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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荷池再见

说完徐恩转身便走,而花蕊也连忙快步跟上。

她的心中是有些期盼的,但更多的是不安。现在睿妃娘娘昏迷,而皇上却不同寻常地不来探望,按照平日里夏大大所得到的恩宠和皇上对她的感情来看,此事已是不同寻常了。现如今皇上却要见她这么一个小小宫女……果真是帝王的心意!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之后,花蕊却也是不想了,有些学夏大大常日在她耳边念叨的那句:既来之,则安之。

“奴婢花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蕊到了御书房,见着那司徒殇的背影,心里不由一跳,脸上瞬时间却是染上了一丝红晕。俯身拜倒下去,而徐公公则是走到了司徒殇身边。

“嗯。”说完这个字,司徒殇却是不再多说什么,花蕊此刻却是有种被看不见的压力,包围着难以呼吸的感觉,只是司徒殇没有说话,她也不敢起身。

半柱香过后,花蕊身上已是被冷汗浸湿,司徒殇看时机已到,这宫女意志力已经被压迫到边缘便说道:“你先起来吧。”然后转过身,坐回主位。花蕊此时感到那股压力顿时消失,可是见到司徒殇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心里却是不敢放松半分。

“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只需如实回答即可。”

“是,皇上。”

“你是睿妃的贴身宫女,她到这宫中的几个月,可有哪些不同寻常的举措?”司徒殇此刻心里虽是十分关心这宫女的回答,脸色却是掩饰的很好,没有一点的在乎和焦虑。

“娘娘……除了平日里对我们这些太监丫鬟和其他主子都不一样外……并没有什么不同……”花蕊心里有些胆战。今日睿妃娘娘的昏迷,莫不是和皇上的问话有关?她心里连忙一凛,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花蕊也明白了夏大大是个很好的主子,不会随意打骂下人,对他们也很好。她心里已经完全把夏大大当成主人来看待,此番皇上的猜忌,她从小便是待在这宫里,自然之道可能意味着什么。所以……接下来的话,都应好好回答才是。

司徒殇听了花蕊的回答,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花蕊此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绣拳紧紧握住。

“她有时可会自己偷偷出去散心?”

花蕊想了一想说道:“娘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到御花园荷花池边散心。只是她不许我们跟着。”

就是这。司徒殇左拳突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勾起嘴角,冷笑着,果真如此。

那么再加上皇后所说的,司徒铁几乎每日晚上都会待在那荷花池边等人,看来这等的人就是他的妃子,夏大大。

沉吟半晌,司徒殇站起身睥睨着眼前这已经瑟瑟发抖的女子。

“朕有事让你帮朕完成,你,可愿意?”司徒殇用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到。毕竟是一代帝王,其实这话不必问,全都是带着命令的口吻。花蕊的答案也是毋庸置疑的。

“奴婢愿意。”花蕊重新伏在地上说到。

“朕要你嫁给七王爷司徒铁。”此言一出,花蕊却是震惊地愣在当下,竟是半晌都忘了回答司徒殇。

而其实连夏大大都不知,这花蕊自进宫后,便是有在心里暗暗倾慕着司徒殇!不过如此的小心思,宫里大多数宫女都会有,最终飞上枝头的也是有的。

只是现在自己暗恋十几年的人,却是要把自己指给他的弟弟。虽然传出去,一名宫女受皇帝指婚,成了王府正妃,这也是受人嫉妒、山鸡飞上枝头成了凤凰的事情……可……她心里却是只容得下皇上啊!

虽然花蕊并没有权利说出自己的感情。

“花蕊……花蕊谢皇上恩典。”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礼。

“朕让你进七王府并不是单单让你成为王府的女主人。你无论何时都要记着,只有朕,才是你的主子。”司徒殇的声音在花蕊耳边低徊。

“你是她的贴身丫鬟,老七对你应是不会有多少防备。朕只要求你看着他,若他行动如常便是好的,只是他若有任何不轨,你都必须向朕禀报。朕也会派去一名暗卫保护你的安全。记着了吗?”

