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悄悄瞅了瞅简知义,见他没有什么反对之色,于是一时之间人仰马翻,找大夫的找大夫,奴婢纷纷赶去内室,准备热水和相应的补品,厨房上下立即忙活了起来。
待找到大夫,看完病后,说是一时气急攻心,有些没缓过来,才晕倒,需要好好静养,开了副凝神汤的药方。
简襄守在病床前,忙前忙后,又是喂汤,又是喂药,一直到半夜才忙完。
简知义忽而出现在房间内,声音有些苍老,带了些许疲惫。
“该走了。”
简襄转身,看着烛光下似乎苍老了许多的父亲,心底的怒气渐渐变成了无奈。
“您不该这么急的。”
简知义似乎没听到一样,语气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又变得不耐烦,“快些走吧,连夜滚出这个家!没出息的东西,在一个女人床前忙前忙后!我跟你说,你出去别说是我简知义的儿子!别丢我的脸!不闯出成绩来,你死在外面,都没人给你收尸!”
简襄脸色一变,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不耐烦,眼里却闪过一丝愧疚的父亲,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出府时,马车和他的近侍柳岩松一袭黑袍,驾着马车,“公子,咱们走吧!”
简襄上了马车的那一瞬间,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将军府,黑暗之中,那匾上的几个字,也仍然闪闪发光。
“走吧。”他关了帘子,不再留恋,弯腰进了马车。
马车响起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隔了一道院墙的简知义,忽而两眼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打在衣襟上。
一个人在黑暗中注视着马车离去的背影,也回到了府内,来到一处被禁军把守的院落内。
“小六,你怎么如厕这么长时间?”一个穿着禁卫军衣服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疑惑问道。
“李哥,这不是吃坏了肚子嘛。”那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虚弱地回道。
“这样啊,那你动作快点,今晚轮到你守夜班了。”
“是,是。李哥慢走啊!”
那人见李哥已经离开了,转身进了内院,无视门外守着的几个禁卫军,直接进了房内。
“公主,二公子已经离开了将军府内了,现在府里就只有将军夫人了。”
南玢未一身红色纱衣躺在床上,身体曲线尽显,妖娆至极,发丝散落在床上,媚态毕露,听到这个消息,她脸上闪过一丝兴奋。
“好!好!好!终于把这人调离了府内,本公主马上派人截……”
她兴奋地说了一半,见这个男人还跪在自己面前,于是连忙闭了嘴,伸出了莹润白皙的小脚,有意地撩拨。
“这次还要谢谢你啦,要不是你,计划也不可能进展的如此顺利。”
那个男人身体僵硬,明显有些经受不住了。
“能够为公主效劳,是我的荣幸。”
南玢未看着那男人脸上陶醉的表情,神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