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知道是自己的大意让司徒枫有机可乘,可恶的司徒枫老娘这笔账记住了。
司墨忆知道温暖的自责,伸出手在温暖的头上摸摸。
温暖有力大大的手掌盖在自己的发旋上,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能给人安全感,温暖转头看向司墨忆,那人会以她摇头,示意不要紧。
这人虽然不善交流,不懂得表达,不知道如何同旁人相处。或许他的表面营造出很冷冰冰的气势,其实这个人也是有温度的。
三天时间到——
朝中分为三波人。
一,是看好司墨忆的
二,是觉得司墨忆不行的
三,中立,无论是司墨忆赢还是输都同自己无关。
司墨忆和司徒枫的约定是三天为期,若是司墨忆找到足够的证据司徒枫就赦免他判他无罪,若是找不到司墨忆就得把龙牌交给司徒枫。
温暖问过司墨忆如果他找不到怎么办?龙牌真的要交给司徒枫吗?
司墨忆只是坚定地看着温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看着那人迎着朝阳踏上路程。
温暖看着那背影她知道了答案:司墨忆,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要做就做的最好!
司墨忆会让司徒枫后悔招惹他,会让凡人臣服在脚下瞻仰战神。
世间有魔,自然也会有神。
如今神以复出,那魔——就该滚了!
将污秽罪孽踩在脚下,仍旧一尘不染,有人天生为王,王的光辉不需要龙袍加身,霸王之气——与生俱来!
朝堂上,玄色的身影引众人视线聚集。
三千发丝束起却又狂浪不羁,血玉雕琢成的簪子隐隐发着噬人心魂的气息,玄色长袍上是银线勾勒的吊暝白虎,栩栩如生,张牙舞爪,配着司墨忆施加的威压让人感受到深林之王的霸气和张狂。
站在中央,他人的言语视线丝毫不放进眼里,直视着那坐在金碧辉煌龙椅之上的司徒枫。
风雨欲来,山崩海沸。
司徒枫你可准备好了?
本君要大逆不道了。
垂在一侧的手缓缓举起,打了个响指。
在场的侍卫却都举起手中的武器指着司墨忆。
司墨忆看到后不屑一笑,挑了挑眉,张狂的不可一世。
证人走上来,南承手里拿着证据。
司徒枫觉得脸烧的火辣辣的,恶狠狠地看向那些保护自己的侍卫,把无处可发的怒气撒在他的身上。
“参见皇上将军,草民姓乔名石,家里是开馆子的。草民……草民是……薛二公子……的相好。”
众人听到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下事情有趣了,这薛二公子不仅是龙阳之好还有相好。
这让原本底气足足的薛丞相受到了打击,脱口质疑乔石的身份认定这是司墨忆为脱罪找来的拖。
乔石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提起薛公子他悲鸣不已。
“草民的确是他的相好,草民这有我们往来的书信,还有他给草民的信物,草民送他的信物也在他那,可派人去查。”
“要查吗?”
司墨忆看向司徒枫反问他。
“呵呵,不用了朕知道皇弟不会欺骗朕,朕相信你。”
此时司徒枫恨不得要把薛丞相撕成好几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匹夫。
“乔石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本君替你做主。”
“谢谢将军!请您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薛二公子死的冤枉啊~~~~~”
司徒枫气的双目似要夺狂而出,血丝遍布眼白,指甲紧扣着龙椅。
明明自己才是皇帝,可那贱民却向司墨忆磕头请求!
“草民是薛二公子的爱人,我们相恋已久,因为他的身份我们都是悄悄往来,很小心谨慎没人知晓。事情突发在宴会前两天晚上,他突然来找草民说了薛丞相要他在宴会上以醉酒为由去偏殿等着人将将军送来与将军行…………以此来陷害将军,让将军名声败坏不得民心,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将军好男风。”
乔石情绪激动,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
“草民劝他不要这么做,可他很是执意他说薛丞相答应他若是此时办成就接他的母亲回府。我不同意,与他吵了一架,后来他回去了我以为他会冷静下来,谁知……呜呜呜呜呜呜……”
一七尺男儿跪在地上为他爱的那个他嚎啕大哭,那份世人不接受的爱恋终于曝光,这是两人一直想要做到的事,可是那执手之人却早已不在……
那份爱恋被不理解的人视为脏污,甚至利用这点来陷害司墨忆,这份本就不易的感情被手握皇权的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