“是。”花蕊的声音带着些颤抖。

“你只需要记着,他,是你的夫君,却也不是你的夫君!”说完这话司徒殇挥挥手:“你下去吧。”

花蕊起身愣愣的弯腰退了出去。就像一场梦,可这梦并不是什么美梦。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进御书房,也是第一次面对面的和司徒殇交谈。只是,这谈话却是这样带着算计的。她不知道司徒殇想要做什么,可是既然皇上让她做,那做了便是。此时花蕊却是转念一想,今夜睿妃昏迷回宫,而皇上又连夜召见自己说了这么些话,这两者之间一定是大有关联的。

再想到前些日子,在栖凤殿那皇后所问睿妃关于是否在御花园遇到七王爷的话……与今日的密谈却也是大有关联!

花蕊的拳头紧了紧,眼里流露出有些不甘心的目光。为什么?明明是夏大大的过错,这苦果却是要自己吃下?

今后,他是你的夫君,却也不是你的夫君。

花蕊在心里暗恨:好一个是你的夫君又不是你的夫君。如此,却也不过是当个傀儡眼线的生活!但那始作俑者却是安逸如斯地在那里沉睡!

她的心绪此刻就像汹涌的潮水,恨意几乎要将自己吞没。

“皇兄。”此刻司徒明心却也是被司徒殇招来,正恭敬地垂首站在御书房内。

“明心,你是我大明国唯一的公主。这次皇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将你嫁与那齐三皇子,你心里可有怨?”司徒殇问道。

“臣妹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是。那就是有怨了。其实这么多年,司徒殇后宫这样多女子,对于她们的心思他都知道。看惯了那些人的神情,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司徒明心的心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兄妹之情就是兄妹之情。而且就算是兄妹之情,在这皇宫里也是薄弱的。帝王之家,又岂有真心真情?

司徒殇从小就知道,没有的。所以一个人要想自己活下来,就得变得强大,让他人无法掌控你。这样才能为王。

“哼。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明心。”司徒殇轻哼一声。其实见过了那样多血腥和无情的司徒殇,对于这个妹妹虽是有些感情,却也是能够很快舍弃。因着是为了自己的大业,什么都可以舍。

“睿妃娘娘曾是来找过臣妹,明心自是知道这和亲之事事关两国邦交,皇兄请放心,明心这儿定不会出什么乱子。”

这话倒是出了司徒殇的意料了,没想到夏大大却是这样彻底地说服了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黄皇妹,不过这倒也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此次去齐国,你也并非没有任务。你要知道,你虽是齐国的准皇妃,却依旧还是我大明国的长公主。如今齐国势力愈发强大,只是弱了大明一丝。但齐国依旧是我国的附属国。而齐国蛮夷,看着国力渐强又岂会没有野心和欲、望?朕要你到齐国做朕的眼睛。”司徒殇用眸子注视着司徒明心依旧是平静的表情。心里却是有些感叹,这小丫头遭遇了这些变化,却真也是成熟了很多。

“齐烈是齐国太子的有力竞争者,你是我国公主,嫁与他,无论怎样他都会对你有所防备,你第一要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若有宠爱则更好。”

“明心,你要知道。若我大明受到威胁,你在齐国的地位也是会不保。你在齐国,却也能被当做是人质,可能会被擒拿从而要挟我大明……”

司徒殇说完这话却是停下,然后饱含深意地看着司徒明心。

司徒明心与司徒殇相处至今,自然是知道自己这哥哥的意思。只是……虽然早有预料,心里还是不由一痛。

“明心明白。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明心便会自裁,不会给哥哥带来麻烦。”司徒明心心中一阵抽痛后便是冷静了下来,淡淡地说到。

