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修炼和山君的交流中逐渐溜走,一晃就到启灵的时间了。
这两天这个村里都沉寂在一种忙碌希望的气氛中,狩猎对最近每日都要带回许多鲜活的猎物,捉的附近山林的野兽要么躲起来,要么离开这片山林。
在村中心,竖起一根大约三米高的暗红色石柱,石柱上雕刻着许多诡秘的纹路,似云似风又似野兽。在石柱的四周,巫祭阿公正在地上指挥者村民将猎物放在石柱四周,并且仔细清点野兽的种类。
启灵是村落里古老的祭祀仪式,一般五到十年就要举行一次,向天地间冥冥中的鬼神献祭上血食,鬼神在吃饱后会反馈给参加此次启灵仪式的人觉醒自我沉睡的血脉,前一次启灵还是在王绍出生的前一年。
王绍帮着阿公清理四周的野兽,不禁好奇的问道:“阿公,既然‘启灵’可以帮助我们觉醒血脉,为什么不每年都举行一次呢?”
阿公看了看石柱,说道:“阿一,每次的‘启灵’都需要大量的血食,你看这次因为祭祀,山里很多野兽都跑离了这片山里,狩猎队要狩猎都要跑到更远的地方才能捕捉到。要是每年都举行仪式,山里的野兽就会被我们杀绝,山林里的鬼神就不会再庇佑我们,还会降下灾祸。”
巫祭阿公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对王绍说道:“鬼神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王绍点点头,心里想着:看来巫祭祭祀鬼神,也提防着鬼神。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没人都各司其职。
第二天中午,各种祭品准备齐全,巫祭阿公站在石柱前,全村人站在巫祭阿公背后。
巫祭阿公双手一招,一团篮球大小的火焰出现在阿公手心,阿公拿出一把黑色的石刀往自己眉心一划,一团鲜血流出。
王绍在一旁的目瞪口呆:不会这么狠吧,要下这么重的手!
巫祭阿公在鲜血流出来后,阿公开始念起咒语,声音从刚开始的平淡逐渐变得高亢激昂,王绍也不知道阿公这么瘦的一个人怎么发出的这种声。
逐渐高亢的咒语变得低沉诡秘,眉心的血液逐渐形成一个红色的圆环,环里是一个人形的图案,图案里的人形尖牙利嘴,却没有双目。
巫祭在图案显现出来后,将圆环按进手里的火焰,将火焰推到石柱上,朝石柱躬身一拜到:“冥冥中的存在啊,遵照远古的约定,我在今日在此向您献祭,祈求您的注视。”
话音刚落,石柱上的火焰变为淡蓝色,圆环中的人形猛的睁开双眼,眼里射出拉蓝色的光芒,看到下方献祭的众人,露出一种暴虐的眼光。
转身看了看周围的圆环,开始用力的撕扯外面的圆环,圆环变得凹凸不平,但是始终都未破碎。
“古老的存在啊,遵循约定,今日我们在此奉上血食,献祭于您。”巫祭再此躬身一拜到。朝后一挥手,狩猎队的成员全部站出来,提着锋利的石刀,将四周的野兽的头颅斩下,一股猩红的血液喷射而出,飞向石柱。血液落在石柱上,,不见滑落,反而消失不见,石柱开始散发出血红色的微光。圆环中的鬼神,在石柱发出红色的微光后,露出陶醉的神色,张开嘴朝下一吸,从兽头中飞出一条条虚影落入其口中,剩下的野兽的身躯也变得干枯。
王绍长前世加今生从没有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靠,这他么的是邪神吧,祂不会没吃饱把我们一下都吃了吧。
巫祭看到王绍一副恐惧的模样,拍了拍王绍的肩膀安慰道:“阿一,不要怕,我们蛮族同这些古老的鬼神有过约定,我们供奉血食给他们,他们回馈于我们,你看,那圈圆环就是远古的约定,只要祭祀时外面那层血环不被打破,我们就不会有事的。”
“那鬼神要是打破血环呢?”王绍担心到。
“这个约定是茫茫的天地的,打破血环就是违背古老的约定,天地会给鬼神最恐怖的惩罚,而且,我们蛮族不是没有强者的!”巫祭阿公抬起头正色道。
“真的吗,阿公?”王绍还是有点担心。
“以前也有鬼神禁不住血食的诱惑,违背了约定,打碎了誓约环。现在,用鬼神皮做的鼓都还在敲的震天响。”巫祭阿公说这句话的时候,脊背挺的直直的。
“阿一,记住,面对鬼神不用害怕,我们蛮族并不比鬼神差,祖灵庇佑着我们。”巫祭阿公望着双眼,坚定的说道。
看着巫祭阿公眼里的坚定,王绍内心略安。
说完,巫祭阿公的站在王绍前面,挡在石柱前,王绍知道,只是巫祭阿公在告诉自己,就算有鬼神破坏誓约环也是自己死在王绍前面。
王绍抬头看向石柱上方的火焰,在吞噬了献祭的血肉祭灵魂后,石柱上的火焰已经暴涨到一丈左右,火焰周围是血红色的血气,周围环绕着野兽临死前的哀嚎。
石柱四周的野兽在村里开始斩杀野兽献祭鬼神时,开始疯狂挣扎,鬼神吞噬灵魂后,全部瑟瑟发抖,就像遇到天敌一般,任人宰割,免得没有一丝反抗。
王绍见状,默默地发誓:若有一天,我面临相同的境遇,一定不会像这些野兽一般扔人宰割,就算是再鬼神面前吐一口唾沫,我也要让鬼神知道,我不是扔人宰割的。
巫祭阿公看到王绍眼里的坚毅,知道王绍心里定是对鬼神多了些许不甘,只要自己在以后多让王绍面对和处理鬼神的事,他必然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巫祭。
巫祭阿公在王绍心里种下对鬼神的不信任和反抗意志后,开始在石柱前年念起拗口的咒语,咒语声和四周的野兽哀嚎神混合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首肃穆的祭歌,火焰再次暴涨。
鬼神在这盛大的献祭中,脸上露出欢愉的神色,但是贪婪的本质,催促祂渴望更多的血肉魂魄,嘴里开始发出“桀桀桀”的声音,催促狩猎队加快献祭的速度。
狩猎队的成员听到股神发出声响,知道献祭医师到达了最总要的时刻,只要在这是满足鬼神对血祭的渴望,这个仪式基本就可以不用更多的牺牲完成了。
手上加快速度,血气和灵魂形成一道洪流钻进火焰里鬼神的口中。
鬼神在吞噬了大量的血气灵魂后,面上出现了一抹猩红。巫祭在看到鬼神面上的颜色后,加快了咒语的念诵速度。最后大声喊道:“把所有的祭品都献上去。”
剩下的村名一起合力将剩下的也厚一起宰杀掉,一股远比之前大上好几倍的血色红流和灵魂飘向鬼神。
鬼神吞噬不及,变的类似前世喝醉时的模样,摇摇晃晃,左偏右倒。
巫祭见状,嘴里念到“血祭已成,天地见证。”
鬼神在巫祭说后,身上钻出九颗蓝色的光点,一一飞出。
一颗钻进王绍的身体,其余八颗钻进群里其他八人身体里面。
这把人在蓝色光点钻进身体后,有的背后钻出一双手臂,有的额头多出一只眼睛,有的变成肌肉猛男,有的身上冒出红色火焰,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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