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过了几天,但是着几天中却一直有人朝符木的手机发短信,甚至已经开始了电话骚扰。符木终于是是发觉不对劲了,却又颇有些疑惑:“年年,我有借钱吗?我借钱了我怎么自己不知道啊?”
这话符木是在宿舍说的,正好寝室四人都是在场的,张玲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到:“你自己借钱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个傻子吧!别到时候被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你就不能说句好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符木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顶了回去。
在符木与张玲对话的时候沈君年的余光一直放在郗萦心身上,这人在听到张玲说话时动作十分不自然,眼神飘忽,这都是心理学上心虚的表现。
“木木,报警吧,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啊。都是要高考的人了。”沈君年的突然出声让郗萦心更加的慌张不自觉的张口便是:“别!别报警。”
此话一出整个宿舍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郗萦心处,符木更是诧异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报警啊?”
“我,这,因为。。。。。。。”郗萦心扭扭捏捏的半天解答不出为什么
“因为是这个人拿着你的身份证去借的高利贷。”冷酷的声音在这个四人寝中响起,也击垮了郗萦心心中的最后一丝防线
“什么?”
“我去!这么劲爆啊!符木,你这不就是被人卖了吗!哈哈哈,我张玲起码不会卖你,看看人家,啧~披着羊皮的狼啊!”张玲还真是没想到,她在搬离寝室的最后一天还能看到这样的一场大戏。
一份白色文件被沈君年放在了符木面前,沈君年的指尖轻叩“看看吧。大鱼饵。”
听闻沈君年说这话,郗萦心却是无比慌张的抬起了头,放大的瞳孔看着沈君年带着颤抖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你都知道了!不可能,你知道了,她明明早就被。。。。。。”
“早就被什么?早就被你们藏起来了?你若是不想上法院,把郗萦心给我交出来,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些天我只是觉得你不对劲,郗萦心以前多重视自己的头发啊!哪能与你一般说剪就剪,起先我只是起疑,直到符木那日说我自己假冒自己,假冒,还真是一个美妙的词啊,你是郗萦月吧,郗萦心的双胞胎姐姐,也是郗萦心苦难的缔造者。”
这本白色的资料也是她拿到手才热乎的,家庭一栏中写着郗萦心与其姐姐郗萦月是双胞胎,但是郗萦月于5岁夭折。
“我才不是她苦难的缔造者!你瞎说!明明她过的比我幸福多了!每天锦衣玉食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呢?我每天赶干活,干不完的活,现在我该回来了,而她该去干我的活了!你们想找到她?想得美,还有你符木,本想着与你做做朋友是什么感觉,现在看来大可不必,郗萦心回不来了,她会永远代替我生活在那个令人恐惧的地方,结婚生子死亡。呵!回不来了!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