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渺渺和叶繁兮做了同桌以后每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趴一块睡觉。
这几天叶繁兮肚子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小腹有种沉沉的下坠感，而且腰酸腿疼的。
她没怎么在意。
上午的某节下课，叶繁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身体。旁边的沈渺渺一下课就趴桌子上闭眼补觉了。
顾泽渊从叶繁兮身边经过，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阿兮。”男孩叫她。
“怎么了？”
顾泽渊没说话，敲了敲沈渺渺的桌子。
被打扰的沈渺渺小脸上出现了一抹杀气。
“你带她去厕所。”顾泽渊对沈渺渺低声道：“把那个也带过去。”
沈渺渺：“？”一低头看到了同桌的凳子，瞬间明白了。
看向叶繁兮的眼神突然带了一些疼惜。
叶繁兮被这两人复杂的对视搞得摸不着头脑，就看到顾泽渊把自己校服外套脱了绑在她腰上，推了一把沈渺渺，催促道：“快去。”
去什么啊？
叶繁兮被沈渺渺拽进厕所隔间，沈渺渺问她：“你没来过那个？”
“什么？”
“也是，你十四岁。”沈渺渺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对她说：“你把裤子脱了自己看。”
叶繁兮依言照做，然后脸一红。
她生理课上的还不错，自然知道自己这是来那个了。
她从小就体寒，冬天常常手脚冰凉，没想到这也导致了宫寒。
本应该在十二岁就来的初潮到十四岁才来。
凌瑾也注意过这个问题，奈何人家不来也没办法，只能把该叮嘱的都叮嘱了，让她不至于惊慌失措。
难怪这两天总是不舒服。
沈渺渺从外面塞给她一个粉色小包：“自己会用吧？”
“嗯。”叶繁兮红着脸清理了一下，发现裤子也脏了。
心里哀嚎一声。
那岂不是凳子也脏了？怪不得顾泽渊这么不自然，他应该是看到了才会提醒她们吧。
叶繁兮觉得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收拾完了回教室，叶繁兮看到自己的凳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桌子上放了一杯热水。
前面的顾泽渊背挺得很直，阳光下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悄悄染上了一抹红。
沈渺渺拍了拍顾泽渊的背：“帮我们请个假，我带她去换个衣服。”
“嗯。”少年轻轻应了一声。
叶繁兮看到他这样子，觉得有点害羞，又有点可爱。
沈渺渺带叶繁兮回宿舍，走之前没忘记捎上那杯热水让她喝。
回去之后沈渺渺一脸严肃的宣布：“恭喜你，叶繁兮同学，你终于成一个真正的少女了。”
叶繁兮同学虚弱一笑：“同喜同喜。但是我肚子好疼。”
“你第一次就痛经？”沈渺渺惊讶，然后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暖宝宝给她贴上：“有没有好点？”
叶繁兮皱着眉。
换了裤子，之前围在腰上的校服也染上了血迹，叶繁兮想了想，一块帮他洗了，又怕他嫌弃，特意放了很多肥皂。
之后几天把校服还给顾泽渊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沈渺渺叫到一边嘀咕了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