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终于睡着了,脑子也算放了我一马。或者说,是我自己在心里放了自己。
睡觉之前,用热水泡了脚,喝了一盒牛奶,靠在床头,一首接一首的看余秀华的诗,直到看不进去为止。还是睡不着,又走到室友的窗前,拉开纱窗,看窗外的夜空和伫立在城市中的一栋栋高楼大厦。黑夜中,所有大厦的航空警示灯在夜空不停闪烁,异常亮眼。微风从窗外轻轻的吹进来,在窗边伫立了良久,回到自己卧室躺下,还是睡不着,这次我在心里没有逼自己一定要睡着,而是在心里轻轻的告诉自己:“睡不着就不睡,你可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或者看书。”我就这样躺了一会,然后自己睡着了。
经过昨晚的经历,我发现,只要我们不逼迫自己,与自己和谐相处,身心是不会出问题的。
早上8点醒来,吃了早餐,没有带书和电脑,去了楼下两公里的梨花街区散步,走过了一条长长的梧桐大道,又返回来到梨花大道,在梨花树下坐了很久,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偶尔什么念头也没有。坐到10点的时候,心里还是不想起身,可有三篇稿子等着赶,还是起身了。
到家里,换了衣服,又开始了敲击时光,手和键盘相触,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心里很是安静,文字从脑海中流出来,我用手传递到键盘上,键盘将它们记录到电脑上。写写停停,完成了两篇稿子。
下午继续写,写完已是5点。想写一篇关于梵高《向日葵》的赏析,家里找不到素材,跑到附近的西西弗去查找素材,在书架上抽了几本关于写梵高与他的画的资料,拿到读书区看,戴着口罩,快速的翻阅资料,越翻,对梵高的狂热越烈,心情很是激动,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将找到的资料拍了照片,离开书店,到梨花大道坐了一会,缓解了一下激奋的心情,回了家。
我只要做着自己热爱的事,沉浸其中,那么我这一整天都会处于快乐兴奋之中;这一整天,我的世界都是明晃晃的,我会忘了周边所有的一切,也不在乎周边发生了什么。
晚上写东西的时候,弟弟发信息问我在不在家,他要来看我,我说好。其实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和弟弟也不是关系不好,只是我们没有共同语言,每次即使坐在一起,也不知说什么,彼此很是尴尬。
弟弟和他女朋友进来,提了菠萝和香蕉。我们坐了下来,我拿了牛奶给他们两个喝,他们推说不喝。刚开始,我们互相问了彼此的工作和生活,紧接着弟弟就开始问我和那个相亲对象处的怎么样了,并说我年龄也大了,错过了这一轮下一轮就不好找,妈妈也特别担心你之类的话语,类似于长辈的口气。心里一下子特别生气,低头没有接话,过了几分钟我顶过去,说:“无论我年纪多大,我都不会去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将就着过一生,无论我是否可以找到那个人,我都可以照顾好我自己,无需任何人担心。再说成不成并不是看对方长的怎么样,家庭情况好不好之类,一定是要我们两个可以谈的来,相处起来很舒服,这才是重点,只在微信上说过几句话,见都没有见过面,你让我如何给你们确定这个人能不能谈,这又不是买菜,看到菜很新鲜,就可以买回去了。”弟弟没在说什么,我们转换了话题。他们坐了一小会走了。
妈妈生病了,很是担心以后我一个人,无人照顾,我可以理解妈妈的担心,也可以理解家里人对我的担心。但是我心里就是感觉很委屈,真正的爱,难道不应该是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开心,我便无条件的支持你,而不是以爱为绑架,因为你担心,我就必须因为你的担心而委屈自己。
爱,应该是以对方觉得最舒服的方式给予,不是以自己的方式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