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真的不是问题。”赵达儒作死补上一句。
“...”
“好了，不闹了。”赵达儒正色道：“对于立华的死你们怎么看。”
“耀星华有问题。”楼莎斩钉截铁。
“怎么看出来的？”
楼莎从小挎包拿出一本封面花花绿绿的书，特地指着封面的“与霸道学长婚后的日子”给赵达儒看。
“我拿了本书也没出事，月月也是。”
黛厌月也从提包里拿出一本白色封皮的书，学着楼莎的样子，给赵达儒看封面的“现代娥皇女英”几个字。
没有错，她们看不见，可是赵达儒却看得见白影，自从圆盘电梯上下来后，再也没有白影出现。
赵达儒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个决定：“等我们出去，我..”
还没说完就被两女捂住了嘴。
“这是死亡flag啊！”
“全说出来会死的！”
“好吧不说了，但这不是决定性证据。”赵达儒挪开她们盖在他嘴唇上的小手，攥在手中不放。
“我们觉得耀星华就是凶手。”
“女人的直觉是吧。”赵达儒扶住额头，无奈道。
“占卜显示，她们死于他杀，还是同一个凶手。”黛厌月神色黯然。
“既然改变不了占卜的结果，那我盯着晴岚去，说不定能看到结果。”
赵达儒本以为黛厌月的占卜是开玩笑的，但现在他信了八成。
“能改变的，只是下场会更惨。”黛厌月解释道。
“你们用东西把门顶住，我出去看看，按照小草莓的占卜，不会有事。”赵达儒已有决断，他想确认一件事。
“小心。”
“嗯。”
出门后，赵达儒没有去找其他人，而是径直离开了这座教堂。
他站在一座小岛上：“出来吧，你早就暴露了。”
“相公什么时候发现的，妾自认为藏的很好。”
两只玉足凭空出现，还是熟悉的混搭风格，绣花鞋配高跟鞋。
“你这相公是哪个朝代的称呼？”
“清朝，相公不要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
“叫我官人！”
她沉默了。
“咳，习惯了，我在图书馆发现的，集体照的上面，别人看不见，但我看到一只绣花鞋，而且你一出现我就心跳加速。”
“官人不要说得这么露骨，讨厌。”
“我说的是实情，话说师姐，你跟了我多久了？”
“妾一直都在。”两只莹莹小腿交叉，开始上下摇摆：“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在，昨天你在玩手链的时候，真的好玩。”
“那我洗澡上厕所你也？”赵达儒脸绿了。
“在的哟，全都看到了。”
“我TM裂开了。”
“妾还得谢谢官人，没有官人妾只能待在楼梯里当地缚灵，所以妾附身在手链上了。”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赵达儒还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愉悦。
“小说诚不欺我，虽然这个手链是我自制的。”赵达儒很膨胀，认为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妾本来打算之后再现身的，只是没找到机会。”听她的语气有些遗憾。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我现在就问一个问题，立华是你杀的吗？”赵达儒严肃道。
“妾从未杀一人。”
“我相信你，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但是，你没有脸。”
“呵呵呵。”
四周的温度瞬间下降，湖面上泛起森森水汽，隐隐的开始结起一层细细的冰来。
“我错了，虽然看不到师姐的脸，但我知道你肤如凝脂，冰肌玉骨，指如削葱根，心地也是一等一的好，绝不忍心学弟我受冻。”
赵达儒强忍着哆嗦，昧着良心说出赞美之词。
她冷哼一声：“做人说人话，做鬼说鬼话，官人可知道？”
“学姐，我们关系还没定下来，Ming婚可使不得。”
“叫夫人！”
“赵夫人的夫人吗？”
“既然叫了，就定下来了，受死吧！”
劲风袭来，赵达儒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左脸微微刺痛。
“师姐？”
“哼！”
“夫，夫人？”
“官~人~~”
赵达儒心想这几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多了个女生和自己搞暧昧，又多了个老婆，还挺开心的。
“夫人究竟做了什么？”
“盖章，证明你是我的，让其他鬼离你远点。”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赵达儒心头还是暖暖的。
“那白影也是鬼吗？”
“是也不是，那是游魂，可以理解为没有神智的鬼。”
“那我能随便拿上面的书了吗？”
“想尽快完婚就去吧，不和你说了，我去手链里睡觉了。”她说着就消失踪影，周围的气温也快速回复到正常。
赵达儒抬起左手，手链上的满是血色细小血管纹路的果核早已大变样，成为了晶莹剔透，半透明的红色。
“好像从玉石变成了玻璃制品，连结构都改变了？”
正当赵达儒在研究手链的新变化之际，隐约传来争吵声，即便有瀑布的轰鸣遮盖。
他集中注意力，原来是耀星华和武雄在远处的小岛上争吵。
武雄右手抓住耀星华的衣领，像自由女神像举起火炬一样单手举起耀星华。
“告诉我，TA在哪？不要在再挑战我的耐心了！”武雄寒声道。
“有本事杀了我，以你现在的握力，捏死我如同捏虫子“耀星华嗤笑一声：”不过你姐姐的下落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姐姐？TA是女的？你个禽兽！你就让她做这种事情！”武雄不是在正常说话，是在怒吼。
“你不想想她为了谁，而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个帮凶。”
耀星华即使被单手提起，脸涨得通红，气势上还是不输给武雄。
“我看是出不去了，就告诉我她是谁吧。”
“可以，但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赵达儒偷听到这里，觉得可能听不到什么信息了，乘他们没有回来，赶紧溜走。
“这几个人都有问题，耀星华极有可能是杀人犯，再加上一个失了智的晴岚，吴雄也和我对不上眼，他们俩还有什么协议，情况不容乐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