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不知何时,声音已经,低哑,嗓子发干,快讲不出话来。他的女孩总是有办法让他幸福又无奈,这个小傻子,这该是他做的啊!满腔的情愫融入简简单单,又厚重万分的两字呢喃。
看到许荆冉青压抑住自己,‘挺住,挺住,还有礼未成’
桌上,灼灼花灯,烛夜珉亮,两方鸿雁书笺,那是——浣花笺。
红枣捣碎取汁液,花生坚果粉碎,撒上,桃汁描红的两个,许荆并不太看得懂得涂画,上面写着‘结婚证’三字。
虽然看不懂话意,看不懂涂画,但还能是什么,这是他两的婚书笺,画中的人儿不难辨出是一男一女,这就是他两啊!
“这是我,这是你。”冉青埋着头,娇声解释。不怪许荆看不出来,也不怪冉青非得解释一番,因为这个姑娘画的是Q版漫画人物,写真什么的真的是呵呵——相差甚远,难为许荆还能认出来了。
但她实在也是画不出来,美美的图呀,又不愿假手于人,只好自己动手。
“在我们那里,成亲要照结婚证的,这里不能,我就画了一个。”冉青抬头,一顿,娇妍红颜,又接着“可我不想和你离婚,我就把这个做成了糕点…………”女孩自顾自的说着,话一套一套的,但却没发现自己,说的很多话在当时是没听说过的。
冉青说的,什么“结婚,离婚”许荆从未听过,可并不妨碍,他理解意思,该是“成亲、和离之意”许荆静静不语,看着冉青,眸光闪闪,丹凤眼发着红火的光。
“阿荆,我们那里,离婚要拿结婚证换的。”女孩抬头,郑重的说。“还有,我那里一生只能娶一个妻”
“嗯,所以?”许荆答。
“所以,许荆,你想好了,我们吃了它们,就不能离婚了,你也只能有我一人。”冉青小脸蛋红扑扑的,誩琰可餐。
“好。”许荆郑重开口,“不过,青儿,你本就是我许荆这一世——唯一的妻。”一字一句许下承诺,唇角飞扬,眉眼钤镌,一手揽过旁边的人,一手拿过桌上的‘结婚证’。
想他许荆半生张狂,黑暗踽踽独行,何成想过,有这样一人,踏风雪,过千山,熔炼了心。
入口即化,清香四溢,是阳光,是幸福,是港湾,是彼岸,更是归途,今后也会有一人,留一盏明灯,照亮他的归路……
两人互相对视,容颜不改,红烛光里,心有灵犀,相视欢笑。
两人很快吃完,冉青噙着泪,笑颜顿开,心绪翻飞。
还有句话她没说“好呀,许先生,余生多指教。”
“好的,接下来的仪式交给我吧,许夫人。”
许荆缓缓一笑,骨骼分明的清瘦修长手指,挑起薄薄的云纹绉纱,娇颜初露,如仙似灵。
冉青是被饿醒的。
醒的时候,身旁的人还未醒,冉青看着旁边人阿荆睡颜,红满的脸庞。
长长密密的睫毛,过分好看的丹凤眼,英挺的鼻,薄薄的唇,清润的的容颜,在日光洒满下的卧房里,静谧安静,怎么看都是无害而纯真,昨晚,怎么就,怎么就…………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呀——”女孩一声娇吟,接着整个人都滚到男孩的怀里,原来是紧紧箍着她腰肢双手作怪。
“夫人,大早的看完了为夫了吗?满意否?”许荆清润的嗓音里挟带着一丝狭促明亮的丹凤眼渐渐睁开,眸光盈盈,似水似镜。
冉青一愣,或许是昨夜之过,怎么听都觉得那个‘满意否’并不简单是她现在理解的意思,一刹红晕蒲然,
“……满意。”她槑呆的回答。
带着狎黠的问道“夫人,这回答模棱两可,到底是满意为夫什么呐?容颜?还是……”
“许荆!”冉青确定了,不是她想多了,事实就是如此,这人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
“好好好,不问了。”好吧,小狐狸炸毛了,不逗了,说着,伸手摸摸顺毛。
闹了一会儿,两人起床,唤来下人,然后前往饭厅吃饭。
吃过饭,许荆去了渠令阁。本来许荆跟冉青说,陪她出去走走,冉青却赶他离开。
虽然是新婚第一日,但冉青并不愿耽误许荆的事情,咳~还有,女孩子的一点害羞不自在…
许荆走后,冉青也自己收拾一番,然后去了九居楼。
冉青走的是九居楼的后门,到场的时候,已经是申时(现在15时到17时)了,但这时的九居楼,仍旧是人声鼎沸,车马流水,熙熙攘攘。
锦娘看到冉青的时候,吓了一跳,眉头一挑,“哟,我们的阁主竟然舍得放人。”边说着,边让人坐下。
“锦娘,你就别笑我了!”冉青羞红了脸,有种手脚无处安放之感。
“怎么样,穿上那件衣服,怎么样,许荆有没有,嗯~”,“扑过来”锦娘一脸八卦的盯着她,眼底的精光让冉青有种看到狗仔的错觉。
“呀,锦娘,九居楼昨天的营业额怎么样?”冉青拙劣的拉开话题。
“哎呀,小丫头还害羞了,锦娘是过来人……”但看到冉青躲躲闪闪的小眼神,快要蒸熟的红璞璞的小脸蛋儿,好心的不在提及“好吧,放过你了。”
然后两人正经的讨论起营业额的事情……
说到一半的锦娘被下人不知何事唤了出去……
冉青紧绷的那根线才松了下去。
‘怎么样?’简直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甚好’
四个字“真TM好。”
还有衣服,是和舞女和表演者的衣服一起赶制出来的一套衣服——一套朱红色纱衣,对的就是那种若隐若现,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不显真面目又令人向往的衣服………………
当时衣服回来时,冉青半夜敲开锦娘的房门,在锦娘赤裸的目光下,一脸娇羞的让锦娘帮忙绣上一幅鸳鸯交颈图——因为在当时,成亲的习俗女方要自己绣新房衣。
这对于冉青来说,不是一般的难,所以…………
这衣服本是冉青在此计划里的重要的一环,因为许荆和她并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了,但除了那次,哦不对加上那次,也并没能发生什么。
所以这件衣服的作用不言而喻,对,就是用来——咳~咳!勾引许荆的~~~
但事情并没能如她所愿,在吃完两人的‘结婚证’浣花笺后,她的,合衾酒是被许荆一口一口,亲口哺喂,烈软茹烟——
然后入了芙蓉帐后,一切都乱了,乱的入髓入骨,入媚入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