种东西。
…………………
“唉!”从秦皇那回来后,春花就一直唉声叹气。
“春花,怎么又叹气了,是不是生意亏了?没事,华夏楼已经不是你少爷的主业,亏了也没关系,过几年资产全抛了,少爷我已经打算转移战场了。以前做的太杂了,把我们家春花累的够呛,如今少爷痛定思痛,以后咱们只盯着做一门生意,保证最挣钱………”自从出了秦皇老爹撬墙角的事后,赢子程决定的给自己能干的丫鬟减压,减工作量。不能再像资本家一样使劲再剥削了。
看着赢子程一刻不停的巴拉巴拉的嘴,春花恨不得手撕了:嘴贱说话,就可以了,干嘛还嘴馋,嘴馋也不是不行,但干嘛,把大秦祖传的万年昆仑山雪莲给煮了吃了。提前开启了只有亚圣境界才有的灵魂之力。
想到秦皇告诉自己少爷不能入道,找任何老师都没用的原因。唯有少爷体内的灵魂之力化形而出,身体吸纳的灵气才可以用于道沟连。以少爷的凡躯怎么能百年之内吸收足够灵气给灵魂之力化形。
难道自己只能眼看着少爷百年之后老死,那自己怎么办?想到这春花心态崩了啊,没有少爷死后以自己的修为还可以活近千年,自己应该怎么活。春花就气不打一出处,少爷您干嘛嘴贱,连吃东西!“少爷,您就不能不吵吵,能不能安静一会!”
“春花,你咋了,是不是病了。”听到自己丫鬟发出了从来没有的语气,赢子程十分关心道。把手搭在春花的额头上测了测体温。
“耍”春花脸色绯红,看着自家少爷帅帅的脸,涌到自己身前,急切对自己的关心。春花莫名心软,“算了,少爷知道什么,他就是这样的人。大不了百年之后,自己也随少爷而去,让少爷开开心心的过完百年最重要。”看开的春花慧然一笑。
这可把赢子程看呆了,红唇点点,“吻上去,吻上去!”心里疯狂的呐喊道。
“少爷,以后我们只做一门生意,做什么,还有比华夏楼如今的产业,更挣钱的生意?”春花询问的语气,惊醒了赢子程。
“嘿嘿!”也就是干到自己老本行,赢子程才在这位女神般的丫鬟面前,找回到自信。“印钱,以后咱们只做一门生意就是印钱。”
春花:“……………”纸币这么缺德的东西少爷竟然要作为以后的主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