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非为回报,永以为好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有天地方有万物,有万物方有男女,有男女方有生养,万世之表率,行新人行跪拜礼。”
两人转身,面朝天地。“跪!共拜天地!一拜赐良缘!二拜喜联姻!三拜结同心!起!”
东宫大门外,禁军侍卫长急急冲入东宫,见帝后坐在主位,婚礼仪式正在进行中,不敢上前打断,急不可待。福公公历来察言观色,早见了侍卫长的状况,悄悄走到门口,同禁军侍卫长交涉,不过几句,明了其中关键,接过急报信筒,速速向帝后行去。
两位新人正转身,面对帝后跪下。
“跪!一拜知恩节!二拜记心恩!三拜报春晖!起!”新人拜完后,站起面面相对。“夫妻对拜!一拜结连理!二拜永同心!三拜敬如宾!礼成,送入洞房!”
天武早就看到福公公和侍卫长的小动作了,只是大礼当前,不便过问,此时一对新人已经礼成,才示意福公公靠近耳语。
听得急报,天武眼中精芒一闪,但见皇后看过来,眼中满是凝或,天武压下一切,只立马起身,没做出任何解释,急急走了出去。福公公赶忙跟上:“皇上起驾回宫!”观礼的各路大臣家眷皆露出惊讶的表情,皇后面钯瞬间黑了下来,不好发作,很快就恢复了得体的笑容。
天武一路急行,回到尚书房,伸手接过福公公递来的急报,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两人多看来的默契,并不需要更多的言语。福公公心领神会,转过身打发了书房当值的宫女太监等,并到门口关上了尚书房的门,然后回到天武身边,以备皇上附时差遣。
此时天武才打开了急报,只见上面写来:启奏吾皇,南守郡太守牧源自任太守以来,已历五年有余,自认勤勉克己,为国为民,四时五丰,百姓安居。然天有不测,降灾于民,今暴雨五日不歇,南守水泽之郡,然此天灾之时,祸却不断,泗江堤坝不堪一击,千里稻田,一片泽国,央及邻里三郡,万千子民性命不保,二十万灾民流离失所,灾民遍野,饿殍满天。据粗计已有四万百姓命止于此,且与日俱增。望威威天朝,荡荡皇恩,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危难,牧源请命吾皇开仓济民。臣为朝庭之臣,本着为国为民之诚心,今不能让国安定,民安居,自知罪无可恕,愿当下能解救苍生之疾苦,事毕定当负荆于堂前。拜请吾皇救救命在旦夕间的几十万苍生子民。牧源血奏!
天武看完奏报,双手扶桌,全身颤抖,呼吸急喘,喉头腥甜,压都压不住,一口喷出,鲜红的血染在明黄的丝绸桌布上,夺目心魄。福公公心中大惊,急步上前扶住天武,“皇上!”天武脸色苍白如纸,伸手阻断了福公公接下来的话。
“收拾了!急招六部入宫议事,太子和各王同议,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