其实自古和亲的公主哪个不是这般?虽是了解这些,但真正落在自个儿身上,还是会心有不甘罢了。

“现在我只是你的哥哥而不是大明皇帝。我想告诉你,在齐国,无论怎样都要牢牢抓住齐烈的心,就算他现在不爱你,你也必须想方设法让他爱上你,并且尽力去生下他的孩子。毕竟嫁与他,你就是他的妻。若是发生什么,至少还有一人会尽力去保你。”司徒殇放缓了自己的语气,对着堂下的妹妹说到。

“是,皇兄。”

“既然你心里都有数了,那便退下吧。好好准备一下。钦天监定下的日子是下月十五。”司徒明心身子轻微颤动了一下,便缓缓地转身离开这御书房。

这晚,御书房、公主府、甚至是听轩阁都变得有些静默。司徒殇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几乎成了一个假人。

听轩阁。

夏大大带着众人接了旨之后,就不再将花蕊当成是自己的丫鬟。特意让她住到听轩阁的偏殿里。

只是不知道现在司徒铁怎样了。夏大大在心里暗自揣测。抬头望了望天,却又是一日的明媚。

只是她也不知道这种安逸的光景还能够持续多久。

半月后。

“娘娘。”花蕊此刻端着碗酸梅汤走进夏大大的寝殿,虽说就要秋天,这天气也时冷时热,最近这些日子,夏大大却是每天都想吃些酸的。

“花蕊。今儿是初几?”

“回娘娘话,已经二十三了,离明心公主出嫁只有十多天了。”花蕊回答道。

夏大大听了这话,却是在心里暗自感叹,时间居然是过的这样快。齐国使团最近这些日子却也是在不停准备着回国事宜,果然是时候了。而司徒明心被赐婚之后,却是没有再出过公主府,夏大大自己却也没有机会见到她。

“皇上今日是翻了谁的牌子?”夏大大玩弄着眼前的双彩琉璃碗,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到。

“还是贤妃娘娘。”花蕊看着神情这样冷淡的夏大大却是有些着急。这半个月以来,皇上没有踏入听轩阁一次,这宫里上下,都在说睿妃失宠。而最近一连数日,司徒殇都翻了贤妃的牌子,现在贤妃在皇宫里竟是混的风生水起,就连皇后都要被她压上一头。

“哦。”夏大大只不过说了一字,便是再无声响了。

“娘娘!您这样不挽回皇上的心,听轩阁那些太监宫女皆是以为您失宠,现在整日整日都不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奴婢怕他们怠慢了您!”花蕊有些气急地说到,可她心里却居然有一丝喜悦?似乎这睿妃失宠,其实也是她乐见其成的事。

花蕊面色一愣,却也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努力赶走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皱着眉头对着夏大大。

“花蕊!”夏大大拉过花蕊的手,一脸严肃地说道:“你如今可是七王府得准王妃,哪儿还能对我自称‘奴婢’呢!你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花蕊听了这话,眼睛一热,眼泪就要流出来。

她伺候过那样多的主子,只有这睿妃娘娘把他们奴才当做是人来看待,而且地位还是与自个儿等同的人。

夏大大面色突然一松,然后打趣花蕊道:“你进了七王府,就是正王妃,也就是皇上的弟妹、七王爷的妻子。而本宫在这皇宫,其实也不过是名分位比较高的妾罢了,今后啊,还得有劳您其王妃多多担待才是呢。”夏大大举起团扇,掩着樱口笑着。

花蕊却是被她打趣地面色潮红,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花蕊,这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本宫也是乏了。”于是夏大大举起那酸梅汤轻啄了几口。

等到花蕊退下之后,夏大大眼睛里的光彩却是立马暗了下去。

她也是女人,丈夫成天待在别的女人那里,她心里也会不是滋味。其实相比较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宁愿永远做着这么个妃子,因为皇后不能妒忌只能是温婉贤良,而她却是可以成为一个妒妇。

“为什么啊!”夏大大突然间轻喊出这么句话来。

突然间想到现代的那些话,在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喜欢上我。在我喜欢上你时,你爱上了我。可是当我爱上你时,你却不爱我了。

