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睡觉，顾辞就静静地坐在她旁边盯着人家。
看不腻。
坐着坐着，顾辞眉头一皱，起身走了出去。
在一个监控死角，手一伸拖出来一个男人。
这人一头油腻的头发，脸上浮着身体亏空的肾虚之气，穿着一身人模狗样的西装，他一直盯着叶繁兮的方向，眼中的淫邪之气管都管不住。胯下鼓起一大包，手上还在不停的动作。
这人的目光毫不掩饰，顾辞看的恶心，把人提出来后直接拖进了旁边的男厕所。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被打断之后收下动作一顿，熄火了。
他忍不住骂出了声：“我操？”
顾辞挑了挑眉，然后薅着他后脖领直接把人按进了马桶里。
那人像只狗一样毫无反抗之力，话没说完：“你他妈——咕噜咕噜咕噜……”
顾辞懒懒地蹲在他旁边，一只手提着他领子往上一拎，那人喘了口气：“你找死——咕噜咕噜咕噜……”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那人头发湿了个透，被折磨的欲仙欲死，顾辞把他扔在一边：“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你，你到底是谁？”那人快崩溃了：“我有得罪过你吗？”
“都说了是你爷爷。”少年语气慵懒，唇角明明还勾着笑，可眸底若隐若现的杀意却让那人一下子不敢说话：“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是么？”
“爷爷帮你管。”
……
顾辞收拾完了碍眼的人，站在洗手池边仔细地用洗手液搓着手。
厕所的灯是暖黄色的，少年低着头，光将他的半张脸笼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色。
他洗了挺久，出厕所之前长腿一伸，将地上的人踹进了隔间，顺便帮忙落了锁。
顾辞站在厕所门口，一只手拿了根烟，另一只手插进兜里。
他没戴口罩了，前两天新做了卷毛让他看起来少年感很强，像只毛茸茸的小绵羊。
刚刚收拾完人的他心情挺不错，几天没发泄的一身戾气沉了沉，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
这外表很有欺骗性。
小绵羊准备继续回去看小兔子，烟也没抽完，随便吸了两口之后按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结果发现小兔子不见了。
叶繁兮模模糊糊睡了挺久，醒了之后原地发了会呆感觉有点饿。
然后就去找哥哥们了。
几个哥哥找了个避难所后挤在一个房间里拒绝出去。
叶繁兮进去的时候几个人举着手机正准备点外卖。
看到她进来，凌瑞热情地招呼她：“小公主，吃夜宵吗？”
小公主悲伤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捏了捏这两天被哥哥们带出去开小灶养的肉肉，叹了口气：“人家不可以吃，已经胖了。”
凌瑞没说什么你不胖之类的屁话，在等外卖的过程中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包辣条。
辣条一拆，整个房间一股辣条味，凌瑞往她嘴里塞了一根：“只要你吃的快，肥肉就追不上你。”
叶繁兮叼着根辣条，觉得自己再不走还会被投喂，赶紧离开了。
刚出门就看到……
嗯？
顾泽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