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凤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有一丁点印象,只是次日睡到将近晌午起床时发现魅玉已经安稳挂在颈间,指间柔柔滑过半翠半赤的玉身,以表对他的安抚。我梳洗完毕后准备去用膳,抬脚迈出门的一刹那看到司盈等一行人早在庄园里支了张牌桌打麻将。原来头天晚上她们就随鬼凤回来了,也是头天晚上才得知我有那么一个宝贝,更是头天晚上将我家那一方盒中的镇宅之宝于慌忙收拾行李的当口带了过来。
我望着那一小方木盒,苦笑着摇摇头道:“我现在好歹也是个有身孕的人,你们这群做小姨的能不能厚道些?”
林淋雨说:“眼不见心不烦,你不瞧它不就没事了?但话又说回来,你怎么对它这么敏感?”
我沉默几许,终是没说。
这手套的来源,据我所知是从一只灵兽身上活取羽毛,用生血祭拜七七四十九天,以回凝羽毛上的灵气后纺成丝线,织成手套。说是手套,其实只是个夺圣祭的武器。我家的这个宝贝对那所谓的“圣祭”没有半点杀伤力,对其余东西可谓是个致命的威胁。但装它的木匣子却完好得很,也是听说,那是由一棵仙树做成的,专门用来存放这只手套。
我一直避讳它,归结的原因只有一个,一旦戴上它取出了圣祭,无论鬼凤食与不食,都相当于又立了一世契约,每年取出圣祭之日必要遭受嗜心之痛。区别只在于,鬼凤食得圣祭会帮我做更多的事,不食,则我什么也不会得到,还要白白担着一世的罪。我所知所见的家族最远那一代便是我爷爷。
你所要的越多,付出的代价越沉重。连宠物的算盘都打得这样精明。
司盈见我不语,手底下忙着吃牌,头也不抬地说:“已经到了花期,我看也没有催熟的必要。你不用太着急,它还欠一场雨。雨过后,就是花开的节奏。”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右眼皮跳了两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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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归了!遇到了瓶颈,最近赶忙调整了下状态,恢复更新!对一直等待的同学们表示谢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