夏大大此刻却是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爱上他了,可现在,他却是将她完全抛在脑后。

帝王爱,最是浅薄。最是无情。

夜晚来临,她却是重新坐在荷池边上。这当口,司徒殇应该是和贤妃正在对弈?或者弹琴?更或者……呵,举案齐眉、红袖、添香。

夏大大双手抱膝,抬头望天。她果真是不知道这老天把她带到这个世界做什么?只是为了遇上那司徒殇?然后落到现在的境地?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草地上出现了一道颀长的影子。是他,夏大大知道的。

司徒铁缓缓在她身边坐下。也以她的姿势,看着那个月亮。他不知道像现在这样安静呆着的日子还有多少。那日的赐婚,他心里不满、激愤,只是在表面上却也是没有露出一星半点反对的痕迹。他本是不想要权力的,原本不过是想安逸地过着,然后娶个自己爱的女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好。可后来他发现根本不可能。只因为那个在他心里买下种子的女人,是自己兄长的妃子。所以他宁愿此生不娶,就这么悄悄陪着她就好。

可……他的皇兄,当今圣上。竟然把她的贴身丫鬟许配给他。或许是要绝了他想要带她走的念头吧。司徒殇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并不知道夏大大心里的想法。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不受控制的。

司徒铁心里有不满……或许是因为手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力量,所以才会如此受人摆布。司徒殇才会这样不用估计自己的意愿。

所以他想要变强。金钱、权力,这是这世界所有人判断你能力的标准,让人畏惧亦或是受人轻视。

所以他要变强。

“徒铁。”夏大大的声音伴着身上的香味随着风飘到司徒铁身边。

“嗯?”司徒铁轻哼了一声。

“恭喜你。要当新郎官儿了。花蕊是个好姑娘,也帮了我很多,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夏大大把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里,不知在想什么。

司徒铁听了这话却没有多说什么,沉吟半晌后说道:“可儿,我今日是最后一次来这荷花池。”

夏大大娇躯轻轻一颤,只是这话自己确实早有准备的。过去他是来和太后请安,并无什么想法,所以能随意在这宫中走动。自从上回司徒殇下了旨意,今日他来这荷花池或许与自己相遇也是巧合。他们俩之间,若是被旁人撞见却也不知道又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司徒殇现在已经不那么信任自己了,最后的那一丝信任也早是摇摇欲坠。想到这,她心里却只是觉得委屈。

“嗯。我知道。”夏大大明白他做这决定亦是为了自己着想。况且今后待在他身边的人就是花蕊。就算是红颜知己……在这年代,却也是不妥的。

“今日,我只想问你一句。”司徒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可儿,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夏大大心里一苦:“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只是想知道。”

她心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司徒铁站在她床前说的那番话……你为什么要是他的女人。

想到假扮宫女的时候和他整日彻夜长谈。

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没有喜欢。面对这样一个温和的男人。

夏大大慢慢站起来,然后望着远处已被秋风摧残过的荷花,都只剩下一段莲蓬,或是几瓣将落未落的有些干枯的花叶。

有些感情就是在这秋风中渐渐湮灭的。再者说,他们都是有理智的人。

“相见怎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说完她便朝着自己宫中的方向走去,就剩下有些欣喜又有些愁容的司徒铁。

“相见怎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司徒铁轻轻念叨着这两句。然后嘴角上扬,又是那种带着阳光的微笑:“相见怎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哈哈!你是喜欢过我的。可儿,原来你是喜欢过我的。”他高声对着远处那渐行渐远的女子说道。

