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揍的惨兮兮的重明鸟被重明一族的族长唤了回去。
她回去之后被狠狠的骂了一顿关了禁闭。
族长后来还亲自挑选了人选。
......
金锦夜里正抱着金乌蛋呼呼大睡。
她突然睁开了眼。
她之前画的辟邪符破碎,有魔物打破了她画的符阵。
“该死的!”
她烦躁的起身,将金乌蛋往怀里一塞,披着黑色袍子消失在房间里。
金锦赶到土地庙,大门上的辟邪符被撕开。
没有任何作用了,土地庙里空无一人。
她又去了城内另外几家贴着辟邪符人家的家中,发现那几家的孩子也不见。
金锦感觉到不对劲,这魔物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功力,能连续破坏她的几道符。
她的太阳真火可不是假的。
小侍童正睡的真香,突然听到金大夫着急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起身正要开门。
等快要走到了门口,他突然惊醒,现在是深夜,金大夫根本不会这个时候来喊他。
而且金大夫一着急就喊他全名。
外面敲门的人都要将门敲烂了,也只喊他小白。
那根本就不是金大夫!
联想到最近经常消失小孩的事情,小侍童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跑回自己的床上,躲进被窝,从枕头底下摸出金大夫送的能保他平安的珠子,颤抖着手挂回了脖子上。
冰凉的珠子贴着皮肤,小侍童一下子就觉得安心许多。
外头养着的金毛犼也叫了起来。
过了一会,外头急促的声音消失,刚刚听到的声音,仿佛是他的错觉。
小侍童此刻已经被吓的一身冷汗,里衣完全湿透。
他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那颗珠子,发誓在也不摘下来了。
金大夫说这是三足金乌留下来的珠子,能趋邪辟祸,他今晚洗澡怕弄湿才取了下来,结果……
小侍童一晚上都不敢闭上眼睛睡觉。
一直到了第二日天亮,外头的阳光照射到他的屋内,他这才累极昏睡了过去。
婉娘起来烧热水做完早餐,却发现今日金锦和小侍童都还未起来。
她看了看日头,确定不是自己起早了。
她先去小侍童的屋子,打算先把他喊起来。
婉娘心里还琢磨着,小白可是从未睡到这么晚过!
金锦在外面忙活到了天亮,她这回到医馆。
才打开门,便见婉娘在她房门外略显着急的来回踱步。
“怎么了?”
金锦问道。
“金大夫,小白的房门怎么敲都没人应!”
婉娘见到金锦,犹如见到了主心骨,她连忙说道。
金锦听到婉娘这么说,立刻走到小侍童的房门外,一脚将房门踹开。
床上的被子中小小的凸起一块,婉娘走过去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小侍童惨白毫无血色的小脸。
婉娘吓到了,连忙用手探了探,觉得温度正常,这才安心下来。
扭头却发现金大夫紧紧的皱着眉,脸上似乎还有些怒气。
金锦确实有些生气。
小侍童表面上看不出来是怎么了,但她发现送给小侍童的驱魔珠在昨晚却开启了攻击阵法。
昨晚她在外头追踪了一晚上损毁辟邪符又抢走孩子的邪魔妖怪,并不在家。
所以如果没有这个驱魔珠,昨晚小侍童便被抓走了!
看来那妖魔昨夜是故意把她引出去!
还打算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金锦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我开些药,婉娘你去熬了唤小白起来喝。”
金锦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一手搭在小侍童手腕把了把脉,低声说道。
婉娘应了一声。
抓好药递给婉娘,金锦看着元气大伤的小侍童,悄悄的往他身上输了些灵气,这才离开。
她回了妖界一趟。
妖界被花旱整治过,又重新迎来了新妖王,金锦这次回来,发现许多秩序都变了样子。
就拿镇守妖界通道大门来说,原先是两个妖将级别的大妖镇守五百年,等到新的妖将过来接任,或者出现什么意外,才能卸去职务。
如今却变成轮岗制,十年一换。
这就不会让那些镇守通道大门的妖将守的时间太久,消极怠工。
十年对于人类来说,是有些长的,但是对于妖精来说,是屈指可数的日子。
此刻镇守通道的妖将正好是金锦认识的,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便被放行。
她这次回来,主要是要将她的大金扇子重新炼制。
大金扇子是上品灵器,之前打造它的时候用的是十分特殊的炼制材料,那是系统唯一送留给她的东西,一段六爪金蜥的尾骨。
六爪金蜥是不存在这个世界的生物,所以金锦决定用白泽留给她的鳞片代替修补金扇子。
这是一个大工程,但是她并没有多少时间。
融化白泽鳞片就要花费大量时间,金锦去了百花谷,找花旱帮忙。
花旱的状态要比之前好上许多,食人花藤上开出了几朵白色小花,看起来十分可爱漂亮,这也预示着花旱在这休养的很好。
金锦将自己的来意说了,花旱立刻点头答应。
并且还让自己的同族小辈将挂在百花谷外头,前任虎妖王的尸体取下来,连着之前吞入的那些妖精尸骨,一块送给金锦炼制。
金锦将专门炼制的大锅从乾坤袋里拿出来,哐当一声放在了地上,然后又将小山似的尸骨全部倒进去,加了两片白泽鳞片,点了太阳真火熬胚子。
这需要不少的时间,金锦怕太阳真火到时候突然情况熄灭,她将自己的太阳真火储存在特质的容器里,留给花旱以备不时之需。
花旱点头接过。
“锦儿,是不是加起来的尸骨越多越好?”
金锦不知花旱为何要问这些,不过她十分信任他,点了点头。
因为白泽鳞片十分难熬成胚子,期间加入的尸骨只要在白泽鳞片化成胚子之前熬化,就有几率和白泽鳞片融合。
“很好。”
花旱凤眼微微上提,心情似乎不错。
金锦把事情都交代好之后,便回到人间。
小侍童期间醒过一次,婉娘给她喂了药,他喝完又躺了下来。
“哎,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婉娘担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