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在家连续躺了两天,不吃不喝,除了昏睡还是昏睡,脑子也一直半醒不醒,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样的打击与困苦。第三天实在难受,就到楼下的澡堂去泡了个澡。虽然脑子清醒好多,但一想到月乡楼,又悲伤起来。
小树心想:我不能再想,不能再想。脑子中不停的重复,才那么止住心里那流淌的血。回到房间,发现桌子上放了个包裹。奇怪,我在这没什么认识的人,如果算是认识,就……,他又开始头疼,实在受不了,就跑了出去,这次他一个劲的跑,直到来到一越秀山上,在林子里,捡了块木棍,竟练习武来。虽然手握的是木棍,但那力道,恰似一把利剑,每一个动作都是蕴含能量,并不像几天未吃饭的模样,所过之处,都如刮过一阵分或拉过一层皮,在这树与树之间,来回穿梭跳跃,忽上忽下,飞来飞去。还好天色已晚,不然让人看见,还以为是幽灵在作怪。小树把所有自己会的,都做了一遍,特别的酣畅淋漓,仿佛把全省的淤积都释放了出去。
小树:好爽呀
这几天,不是,是这个月的苦闷,终于有了释放。
心终于慢慢沉静了下来,回到房间。又看到了那个包裹。没多想,打开了包裹,里面大约有二十两银子,还有一张折好的字条。小树轻轻拆了开条子,上面写了几个字:明日巳时,耶稣庙前见。小树心想,耶稣庙应该就是上久街那,那我明天还是去吧。
第二天,小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上久街耶稣庙前,在那张望了一会,此时人潮流动,不知哪个是葛老二。突然有个老乞丐迎了上来,向他做出了祈求施舍的手势,施主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小树试探性的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葛老二,那乞丐走近时,向他眨了眨眼睛,小树一下子明白了。乞丐拱着手,半弯着身子,做出一副乞讨的样子。
乞丐:进那耶稣堂,找到穿白孢子的约翰牧师,对他说”阿门,上帝请拯救我“,他会带你去见帮主,注意,在进了教堂就要表现的虔诚与忏悔。小树心想,葛老二见个人还这么麻烦,不过装个虔诚与忏悔,那倒容易,毕竟从小到大,自己做过不少浑事。
按照乞丐的话儿,小树进了耶稣堂,他不知道那个是耶稣,看着那些跪着的,站着的,祷告的,唱歌的,深深的被感染了,想想自己干过的那些偷鸡摸狗看女人的事,又想想自己刚刚受的的情伤,心里居然难过了起来,脸上了悲苦起来。终于看到了那个穿白袍的家伙,走进了去,对着他说:阿门,上帝情拯救我。约翰看了看。
约翰:孩子,上帝会原谅你保佑你的,让我将上帝的福音传授给你
说完,牵着他的手,迈着庄重的步伐,来到后厅单独的告诫室。
此时一个五十来岁,穿着还算一般的男人早就坐在那,看着两人进来,热情的迎了过来。原来这就是葛老二,那天在茶溪镇相遇时,不对,是救了他们一家,由于天色已黑,再加上情况危机,彼此未能看上一眼,转眼过了多年,又有些变了模样,更是认不出来了。约翰也没说话就出了去。
小树:葛帮主好
葛老二:不用见外,我比你爸大,你叫我葛伯伯就行。
小树:好的,葛伯伯
葛老二:听说你在广府精神不太好,怎么回事。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树:没事,主要是找不见你,心差点给弄丢了。小树肯定不会将实情告诉与他。
葛老二:我也着急,怎么也见不到你来,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小树:路上到没什么,只是走错了路,耽搁了些时候,所以我俩没对上。
葛老二:没事就好,我也就不多担心了。
小树:葛伯伯,我们为什么选这里见面,选个外国庙
葛老二:这是朋友介绍的,现在神州大地表面风和日丽,天下太平,可自从黑衣教崛起进入神州,就变暗流涌动,现在已经快到危机关头。
小树:又是黑衣教。
葛老二:怎么,你知道黑衣教
小树: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
葛老二:在神州大地,特别是这广府,到处都是黑衣教的耳目,你可千万别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小树内心的隐忧又升了起来,这些年来,始终有个魔鬼挥之不去,在折磨他和他的家庭,虽然未曾见过,但从来没离开过。
小树:我到底什么身份,我来这主要是练剑吧
葛老二一惊,估计是怕生出什么枝节,并没有往下多说。
葛老二:你也知道,我们主要是来找剑谱和练剑的,是剑和剑谱选择了你。
小树:那为什么不找到剑谱回茶庄练呢
葛老二:在茶庄是练不成真正的剑的,茶庄是回不去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和目的,出了你我,不能让其它任何人知道。你先在旅店住些日子,之后会安排住朋友家,待找到剑谱,再找些朋友一起来练。
小树也只得听从葛老二的安排,见完面后就回了家,虽然心里仍有好多的疑问。
天下太平、百姓安乐,这是多少仁人志士的理想与梦想。神州大地,花费数百年创造的安宁与和平,是整个神州最最值得珍惜与骄傲的。如果有什么力量要破坏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神州人民应该是万万不同意的。
小树自小生活的太平盛世,享受着这一切的美好,近些年却因为不知道德什么缘由,卷入了这莫名而又无奈的争斗,真乃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