只见那两行清泪从夏大大的脸边划过。

“若我先遇了你……或许如今就不会横生这样多的波折。只是……我先遇到的却是他……”夏大大在嘴角边轻轻呢喃。

然后抬头望天,那圆月竟已经变成了弯钩。这世间所有的事,哪能果真如自己所愿。

不由得自嘲一笑。

她回到听轩阁却已经是三更时分了,本以为这样迟了谁都见不到的,却是发现自己屋内的灯光竟然亮着。

夏大大推开门一看,竟然是花蕊。

花蕊此刻却是坐在那小案桌边等着自己。

“娘娘?您回来了啊!您上哪儿去了?”花蕊装着很好奇地问夏大大。

夏大大却是没有看出花蕊神色的不对,只是说道:“今晚睡不着,也没想惊动你们,就自己到了御花园里走了一圈。”可夏大大今日却是见到了七王爷,而七王爷其实已经能称得上是花蕊的丈夫了,所以面对花蕊的问话,她心里却还是有些歉意的。却是没想到,花蕊暗中其实已经成为司徒殇的人了。

花蕊此刻的心里却是感觉到有些寒意和被人背叛的感觉,虽然眼前之人在名义上还称得上是她的主子,只是……虽说她如今嫁给司徒铁是带着任务的,但……自己未来的夫君,却是和别人在晚上相会,任是哪个女人心里都是难以忍受的。

她低着头,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本来花蕊也是睡不着,想找娘娘谈谈心事,可这会儿也晚了,娘娘还是早些歇息才是。”说完花蕊起身要走。而夏大大也没做挽留,她却是乏了。最近的身子,总是容易觉着累。

第二日。栖凤殿。

“怎的今日贤妃妹妹竟还是没来?”那静妃看着贤妃空着得座椅问道。

皇后听着静妃这样一说,面上是笑脸盈盈,但左手的指甲却也是深嵌进了掌心。

“皇上今早让太监来穿口谕,说是贤妃这些日子累的紧了,她身体本就弱,所以免了她的请安。皇上疼惜贤妃,想让她多睡一点。”

皇后轻柔的声音传遍了安静的栖凤殿,夏大大却是十分佩服皇后的忍宫。自己的丈夫如此对待另一个女人,她竟也是笑得出来,若是换成自己……

夏大大却是也笑了笑。

静妃见着皇后的这反应,嘴边却也是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感觉。贤妃的上位,应是和这皇后脱不了干系的。本来贤妃是依赖自己,和她静妃结盟才在这四妃的位置上生存至今。而这欺软怕硬的贤妃,却是在夏大大来到宫中时被她极尽打压,作为盟友的自己,后来却是同意和睿妃合作,舍弃了那颗棋子。从而贤妃在后庭位置便是岌岌可危,原来皇上一年里没有几次会去贤妃宫中,本就是没有宠爱,所以此刻若她缺了盟友,必定会被她人除去。静妃舍弃她,贤妃便只能依靠皇后。而皇后最近一段时日却是一直想要打压恩宠一时无人能敌的睿妃……这盟友却是来的及时。

呵,只是没想到,那平素里向来欺善怕恶的贤妃,骨子里却也是一条毒蛇。

这段时日贤妃荣宠极盛,虽是没有睿妃进宫那会儿的殊荣,那此番司徒殇对她的宠爱,她人看了却也是会红了眼的。

而贤妃这人,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主。一得到司徒殇的青睐,那尾巴便是高高翘起,就连皇后,她竟然也是敢斜眼看。却是不想这些其实都是皇后推给她的殊荣。而皇后此刻的心里,应该也是和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吧。只是作为母仪天下的人,心里或许是不满的,但外在必须表现贤良。

静妃此刻看着皇后灿若桃花的脸,心里一阵冷笑。自己培育出来的毒花,却是没有想到最后会反噬到自己吧。皇后此刻的心里一定是很后悔。

一时间,这栖凤殿寂静无比,每个人心里都各怀心事。

“今儿天气倒是热的紧,本宫瞧着各位妹妹在这儿待久了也是乏了。还是尽早回宫去去暑气的好。”皇后慢慢站起身子,下了逐客令。

“那妹妹便先告退了。”静妃先是站起身子,然后各位嫔妃鱼贯而出。

除了栖凤殿,静妃却是在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夏大大。果然,待得其他女子都走了之后,她拦住了夏大大。

