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张芬好奇的问。
“一百五!足够你跟小旭吃不了的吃!”何小唐呲牙笑。
“那你去那打工,都干些啥呀?”张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关心的问道。
“其实也没啥重活,就是秃噜秃噜鸭子,拔拔鸭毛,掏掏内脏啥的。”何小唐表面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前世,她最怕带毛的东西。
所以她一件貂皮大衣都没有,冬天她也从来不穿羽绒服,公司的员工都以为她是为了美,冻死不后悔。
没人知道,雷厉风行的老板竟是个害怕毛毛的怂货。
重生,即代表新的开始。
迎难而上,才更有意义。
她想要战胜前世战胜不了的东西,证明自己真的又活了一世。
“这活我会干,要不我去吧,你跟小旭在家猫冬。”张芬跟何小唐商量着。
“不用,有我呢,你去啥,你在家呆着就行了,我养你俩!”何小唐说的不经意,却把地上的张芬惹哭了。
她坐在一堆衣服上抹着眼泪。
何小唐抱着何小旭下地哄她,老半天才哄好。
哎!这玻璃心的女人啊,哪个时代都不少!
何小唐天天跟着张芬起早贪黑的忙活着秋收,掰苞米掰的眼冒金星,累的晕头转向的。
而此时她的未婚夫也没闲着,正忙着了解她。
新河镇中心医院副院长办公室。
“健哥,你让我查的事都查明白了,打算怎么谢我?”发小王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先说说看,都查到什么了?”白健长腿交叠,坐在木质沙发上沏着茶。
“之前,海叔在顺达赌场跟人推牌九,欠了赌场连本带息一共两千块,后来欠款到期了,浩哥就带人去海叔家要账去了,当时海叔没在家,据说是你那个小未婚妻挺身而出,挡在了海婶前面,跟浩子他们一顿周旋,最后拿了家里的马和猪顶了账,说是因为双方在顶账的钱数上有分歧,最后那丫头才把镇长儿媳妇的身份搬了出来,浩哥他们才肯罢手,听说最后还欠五百块钱,说是秋收之后还。”
王朋见白健只笑不说话,手指敲了敲茶几,不解的问道,“你傻笑什么呢?”
白健将一杯沏好的茶推向了他,说道,“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她是实在没招了,才把我爸搬出来了。”
白健喝了一口茶,抬眼看他,“除了这些,还有吗?”
王朋舔了一下嘴角,神秘的开口道,“海叔是让赌场的人出老千了。”
白健倪他,“嗯?”
“那你以为呢!两千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哪那么容易就输进去了?”
“有证据么?”
“没证据,但是有证人。”
“走,咱们去会会浩哥。”白健脱下白大褂,拎起沙发靠背上的风衣就往外走。
“哎哎哎,你倒是等会我啊哥!”
顺达赌场小包房里。
“呦,这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啊,咋还把健哥吹来了呢?”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太妹倚在门口贱嗖嗖的说道。
“别在这跟我拿腔拿调的,叫浩哥过来,我找他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