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轻笑一声:“哦?是么?那好,我问你,嫁他之前本有一周多的时间可以逃走,你为什么放弃?”
我说:“那是因为人生地不熟,情报不全哪能擅自行动?”
洛晨:“以你的本事搜集情报加制定逃离计划需要一周以上的时间?鬼信。你同他打架为什么从不拼尽全力?”
我:“我拼了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洛晨:“扯淡,虽然不一定打得过,但最起码能给个致命伤,你这就是赤果果的手下留情。我再问你,上次掉进归燕山的时候,你明明可以自己一走了之,为什么最终顾及了他?”
我:“因为……因为他还有钱没还我……”
洛晨:“你还记得他欠了你多少钱么?”
我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竟不知他迄今到底欠了我多少银两。
洛晨重重叹了口气,道:“你瞧,你同他定的那个契约——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张废纸,且是一张为了能够让你留在他身边的废纸。你提到明亲王月忆风,不过那样三言两语,所见的情分也没有多深,他留给你的顶多是积怨,这都算不得爱恋。说到底,你所谓的‘喜欢他’,喜欢上的不过是他说的一句‘我喜欢你’。
但你对凌亲王呢?你原来是那样不容他人近身的人,与他做亲密动作时不扭捏也不抗拒,你的身体先行于心,对他有了感觉。贝壳,爱和性是相伴结生,无论你怎样看待同他做的这个床 上 戏,单就目前的结果而言,老实说,你其实是看上人家凌亲王了。吃薛思思的醋吃了这么久,也真委屈了你。”
我一听,傻了。
我扯扯嘴角,小声说:“你这话不能乱说,曾经我觉得我是真心喜欢过月忆风,甚至是爱过他……”
洛晨换了个姿势,无奈道:“死□□嘴硬。也成,那你说说你都爱他哪儿啊?”
我望望房梁,认真对她说:“他很温柔,成熟稳健,行事简练,又帅气多金,是个好男人。”
林淋雨一手托起自己的下巴,歪着头告诉我:“真正的爱是说不清到底看上对方哪一点的。你这样如数家珍般地描述他,展现出的不过是一个客观的明亲王。事实上,有那样的条件固然好,但它却没让你有机会说,自己爱上的是‘他对我的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