“现如今,你想怎么办?”夏大大听了静妃这话,不由挑了挑眉毛。然后转身面对着那静妃。

“妹妹倒是不知姐姐想怎么做,请姐姐明示。”夏大大直感觉有些好笑,看静妃这模样。当贤妃毫无势力,最好推翻的时候,犹犹豫豫不敢下手。这会儿子,恩宠正盛,觉得受到威胁了?所以又想着要和自己去扳倒贤妃。还真是可笑呢。

“那本宫便也不和睿妃妹妹打什么哑谜。这半月来皇上每晚都在贤妃宫里过夜,却是冷落了睿妃妹妹,姐姐真是为妹妹你感到难过。”静妃做出满脸痛心的样子,就好像突然被那司徒殇抛弃的人,是她静妃似的。

“哦?其实妹妹我心里也没什么感觉。这后宫之事,向来讲究雨露均沾。皇上这样做,或许也是平衡之策,皇上独宠本宫太久,或许妹妹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惹得皇上厌弃了吧。”夏大大越说声音便也越小。似乎还露出些心痛和妒忌。

静妃看这时机,心里想着这睿妃也不过是个小丫头,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思绪,心里也不由冷笑两分。或许她可以在外看着贤妃和睿妃斗,作那名渔夫。

“或许睿妃妹妹,可以……”静妃瞪着眼睛,看向夏大大。然后露出一抹狠厉的目光。夏大大也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静妃在后宫中屹立不倒许久,身后一定也有所凭仗,皇上对她也是还算宠爱。而自己,孤立无援,此刻不是能和静妃斗的时机。

“静妃姐姐,请容许妹妹先回宫好好想想法子。”说完这句,夏大大却是和静妃相视一笑。

“也好。那些事情,总是要想想好怎样周密怎样来。”

夏大大告辞转身,然后嘴边翘起一丝冷冽的笑意。

花蕊不解地问夏大大为何静妃会在此时和她说这些话。夏大大笑了笑说:“原来贤妃是依靠静妃的帮助才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只是后来贤妃想害本宫,而皇上却是尽力护着本宫,当时圣宠冠绝后宫,本宫想打压贤妃而害怕静妃在背后捅刀子,静妃选择我却是放弃了贤妃。再说当时皇后又正巧需要一个盟友来帮忙瓜分皇上对本宫的独宠,贤妃的投靠无疑是场及时雨。”

“这半月以来,皇上没有再来听轩阁,所有人都认为皇上对本宫的宠爱估计也是到此为止了,而这段时日贤妃的上位却是让静妃感到危机。毕竟当时是静妃抛却了贤妃这颗棋子,她怕有人会伺机报复。而静妃一直都知道,本宫与贤妃之间关系难以调和,也一直想着扳倒贤妃,所以就找上门来了。”

夏大大说完眼睛微眯。自己虽说没有后台,更是没有什么背景。但这些宫斗的戏码放在自己身上,别人想着将她当成枪使,却也是很难的。

因为她这把枪,一不小心就会走火,没准着就会伤到那握枪的人。

“走吧,咱们回听轩阁。”

听轩阁。

花蕊扶着夏大大回到听轩阁,却是看见一伙子宫女太监正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聊着天。她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夏大大进门却不起身行礼,就像是没有见到她们一样。花蕊看到这情景便是气急!

“大胆!在这听轩阁里,你们竟敢如此无礼!娘娘平日里对你们好,这会儿却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主子了!”花蕊上前一步,厉声骂到。

这听轩阁的总管太监却是慢悠悠起来,然后说道:“哎呦,花蕊姑娘。你看咱们这听轩阁如此偏僻,以前呢,还有皇上会过来走走,现在皇上都大半月不来了,估计也是把咱们娘娘给忘了。既然这样,还做给谁看呐。您是不知道,现在御膳房还有账房对咱们听轩阁的人都是副怎样的嘴脸。”说完那太监却是拿起一杯茶润了润嗓子,接着一句:“人呐,既然活着就该对自己好点儿。虽然咱们是奴才。”

