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
梁千哲急匆匆地跑回了家,脱掉身上的夜行衣,转身就走向客间。
“嘿呦妈呀,阮籍凤!你可是坑惨了我啊!”梁千哲一脸气愤地看着那个阮籍凤,“谁知道你们那个冥珏大人身边还有个那么厉害的小妞啊。”
梁千哲想了想,又说:“不过嘛,那妞儿姿色不错嘛!”
“千哲行事小心些,圣渊的人可都是以为我在外历练呢!”阮籍凤对着梁千哲浅笑。
“好啦,我知道了嘛!”梁千哲撒娇似的对阮籍凤说。
“你呀!”阮籍凤看了看他,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
阮籍凤,原名梁千济,正是那梁家一年前失踪的大少爷。现在在圣渊的雷烁堂首座,如今的雷烁堂堂主有意让他成为下一任堂主。
“话说,阮公子,您究竟是何许人也啊?为何您说您最痛恨的,便是父母让自己来到了这世上?”梁千哲询问阮籍凤。
阮籍凤沉默。梁千哲似乎也察觉到了阮籍凤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询问。
此时,一支箭正好射到了墙壁上。箭上还带着一张纸。
阮籍凤拔下箭,摊开那张纸。定睛一看,那纸上写着:“开始游戏。”
阮籍凤转头看向梁千哲,说了一句:“梁兄,抱歉了!”
紧接着,他便投射出一支带着绝厥散的银针,梁千哲即刻昏倒在地。阮籍凤转头看了梁千哲一眼,便转身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梁千哲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冷着脸问身旁的暗卫:“我大哥走了吗?”
暗卫回答:“已走。”
梁千哲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大哥呀,他还是和从前那样警惕。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旁边的暗卫对着梁千哲说:“少爷,您何必瞒着大少爷呢?”
梁千哲说:“大哥现在回来不安全。近日,三房那边会有些小动作。二房也不是很安宁。也就是我们大房平静些。”
“是,少爷。不过我看林捷虎哪儿好像也有点儿小问题。”暗卫对梁千哲说。
“呵……说来听听。”
“半路上遇到了圣渊招人,那圣渊少宗主是凤怜玉,林捷虎那边不太好办啊!凤怜玉那儿若是有看着的人,那批货,便很难运出皇城了。”
“凤怜玉?圣渊少主?与那林捷虎有何牵连?”
“少爷,也怪在下选人不精。那林捷虎曾意图绑架凤怜玉,若非凤怜玉命大,这会儿怕是坟头草都已有一尺长了。”
“与那凤怜玉有过节又如何?这批货于我们而言,于凉信国那边而言,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没运出去,那凉信国的灭国也不远咯!可若是没有凉信国,我们也只能赚些杂碎的小钱,又何以撑起那么大一个暗朝?”
“是,少爷。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会把那批货运出去的。”
“也不知那凤怜玉会不会使什么阴招。圣渊那边,只得利用一下大哥了!暗七,吩咐下去,待会儿大哥回来,就与他说我昏迷不醒,切记不要提到绝厥散的事儿,就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