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譬如啊,什么王妃发疯炸王府啊,什么傻王妃巧斗俊王爷啊,什么傻王妃青天白日看烟花啊……”
我瘫桌扶额,摆摆手跟她说:“行了行了,打住吧您。”
洛晨这贱女人竟然刹不住车,忍着笑问我:“金贝壳,你怎么想的啊?”
司溢将头从司盈怀里探出来,一脸耻辱的表情委屈说着:“贝壳,炸药它真不是那么做的。你行行好转行吧,真的,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林淋雨终于止住了笑,又拍拍我肩膀规劝道:“八婆,你这性子诚然不适合装淑女,可你也别这么彪悍啊。接着刚才的说哈,我们虽然觉出不对劲来了,可真正证实‘傻王妃’说的是你,你那热气球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天灵盖上的青筋“突突”跳个不停,咬牙切齿地问:“所以看到热气球升起的方向就找到凌王府去了?”
林淋雨点点头。
我深吸两口气,咆哮一声:“妈的,这是哪个龟孙子传的?!”
洛晨指指窗下,道:“绣庄和旁边那妓……那青楼中间杵着一个说书的,知道吧?”
我杏眼一眯,闹半天是他。“蹭”地起身要冲下楼,连带桌椅碰碰撞撞,却被林淋雨一把拽住。只听她说:“人家是有上班时间的,每天八小时工作制,这会儿人都不在了你找谁算账去?”
司溢抱着她姐,撅起嘴巴嘟囔着:“就是,再说你杀了他我们听什么呀?”
我怒目而睁地扫视她,直到她自觉地小心翼翼地又将头埋了回去。
后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我们姐妹五个都穿越了,可为什么她们平安无恙,甚至还给我带了几样东□□,怎么单单是我一个人魂穿啊?
我问向她们时,洛晨实在绷不住,险些从窗户翻落出去。她捧着肚子大笑着说:“金贝壳,这么多年,我头一回知道原来你还是个行为艺术家。”
我做了个疑惑的表情给她。
林淋雨问道:“八婆,你还记得穿越前的情景么?”
我转转眼珠想了想:“只记得当时把我吸进来的力道很大,又反抗不得,于是胡乱抓了一通……”
洛晨说:“你知道反抗不得还反抗什么?”
“……那是本能!懂么?是本能!”
洛晨稍微平静下,笑道:“我们见到你‘尸身’时都在猜你那样的动作究竟是要传达一个什么样的意境,跟拍《达芬奇密码》似的。我们围了你一圈,百思不得其解啊。金贝壳,通道是你用眼泪打开的,穿就穿吧,姐儿几个没意见。”她顿了顿,深换两口气,转而咆哮着:“可你他丫的抱一竹子死不松手,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你自己说吧!”
林淋雨喝口水,淡然解释道:“简单说,就是你抱得太用力,导致身体磁场分离,魂被吸走了。”
我听后,徒生出一股“撞不死我死不休”的念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