他说完话,便自顾自坐下,一大群人继续开始喝茶聊天,完全无视了站在一边的花蕊和睿妃。

夏大大看了那么多电视剧也是知道,在后宫里不得宠的妃子过得究竟是有多艰难,只是没想到这才半个月,那些人的捧高踩低的嘴脸却也是暴露无遗。

不过这太监有一句话却是说到她心里去了,这人活着,就是该对自己好一点。

夏大大也不怪这些惫懒的奴才,倒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这花蕊,总为着自己着想,才是辛苦。她拍了拍花蕊的手说道:“不碍事,公公说的也对。你先和本宫回房里,我有话和你说。”

花蕊却还是在气头上,只是听了夏大大的话,一跺脚便转头跟夏大大进了房间。

“你也不必太过生气,人都是这样。莫说你已经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了,这些事你应该看得比本宫开才对。而且,或许还要谢谢皇上这阵子的冷遇,这样才能让本宫明白到底最后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对于本宫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甚至可以踢出去,免得哪天被其他人收买而在背地里害我。”

“花蕊,你把他们叫进来,就说本宫有事要吩咐。”夏大大说完,就拿起一杯茶,吹了吹。

花蕊听后,眼睛倒是一亮。她似乎明白夏大大的意思了。“是!娘娘。”

之后便是一群太监宫女,不情不愿地站在这听轩阁的大厅里,那夏大大则是慵懒的坐在主位上喝茶。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甘心跟了我这么个不会讨皇上开心的主子。这些日子,你们或许在御膳房御药房之类的地方都被人翻过白眼吧?这事儿也算是本宫对不住你们。”

“所以今天,本宫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机会。”夏大大话语一顿,然后一一扫过那些太监宫女,正如她所料,那些人眼睛里此刻都放着精光。

“你们也算是跟了我一段时日,若是想要离开的现在便可以走,我会叫花蕊给走的人每人五十两。这五十两却也仅限今日,若是明儿要走,这银子却是没有了。你们自己都好好想想。”说完这话,夏大大便不再看那群人。低头玩着自己的护甲。

而刚才出头的那位总管太监,则是和身边的小太监互相对视了两眼,便是上前跪下,说道:“小的也是不想离开娘娘,只是那贤妃看着小的机灵,前两日就想把奴才给招过去,所以……”夏大大听这话,便深深看了这太监两眼,然后对着花蕊示意一下,花蕊便用着很鄙夷的目光看那管事太监。

“给你。”花蕊拿出一个装着五十两银子的钱袋,然后挥挥手说道:“赶紧滚吧!”

有了那太监首领的带头,各位太监宫女都互相瞧了一眼,然后忙朝前扑去,唯恐落后别人半步,拿不到银子。

花蕊看着原来这听轩阁的众人皆是这副嘴脸,心里的恶心感难以言说。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反观夏大大却是一脸的淡定。

直到最后却是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听轩阁上下仅剩下花蕊和夏大大二人。

“这倒也是清净。”夏大大看着这空旷的宫殿,对着空气说到。

花蕊听了这心里却是不识滋味的。

“娘娘,我不明白。那些奴才想走便是走了,您何必还要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银子呢!”花蕊有些气急败坏地问到。

“这银子反正我在这后宫里拿来也没多大用,好歹那些人也是照顾我这样久了,他们不仁我却不可以不义。”夏大大淡淡地说道。

“再者说,其他的那些宫妃,平日里打点这打点那,给了他们许多好处,或许还许了他们什么承诺,但这却是在他们是我听轩阁宫人的份儿上才可以享受的,因为这些宫女太监能做那些女人的眼睛。但如今本宫失势,这些宫女太监们想去另抱大腿,你说那些宫妃们,会高看他们一眼么?”

