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早就乱成一团,今天薛甸依旧穿的花枝招展,想到还能见到凌琉,天气都变得美好,凌琉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让自己的男性荷尔蒙蠢蠢欲动。
早上9点,按时打卡上班,坐下让秘书冲了一杯咖啡,打开电脑薛甸美滋滋的欣赏摄影那边刚提交上来的照片。
没过多久,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骚乱,他皱着眉暂时关掉页面,出去查看。
一出去瞬间吓坏了,办公司围满了五大三粗的男人,各个凶神恶煞,有的剃的光头,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微胖显得他格外壮实,而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棒球棍。
同事们都慌张了,凑在一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而保安更是一脸慌张看着薛甸。
魏刻打量了一圈,立刻锁定了站在那边端着咖啡的薛甸,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声音无情:“砸!”
那些个男人挥动着棒球棍,电脑,花瓶,每个人的桌子都无一幸免。
而魏刻,像个撒旦一般走向薛甸。
越是靠近薛甸这才慌了,咖啡一抖洒在地毯上,声音颤抖:“你们..你们是谁,我报警了。”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魏刻前进的脚步突然加快了,挥动胳膊一棍狠狠砸在薛甸的腿上。
“哎呦,疼死我了。”疼痛让薛甸瞬间冷汗如雨,声音变回了本来的音调。
魏刻只觉得更加恶心了,好一个娘娘腔,装模作样猥琐女人。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小白脸,娘娘腔。
人群都慌乱了,其中有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喊道:“谁敢报警?”他作势比划了两下棒球棍。
薛甸怕极了,魏刻的身材顶他两个多,自己如同一只小鸡。
“你哪只手碰过凌琉。”魏刻蹲下来,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一听这个名,薛甸直接心虚了,可是依旧咬着牙壮着胆子回应道:“我没有。”
魏刻突然扔下棍子,一把抓住他脖子前面的衣服,微微使劲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愤怒的拳头毫不留情照着那张妖娆的脸揍了过去。
薛甸的视线模糊了,鼻子和嘴角都渗出了血,他带着哭腔:“好哥哥,我真的没有。”
听到薛甸仍然狡辩,魏刻又是一拳,更是不解恨的揪着他头发用力往后拉:“你想死吗?”
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人情味。
薛甸满嘴是血,颤抖着小声祈求:“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凌琉是你的女人,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听到他亲口承认,魏刻的怒火更盛了,提溜他的手突然松开,薛甸无力的瘫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
一脚又一脚,如同踢皮球一样。
“住手!”凌琉和赛米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失控了,魏刻每一脚都用了十足的力气,薛甸那般瘦弱怎么承受的住。
凌琉跑过去,看着地面血红一片,脑子一片空白。
听着熟悉的声音,魏刻歪头看了一眼,随后又是猛地一脚,更加使劲。
薛甸疼的晕死过去。
凌琉低头一看,薛甸已经面目全非,满脸是血,蜷缩在地上,时不时颤抖。
她拉住魏刻的胳膊:“别这样,会出人命的。”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清纯和干净,魏刻咬着牙:“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凌琉已经有了哭腔,她拽着那粗壮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魏刻,你会坐牢的,你知不知道事情多严重。”
薛甸这个样不死也残了,再讹上他,在场还有这么多目击者,蓄意伤人跑不掉。
魏刻挥开她的手,声音冷漠:“坐牢?又不是没做过,我今天要他死。”
最后一个字咬字清晰,凌琉脸色煞白。
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样的魏刻了,自从他开了店,身上的戾气慢慢收敛,不再是从前打架习以为常的小混混。
回头看着身后那帮男人,各个都是熟面孔,凌琉倒吸了一口气。
赛米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竟然这么严重,想盖过去该多难。
薛甸迷迷糊糊中听见凌琉来了,如释重负,强忍着浑身疼痛,趴到凌琉脚边,抬起头虚弱道:“救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手扶着凌琉的脚腕,魏刻眼睛一红,用力踢开狠狠踩住他的手掌。
“闭上你肮脏的嘴!”
“啊,疼...疼。”薛甸嚎叫。
事情闹成这样,S&A更上层的领导急急火火赶了过来,看着吓破胆儿的员工,还有满屋子的男人,战战兢兢。
他快步走过去,惊讶的问道:“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一向是良好的合作伙伴,可谁知今天会闹成这样。
赛米走过去接茬,深吸了口气:“杨总,抱歉。”
被叫杨总的中年人压抑着不满:“到底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赛米凑到杨总耳根旁,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魏刻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踩着薛甸的手掌,掏出烟来痞气的抽着。
那副畅快的模样,凌琉气的牙根痒痒。
杨总听后神色大变,盯着凌琉道歉:“凌小姐,竟然有这种事,实在抱歉让您困扰了。”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躺在地上的薛甸。
没等凌琉开口,魏刻弹了一下烟灰:“困扰?是挺困扰的,贵公司的负责人竟然x骚扰模特,不过这样的事传出去,我们就不困扰了,到时候我看你们公司怎么在A市立足。”
杨总脸色难堪:“这位先生,虽然薛甸做的不对,但是您这样做也太过激了,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协商啊。。”
烟头准确的弹到薛甸身上,薛甸一抖,烫的哇哇大叫。
“我告诉你,不用跟我讲官话,也就是今天凌琉没有出事,一旦出了什么事,你们整个公司都要陪葬,信不信由你。”
说完他转身,打谱要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无所谓的道:“损失多少,我全部赔偿,除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他想要医药费,下辈子吧,另外我欢迎他来起诉我,前提是他还能走路。”
说完他打了个手势,一屋子的男人跟着都撤了,空气瞬间都畅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