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将军怎……怎么了?”
温暖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生怕司墨忆看出自己什么问题来。
司墨忆没有理会温暖随机将眼神转移了。
喂喂喂!这种唯我独尊的傲娇眼神是怎么回事啊!大杀器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很慌诶!
算了,敌不动,我不动。心平气和,吸气,吐气……
温暖平静下来,晃晃脑袋把那些想法甩到身后,平静下来为司墨忆量身。
一番波折总算把尺寸记录好了,接下来是款式。温暖提笔准备记录,抬头询问。
“将军您喜欢什么样子的款式?”
“……”
安静,非常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温暖心里神兽呼啸而过的声音。
“这……将军,您要告诉在下您喜欢什么款式,纹样,在下才能着手开始制作啊……”
“……”
“啪叽。”温暖一个控制不住不小心把笔握断了。
我的俊峰狼毫笔啊~我的心在滴血啊~~将军你讲一句话会死吗?
“呵呵,那个周公子我们将军比较喜欢安静,你看着做吧~只要帅气,艳压四方,大放光彩就行了,要求不多~”
你确定这叫要求不多,话说这都是什么形容词,也就帅气比较正常,唉~算了,那就按自己喜欢的来吧~
“将军您可以先回府等候,待款式设计好后我们回派人送过去给您看。”
“你会来吗?”
“啊?额……不……不会,但是……”
“那本将军就在这等着。”
“额……好的,小蝶看茶,侍卫兄弟你也坐下等着吧~”
“我不累,还有不要叫我侍卫兄弟了,听着怪别扭的,你叫我南承就可以了。”
“好的。”
温暖有些不自在,看着眼前这对奇怪的主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专心画画了,把主仆晾在一边去。
司墨忆品着手中的香茗,一边看着温暖忙里忙外。
一会儿转着笔挠着脑袋,一边像是突然有想法了突然起身跑去角落里翻找,一会儿又懊恼的走回来坐着。
此时太阳已下山,太阳的余晖像是金色的纱幔笼罩大地,透过纸窗洒在温暖的身上,一两抹阳光调皮得很,想跑进温暖的眼中。
温暖正要伸手去挡,司墨忆却突然起身正好站在窗户那,刚站定又向旁小移了两步,手上端着茶,头转到一边赏着放在窗前的兰花。
高大斜长的身影正好把温暖的身子笼罩,留下案上的纸还能照到余晖。
温暖有些疑惑,但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纸上了。
星星像美人落下的泪,挂在天边一闪一闪的。街上摆起夜市的摊子,五彩缤纷的彩灯高高挂起,好生热闹。
“啊——终于画完了。”温暖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人。
“噗嗤。”南承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仔细看司墨忆的话,也会发现他嘴角有一丝弧度,不过很快又被他收敛了去。
“呵呵,将军您的款式已经画好了,您过目。”温暖尴尬地笑了笑,因为入迷了一下忘记身边还有两个人。
温暖走上前去把图纸递给司墨忆。司墨忆双眸望去,看清图纸上的图样后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满意的目光。
“为何?”司墨忆突然开口询问,搞的温暖一下没反应过来,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司墨忆这是在询问自己为什么设计出这样的衣裳吧?
“其实在下是根据对将军的第一印象来制作的,这设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其实真的是根据自己的第一印象画的,但不是以周公子的身份而是以宋温暖的身份,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以一个男人身份见到另一个男人的第一印象会画竹子什么的。
所以当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啦~
“玄色?”
“嗯?”
“额,因为……因为……因为不容易弄脏。”
温暖只能相处这么一个蹩脚的解释了,毕竟为什么用玄色当然是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啊~更何况面前这个话都不屑的说完整的大杀器还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了!
真是越说越气,要不是根本不能正面刚,就算刚也刚不过的话,自己真想让他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好不容易送走了大杀器温暖总算松了一口气,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大杀器保证自己到时一定会亲自登门送衣裳,这尊大佛才肯走。真是奇奇怪怪,唉~不想了抓紧开工吧~
在回府的路上,南承百思不得其解自家的爷今日怎的这么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奇怪~
其实司墨忆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本来自己也没意识到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南承说那周公子的是……的时候自己突然就……
对了!
此时司墨忆突然掀起帘子对外面边走边思考的南承说一句。
“回去之后去领罚。”
“哈?啥?”
“双倍。”
为什么?谁来告诉我为什么?自家爷今日到底是哪不正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