花蕊这时才明白夏大大的意思。

“花蕊明白了。娘娘们自然是不会的。在咱们这大明国,讲究的是忠孝二字,而这些奴才对主子不忠,自是不会有人再会去信任他们。娘娘给的这笔钱,不过是帮他们支撑过这段最难熬的时候罢了。”

夏大大面上笑笑。

“现在这听轩阁只有咱们两个人。以前在本宫家乡有句话,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又得过那样的生活啊!现在这儿也都没有外人,咱们就不要娘娘本宫的叫了。就当这儿是自己的家一样。管他什么皇上皇后,自在潇洒就是了!”夏大大笑靥如花地看着花蕊的眼睛。

花蕊点点头,然后也咧开嘴笑了。

第二日。御花园。

“娘娘您慢点儿。”贤妃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在御花园中慢行。只是好巧不巧的却是又遇上了夏大大。

夏大大在这当口,却是并不想见到贤妃。不是因为妒忌,只是贤妃这个女人太会恃宠生娇,夏大大不过是想远离麻烦罢了。

只是有时候,你想躲开麻烦,麻烦自己确实撞着枪口上了却也是怨不得旁人。

“喲?这不是睿妃妹妹吗?妹妹今儿的怎么有空来这御花园里闲逛呢。”贤妃堆着一脸的笑意问夏大大,眼睛里还有未去的媚色。夏大大不知道为何,看着贤妃的这幅样子,却是感觉想吐,恶心感一下子冲上来,吼道里一股子酸味,便马上趴在那护栏上干呕起来。

“你!”贤妃看着夏大大这幅样子,心里极怒。

“这会儿子天惹,睿妃妹妹莫不是中了暑气?可要姐姐帮你传个太医看看?皇上近日来特许那许太医专为本宫诊脉。太医还说本宫或许马上就能怀上龙子。”贤妃越说这眼里得意的神色便是越盛,一边还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此刻她这肚子里已经有了似的。

夏大大看着贤妃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却是不想再说什么。

“那便恭喜姐姐了。妹妹这会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说完夏大大带着花蕊转身便欲离开。

“慢着!”贤妃大声说到。

“本宫听说昨儿妹妹把那听轩阁的太监宫女们都给散了。可有这回事?”贤妃挑挑蛾眉问到。

“没想到贤妃娘娘的消息竟是这般灵通。的确,那些奴才们惫懒的紧了,妹妹不想白养着伙闲人,便只是留下花蕊一人。不过,还不知那些个太监宫女这会儿都如何了?”夏大大却是不知,不过那些个什么狗腿的下场,估计是很凄惨的。

“他们?皇后说他们对自个儿的主子不用心伺候,居然还都离开妹妹你的听轩阁,宫女多数是赐了一丈红,而太监则是一百大板,生死勿论。”贤妃倒也不心疼那些人,毕竟这些都是地位比狗还要低贱的奴才罢了,再说,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夏大大听着这轻飘飘的话,心里却是咯噔一跳。她从没想过会死人啊!身子不由得一阵发昏向一边倒去,还好那花蕊眼疾手快忙是上前扶住夏大大。

“你是说……他们……都死了?”夏大大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自然。那些奴才对自己的主子不敬,按照宫规,理应处死。呵,本宫倒是忘了,这些奴才们的死,都是因为妹妹你啊。莫不是你将他们打发走,那些人又何苦会落得如此下场。”贤妃看着夏大大如今这副快要昏厥了的样子,心里更是激动。当初她软弱无能,所以被眼前这人打压的每日里战战兢兢,现在却是不同了,皇上如今每日每日地宿在她的贤德宫,而这睿妃……自然是被抛在脑后了。

“呵呵。”贤妃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转过身子便是走了。独留下花蕊和夏大大两人在御花园的栈道上。

此时的夏大大脸上却是一抹灰色,眼睛里毫无神采,嘴里却是一直在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你们……”眼泪一滴一滴地从他眼睛里滴落下来。

花蕊看着这面如死灰的夏大大,心里无比着急不安。

“娘娘,咱们先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再者说,这并不是您的错。他们自个儿都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您,这下场便也是他们自找的。咱们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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