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斐青澜放弃让肚子里的孩子姓斐这件事给斐灵溪带来了些麻烦,这让她们不得不对上段氏,可她仍是尊重自家姐姐的决定。
只是这般下来,她们就得想方设法避开段氏的算计,免得一不小心斐青澜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
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毕竟段氏如今是斐家的当家祖母。所以与其被动的等她出招,倒不如提前下手,让她忙起来。
要怎么让她忙起来呢?当然要从她的孩子下手。
斐辰漪那里自然是不能动的,斐宣沂和斐听潮年龄都太小,斐云波刚刚因为过继的事闹了一通段氏定然看得紧,所以也就只能给斐明涟找些麻烦了。
这样想着,斐灵溪突然想起了之前的姜雨柔之事,如此想来想要这遗产恐怕和斐明涟还有几分关系。
当初姜雨柔提了三个解决方式,十万两银票她立马走人,又或者给三万两银票并治好她脸上的疤,如果不想给钱就只能叫她嫁给季巡。
姜雨柔和她说了,斐明涟拖了一个月时间去想办法,如今算一算,时间也就剩了七八日。
难怪段氏这么着急。
既然想明白了缘由,斐灵溪让香兰和燕秋贴身照顾好斐青澜,然后约了姜雨柔出去见面。
她这次是带着怜音出去,如今斐灵溪也能吃肉了自然不想再去那个素斋酒楼,转而找了斐青澜手中最好的酒楼。
等斐灵溪到达酒楼时,姜雨柔还没到。她看了看天色,果然是还早,她心急了。
这种合作最忌讳的就是急躁沉不住气,所以斐灵溪点了些点心和费时费工的招牌菜让厨子先去做,随后叫怜音去对面带了本杂记来看。
这一看就过去了半个时辰,点的菜也上来了个七七八八。看着品种很多,但都是几口的量,盘子倒也是占了一大桌。
姜雨柔落座的时候,店家刚好送来了一壶桃花酒,斐灵溪特意让人去温过,在这初冬喝着最是熨帖。
姜雨柔喝了口温酒:“怎么做?”
斐灵溪直言道:“二婶想要谋求我父亲的遗产,自然是得找个事让她们忙起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会帮着你圆谎。”
“斐明涟可是聪明得很,也就是季巡的事能叫她没脑子一样的冲上去。”姜雨柔笑了笑,“那灵溪小姐你准备用什么来做交换呢?要知道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若是不给我点好处,我可不会干。”
斐灵溪挑了挑眉头:“你想要什么?”
姜雨柔想了想:“给我一间别院好了。”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斐灵溪一口回绝了她,“你可知道这城中的房价?”
姜雨柔却说:“我知道这肯定不够,所以我要的是城外的,最好带上些农田,剩下的倒是无所谓。”
斐灵溪这才神色缓和了不少:“那就这样吧,希望你能不让我失望。”
姜雨柔难得喜形于色:“自然不会。”
姜雨柔的行动速度很快,她们吃完这顿午饭就分开了。结果下午季巡就来了斐家,斐明涟就这么闹了起来。
她好奇的叫怜音去打听斐明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这倒是并不难打听,毕竟斐明涟闹得那么大,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
姜雨柔捧着桃花酒温手,随后问她:“灵溪小姐这是有什么事来找我?”
“的确是有些事来麻烦你。”她看了一眼姜雨柔额头上毫不掩饰的伤疤,倒是有些佩服她的豁达,“我想拜托你给斐明涟制造些麻烦。”
姜雨柔喝了口温酒:“怎么做?”
斐灵溪直言道:“二婶想要谋求我父亲的遗产,自然是得找个事让她们忙起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会帮着你圆谎。”
“斐明涟可是聪明得很,也就是季巡的事能叫她没脑子一样的冲上去。”姜雨柔笑了笑,“那灵溪小姐你准备用什么来做交换呢?要知道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若是不给我点好处,我可不会干。”
斐灵溪挑了挑眉头:“你想要什么?”
姜雨柔想了想:“给我一间别院好了。”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斐灵溪一口回绝了她,“你可知道这城中的房价?”
姜雨柔却说:“我知道这肯定不够,所以我要的是城外的,最好带上些农田,剩下的倒是无所谓。”
斐灵溪这才神色缓和了不少:“那就这样吧,希望你能不让我失望。”
姜雨柔难得喜形于色:“自然不会。”
姜雨柔的行动速度很快,她们吃完这顿午饭就分开了。结果下午季巡就来了斐家,斐明涟就这么闹了起来。
她好奇的叫怜音去打听斐明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这倒是并不难打听,毕竟斐明涟闹得那么大,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
原来,姜雨柔吃完午饭直接转了个弯去了季家,见到季巡之后就开始哭诉。
她说她找斐明涟问问她们的事,毕竟她的脸已经毁了,可她还是有一点奢求,想着或许明涟能找到法子医治她的脸。可是斐明涟一见她就不耐烦的轰她走,只把她当那种为了银子的人。
她哭哭啼啼的对着季巡说:“我姜家又不缺银两,我何必拉着这些银子不放。说是要银子,只不过是给她个台阶下罢了。毕竟巡哥也不愿意娶我,我的脸也毁了,只能让自己嫁妆多些以后才能嫁的好些,不至于孤苦伶仃。”
季巡原本在季家家主的教导下有了些起色,可是看姜雨柔这一哭就什么都忘了。只觉得斐明涟面目可憎的欺负了她,她却仍是这么温柔乖巧的替别人着想。
他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惯着斐明涟了,他要娶姜雨柔。
不过是个妾罢了,谁家没有呢?
结果他原本什么都不管还不要紧,这一说话就好似捅了马蜂窝,把斐明涟这段时间的委屈都给爆了出来,整个人都受不了的崩溃起来。
“季巡,你不要脸!”斐明涟哭哭啼啼的骂着,然而季巡早就回季府去了,她骂出来也就是痛快一点罢了。
段氏拿着帕子给她擦泪:“涟儿不要哭了,这季家小子这么对你,咱们回头找个时间将这婚退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